我披上道服,在不问社事几个月后,后突然出现在了跆拳道馆。莫莫形容我的举动是“受刺激”后的表现,结果被我在宿舍里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其实我很清楚这些社员敬我又怕我,特别不希望我出现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因为我的出现就注定了他们会像现在这样横七竖八地倒成一片。我嘴角弧度一勾,一边揉筋骨一边呼呵道:“都给我起来,再来一次。”
我伸了手指冲他们勾了勾,一个很是挑衅的动作,但倒在地上的人却一个个完全没有斗志。一个社员唉声叹气地苦了张脸哭诉着:“社长,你这样下去会要我们命的。”
“你们的命很娇贵吗?”我挑了挑眉,把这个多嘴的家伙一把抓起来,转眼又是一个过肩摔。很干脆也很利落,成功地赌住了其他人的嘴。
“哎哎,夏篱!”这时候莫莫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狠狠地喘着粗气,“你快去看看啊,苏希和靳笙,他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众人面面相觑。虽然没有听出这个名字中特别强调了哪个,不过看到我冲进更衣室转眼换下了道服,也知道今天的魔鬼训练已经结束,终于松了口气。
我冲出去后莫莫跟在我身后跑,我头也不回地问:“在哪?”风很大,这话入我的耳朵时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情绪。“球场。”
跑近时,远远地我就已经看到了那两个各自围了一群人的身影。
球场周围也已经围满了人,密密麻麻的,就像一圈圈在水面上荡开的涟漪。这种喧闹的声音很让人心烦,很多人想要挤进去,但显然不得其法。场面一度失控,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清清楚楚地吐出了两个字——“让开”。
前面的人不乐意地回头撇了眼,张着嘴巴显然准备开骂,但看到我时声音硬生生卡在了那里。然后前面都因为我的到来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