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身边的赫啸风,见到我如此精彩绝伦的演技,终於明白我装死的原因了,忍不住想笑,虽没出声,但已经由身体的震动传给了我。我低著头,双手捣著脸,悄悄打开指缝间,视线正好对上绣被里一双充满揶揄的眼眸,赫啸风正用兴味的目光,欣赏我绝妙的演技。我回他一记警告的目光。
南宫千炙为了以示公正,只好道:“这……好吧,朕会将淑妃禁闭三日以示惩罚。”
“呜呜~~~~”
赫啸风浓眉扬了扬,对我装哭的功力深表佩服。
“改为禁闭七日……”
“呜呜呜~~”滔滔不绝的哭声有越来越大之势,赫啸风的唇角也越扬越高,一直忍著不笑。
“禁闭十日……”
“呜呜~~呜呜~~”我一边要哭得惊天动地,一边要咬牙切齿地瞪著赫啸风,这家伙竟然对我摇头叹气。
“禁闭半个月……”
“呜呜~~呜呜~~呜呜~~”我拉著绣被狠狠把姓赫的给「埋」好,免得干扰我的演技。“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顺道抡起双拳捶著绣被,免费赠送姓赫的好几颗拳头,表面上哭得惊天动地,心下却想笑得要死。乘机教训了姓赫的,看他还敢不敢笑我!
皇上头大地揉著太阳穴,叹了口气。“好好,朕将那淑妃禁闭在房—个月闭门省过。”
哭声霎止,我立刻如雨过天请,咧开了阳光般的笑靥。“谢谢皇上。”
南宫千炙叹了口气,摇摇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遇上女人家的事,他这做皇上的也要一个头两个大,既然是虚惊一场,也毋须再就此事讨论下去,於是转了个话题。
“你身子哪儿不适?不会是风寒吧?”南宫千炙伸出手,探向我额头。
我原本以为南宫千炙会就此离去,想不到他不但没有离去的打算,反而在我床沿坐了下来,我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提高了些,因为我还穿著沾了假血的衫衣呢。
“也许吧……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我神情不稳地说,料不到他会突然坐到床上,害我也必须移动身子,深怕被他发现被子里还有一个人。
“既然如此怎么不早说,朕宣御医过来为你好好诊断一番。”南宫千炙对一旁的公公道。“宣所有御医来,好好仔细地诊断。”
此令一下,当场让我等人刷白了脸,若所有御医全召来,就怕一个不小心,发现了我绣被里藏著男人,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就惨了,我忙阻止。“皇上,不用了——呀!”我突然的尖叫,引得众人—愕。
“怎么了?”南宫千炙怪异地瞧著我突然泛红的脸。
“没……没什么。”没有才怪!我惊叫,是因为赫啸风的手移动时,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你的脸色很难看哩。”
当然难看了!把一个五尺之躯的大男人藏在床上而还能不被发现,要用多么艰难的姿势才做得到!我现在的情况十分尴尬,下半身完全和赫啸风贴在一块,我的双腿放在他身上,他的脸几乎贴著我那圆滑敏感的**,热烫的呼吸灼烧我细致的肌肤,麻麻痒痒的传来一阵轻颤,而他的手竟放在我双腿之间,因为适才的移动,碰到了我的……我的……
“你的脸好红。”南宫千炙伸手探向我的额。“脸也很烫哪!”
放在我腿间的那只手,似乎也察觉到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又试图缓慢地移开……
“不要动!”
皇上呆住,愣愣地瞪著我。
“啊——我是说——我现在不想动,我好累,不想见任何人,只要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这怎么行,你脸蛋忽红忽白的,依朕看,病得可不轻,该不会是风寒?”
皇上越是想靠近仔细观察我的病容,我就被逼得更往里头挤去,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唇贴著我的臀,他的胡须磨在我肌肤上的触感,以及他的体温,还有放股间的那只手,都让我心跳加速,身子似火烧。
“我没病,让我睡一下就好了,真的,请皇上先回,待我休息够了,若还有不适,就请御医来诊脉。”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如果南宫千炙再不答应,我就要真的要哭了,不是装哭,是真正地哭出来。因为……因为……我不晓得自己还能撑多久,虽然平**像个男人一样野,不懂装羞扮涩那一套,但毕竟是女孩家。我刚才叫不要动,是说给姓赫的听的,结果他还真的乖乖不动,手掌就这么贴在我的双腿间最难启齿的地方,令我银牙暗咬,耳根发烫,一向鬼灵精的脑袋瓜儿一时之间也变得不灵光了。我只觉得好热……好热啊……
皇上虽担心我,但心知我脾气拗,既然我坚持要先休息一会儿,便决定由著我。“好吧,朕就不打扰你休息。”回过头,对海棠叮嘱。“好好伺候小姐,她若再有什么不适,即刻回报。”
“是,皇上。”海棠如获大赦般忙不迭地福身。
皇上龙袖一挥。“摆驾回宫。”
“恭送皇上。”我依然低著头,态度恭敬。
於是一群宫女太监,又簇拥著皇帝离开了并兰宫。
待皇帝等人走远後,我立刻「火烧屁股」地从绣榻上跳下来。“死猪头,你快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