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说如果一个金丹期的修行者被一个凡人一刀拍死的话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罗平站在洞佛寺的围墙上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对肩膀上的小桃说道。
在处理完公堂上的事情,安排妥当完周家人之后罗平便马上向洞佛寺这边赶来。
来到这边的时候,恰好赶上的是宫汝航被无色暗算打倒在地的时候。
当罗平看见宫汝航被踢的凌空飞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中给无色下了死刑。
这个镇上的镇民可能对宫汝航的来历一无所知,但是罗平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宫汝航。
要知道其实在宫汝航还是个不记事情的小孩子时罗平就去过她家,见过她。
只不过已经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宫汝航是肯定不会记得他了,罗平也因为数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变得忙碌起来,不再有空四处游玩。
也是因为数年前这件事情,罗平的立场与宫汝航家的立场出现了一些矛盾,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去宫汝航的家了。
没想到这一次在这个小镇却意外的遇到了离家出走的宫汝航,作为与宫汝航家相识的老人,此时自然要负起照顾宫汝航这个小女孩责任。
所以宫汝航被无色打伤的事情罗平决定还是隐藏下来比较好。如果自己被其他同辈的人知道在有自己在场的情况下话依然让宫汝航这个小姑娘吃了亏得话,自己还哪有脸面四处闯荡。
另一边,把自己手中的刀扔出去后邢捕头也没有力气再站着了,向后一倒,坐在了地上。
“哼,碍事的家伙!”无色伸手向飞来的刀凌空拨去,脚下不停,继续向趴在地上的宫汝航走去,嘴上一边说道。
“一会再送你归西。”
无色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把刀并没有被他发出的法力所击飞,而是继续向他飞了过来,更加奇怪的是连刀在空中飞行所发出的呼啸声都已经奇怪的消失不见。
无色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刀在空中随着无色的步子一点一点的改变方向,缓慢的飞行。
啪!
就像抽人嘴巴一般响亮的声音。
打人既不是刀尖,也不是刀刃,而是侧面的刀身。
刀身响亮的拍在无色左侧的脸颊上,无色左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红,然后发紫,肿了起来。
无色感觉自己好像被攻城锤从侧面狠狠的、全覆盖型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无色不由自主的向旁边踉跄的退了两步,站立不住的摔在地上,然后又条件反射般的瞬间腾身站了起来,眼神发蒙的四处转着脑袋,没过两秒钟脚一软又噗通的摔坐在地上,上身微微的晃荡着。
无色感觉自己左侧的耳朵嗡嗡嗡的不停的响着,脑袋中似乎又响起了自己以前还在寺庙念经、敲木鱼时的声音,以及那个每到黄昏响起的那个恼人的钟声,而且这一次还来来回回的敲个不停。
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拍蒙了。
这个时候,洞佛寺的小小的后院除了一些风声以外,一点声音都没有,所有人都傻傻的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把刀。
邢捕头愣神看看坐在地上的无色,又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因为危机的刺激而激发了自己的潜能,让自己由武入道有了媲美仙人的实力。
旁边的衙役则把自己的刀从刀鞘中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的反复查看,有些怀疑官府发给捕快们的朴刀会不会是什么惊天的宝贝。
宫汝航在呆了一下之后就马上反应过来。
在生与死的刺激下她不在那么大大呼呼,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困难地掏出两颗丹药服了下去,坐起来一点点地治疗自己的伤势。
在过了一会之后无色才感觉到自己脑袋发蒙的情况减轻下来,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也慢慢反应过来。
“不可能!凡人的刀怎么能伤得了金丹期修真者的身体。”
这是恢复清醒后无色脑中的第一个想法。
“糟糕,有其他的高人在场!”
这是无色脑中的第二想法。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已经修行了数十年,而且还是个散修的人,大大小小的困难不知道已经渡过多少,这个时候不可能反应不过来。
邢捕头是一个凡人,无色十分确认。
自己是金丹期的修行者更不可能弄错的事情。
那么自己被邢捕头一刀拍成猪头这件事就肯定是一件妖异的事情。
“怎么办!?”无色坐在地上装作自己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轻轻的晃着身子。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藏在哪里,但是根据刚才一刀就能把自己拍晕的事情,就可以确认自己肯定是打不过这个人了。
无色缩在袖子里的手轻轻攥了攥用来控制魔胎的那块宝玉,有心想要唤出魔胎与藏在暗中的人搏一下,可是魔胎又没有完全成熟,实力不够,如果赌输了自己的命就没了。
无色正在低头思索办法的时候,眼光无意间扫到了前面坐在地上正在疗伤的宫汝航,心头一转想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