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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青春和汗水在党的旗帜上书写忠诚

这是今年入夏以来的第三个双休日。一大早,人民的好医生崔心尧就骑着摩托车赶到了三十里外的乡村停前镇邓家坳。“唉哟,这不是黄梅县疾控中心的崔主任吗?”刚起床的刘大妈远远地见一个中年艰难地推车走过田埂,一步一滑地走过来,裤腿上糊满了黄泥巴,等这个中年人走近了她的家门,她才认出了来人,不由得惊喜地叫起来。朦胧恍惚中,老人记不起崔主任今年这是第几次利用休息时间赶来为肺结核老病号的自己看病送药:老人清楚地记得一年前自己经常发烧,并且伴随轻微的咳嗽,从此吃不好,睡不香。由于家里经济困难,老人不肯到医院去看看,就这么耗着,这一耗就是大半年。幸亏遇上了崔主任,要不然这病早就把她拖到了阎王殿。那一次,崔主任带着医疗队来到邓家坳,免费为病人看病送药,女儿硬是拉着她去检查。崔主任仔细的为她看病,又叫她把痰液吐到那个盒子里。一点也不嫌自己脏。就是这次检查确诊了老人的结核病。从此,崔心尧就定期赶来送医送药,一点也不嫌麻烦。两个月后,老人见自己的病情减轻了,加上服药副作用较大,老人自作主张地停止了治疗。没想到几天后加重了病情,给治疗带来了更大的麻烦。老人以为崔主任会发脾气,从此再也不给自己看病了。“有哪个医生愿意这样劳神费力呢?”老人不断责怪自己。但是,老人没想到,崔主任还是带着药笑眯眯地赶来了,依然是三个星期一次,一天不差。如今,老人的病已经转阴,再坚持一段就完全康复了。

象刘大妈这样的实例还有很多很多。在黄梅县,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只要提到崔心尧,没有不竖大拇指的。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早已深入干部群众心中。在结核病防治一线,在“非典”围歼战最前沿,在霍乱防控区,在甲流爆发期,他总是置生死于不顾,以英勇的战士的顽强,冲锋在前。这个与疫情战斗了近三十年的疾控老兵,为了黄梅的幸福安宁,为了万户千家的健康快乐,一次次舍生死,重大义,用青春和汗水写下了可歌可泣的故事,赢得了人民群众的敬佩和信任。

临危受命,他日夜奋战在疾病控制第一线

1981年,从校门走上工作岗位后,组织将结防科主任这副重担压到了崔心尧的肩上。

80年代初期,结核病防治刚刚起步,开始时是以主动发现肺结核病人为主。没有很好的办公场地,没有良好的医疗设施,人员严重不足。面对困难,崔心尧眉头都没皱一下,微笑着带领几位战友干中求助。他冒着辐射超量的危险,背起30毫安x光机和显微镜,每天徒步五十余里,辗转农村的村村寨寨,为成千肺结核可疑症状者检查。

黄梅县刘佐乡是全县最偏远的乡镇,距离县城120余里,群众看病就医十分不便。医护人员也把那里视为畏途,都不愿到那里为群众看病。崔心尧二话没说,背上x光机就出发了。正是汛期,刘佐乡是全县有名的水袋子,到处是汪洋一片。乡里找不到人,群众都到大堤上防汛去了。崔心尧背着机器,拄着木棍,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汛期浑浊的湖水里爬满了水蛇和蚂蝗,看一眼就起鸡皮疙瘩。同行的女同志哭着再也不愿下水了。崔心尧坚持一个村一个村地筛查。既负责化验,又负责x光机检查。半个月下来,他硬是完成了整个湖区的筛查工作。回到家里,妻子差一点认不出他,才半个月他就又瘦又黑,胡子拉碴。刘佐乡的干部群众没有忘记他,联名要为他请功。

一次,他到孔垅镇段塘村随访,发现一户姓张的病人悲观厌世,放弃了治疗。他得知患者患肺结核病时间长,病情延误较久,耽误了良好的治疗时机。患者在服用崔心尧开出的药物后,自觉腹胀、恶心,不想吃东西。患者的妻子也没有好好配合,而是认同了丈夫的放弃治疗。肺结核病人大都是贫困的。因病至贫,这是普遍现象。为了给这家人节约往返看病路费,崔心尧每隔两天就来看望,并且不断给予鼓励。但是,关键时刻,张家的大儿子在外地务工时从楼上摔下来,高位截瘫。一家人哭成了泪人。再不帮帮张家,张家就没有希望了。崔心尧咬牙从紧巴巴的口袋里拿出1500元钱,还发动朋友为张家捐款。在他的大力帮助下,患者一家重新树立信心,坚持治疗,终于战胜了疾病,那些日子,患者老张只要提起崔心尧就热泪盈眶。

痰涂片检查是个脏活,又有被感染的风险。检验人员都不愿干。一次,一位肺结核病人见到女医生戴着口罩、远远的避开的样子,故意与医生发生争吵。他想,没有不怕脏的思想很难胜任这项工作。他主动请樱,1983年到武汉市结防所学习半年痰涂片检查技术,回来后,一直兼做痰涂片检查工作。说实在的,初接触脏兮兮的粘稠的痰液,他就剧烈恶心,吃不下饭。但是,为了结防事业,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坚持。就这样,这一坚持就是三十年。

肺结核治疗管理比较严格,须定期拍片、查痰,以便检验治疗效果。但是,由于当时交通不便,通讯也不发达,每次进行定期拍片、查痰时,他只好骑着自行车到每个病人家逐个通知,常常一个乡镇就得花费一个星期。冷天冒着风寒,晴天顶着烈日,手冻裂了,脸晒黑了,没有一句怨言。

一次,他到五祖镇多云村通知一个病人到县防疫站复查。其时,病人在山上砍竹子,准备运到县城来卖。为了让病人能够按时参加复查,他挽起衣袖,帮助病人砍竹子,然后一根根扛下山,装上板车,再从离县城十余公里的多云村把满载竹子的板车拉到县城。路途遥远,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赶到,让病人复查完毕,他才松了一口气。事后他手脚酸疼了好几天。

正是这种执着、认真、负责的态度,赢得了广大患者的信任。多年来,他接诊病人几千人次,为肺结核病人查痰近万人次,治愈率达到90%。黄梅县结核病防治工作由此取得很大的进步。1989年,他负责的结防工作获得了省卫生厅“先进单位”。

越是艰险越向前,他向党组织捧献了一颗赤诚的心熟悉崔心尧的人都知道,他十分热爱学习,是全中心闻名的优秀共产党员。他严格要求自己,勤奋学习,不断进步。加入党组织后,他更加刻苦努力。他不仅踏实工作,为病人解除困苦,还勤奋学习,始终关注最新前沿科学,写下了厚厚的几大本读书笔记。

崔心尧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忙着下基层,走村串户。工作忙,压力大,但是,他总是面带微笑,从来不对病人有半点怨言。三十年来,他早出晚归,牺牲休息时间,节假日依然如此。1999年他成为副主任医师并担任疾控中心副主任以后,更加忙碌,更加恪尽职守,身体力行。在救灾防病和疫情处置工作中,不论白天黑夜,不论晴天雨里,不论节假日,哪里有需要,他就带队战斗到哪里,黄梅县几乎每一次事件处理,在学校教室、村民住户、消杀现场等,都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

震惊世界的2003年“非典”,他一马当先,带队开展发热病人监测,落实消毒工作。为配置既有刺激性,又有腐蚀性的过氧乙酸消毒溶液,他亲自动手,新买的一件200多元的外套,被烧了几个洞。由于他在非典防控工作中成绩突出,被黄梅县委、县政府授予“黄梅县抗击非典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

2006年黄梅县蔡山镇聂福俊村发生霍乱,他立即带领专业人员进入村庄,一边消毒,一边开展健康教育,同时紧密跟踪密切接触者。经过一个星期的奋战,终于将霍乱控制,实现无二代病人发生,受到省市专家的好评。

2008年的黄梅县幼儿园和散居儿童的手足口病防控,2009年的甲型H1N1流感防控,以及其它疫情控制和应急演练,他总是全力投入,扎实勤奋工作,不言苦和累。

2008年他主持了霍乱防控演练,由于过度疲劳,患上了带状疱疹,胸部大片疱疹,又痛又痒,他带病坚持负责演练,边吃药边工作,带状疱疹的疼痛,使他说话也不敢大声。他坚持参加完市疾控中心调演,而且在全市调演中获得了第一名好成绩,受到市卫生局表彰。

2009年11-12月,全县多所学校暴发了流感样病例疫情,而且柳林中学暴发了甲型H1N1流感,他带领中心应急队员,深入到小学、中学,指导疫情控制,督导措施落实,一个多月时间里,几乎天天出差,没有休息,他患上了感冒,咳嗽厉害,胸口疼痛,但他仍坚持在防控一线。就在疾病防控进入紧急关头,一场大雪铺天盖地而来。下雪天也不能放松工作,崔心尧一头扎入雪野,开始了紧张忙碌的防控工作。迎着冬的朔风,他高一脚低一脚地奔走在各所学校之间。当他走到柳林老铺促村小学时,雪天路滑,一个趔趄,栽倒在地,额头撞在树干上,鲜血之流。老铺村党支部书记闻讯赶到村头,一把撕下内衣的一块布给他缠上,动情地说,下这么大的雪你还在忙公事,你这是不要命哦,说罢,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在书记家喝了一杯热水,感到身子暖和了些,崔心尧就坚持走进小学,面带微笑向师生作宣传。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还是如此。一连十多天,他都在忙碌。直到柳林中学甲型H1N1流感疫情控制,全县学校流感样病例疫情得到缓解,他才打了三天点滴。

清贫奉献,全身心投入党的防疫事业

防疫工作是清贫的。他生活简朴,家里也没有像样的摆设,远在深圳工作的老同学回到家乡特地来看望,一见到他的生活境况,心里不是滋味,劝他到南方创业挣大钱。他置之一笑,依然在单位干得劲头十足。

熟悉崔心尧的人都为他的拼命三郎精神所感动。在他的工作日程上,从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即便大年节也不例外。每年大年节,正是人们走亲访友的时候,而崔心尧和他的战友常常在为疾控工作奔走,做好应急值守。寒冷的冬季,他仍坚持加班加点。夜晚,他常常在办公室熬着夜,定方案、整理督导报告、撰写工作总结和汇报材料等。他经常告诫、勉励战友,加强责任意识,用科学精神开展疾病防控。

一心扑在工作上,经常在乡村奔波,早出晚归,很少顾及家庭,家务事做的太少,妻子为此没少埋怨过他。他的妻子有头晕的毛病,一年总要发几次。前年腊月,他在乡村中小学开展流感防控时,妻子的病又发了,天昏地转,恶心呕吐,不能起床上班。由于丈夫不在家,妻子只有躺在床上,想治病下不了床,想喝口水却又够不着,妻子越想越委屈,痛哭流泪。邻居得到消息赶紧通知他。正是疾病防控的关键时刻,实在抽不开身,崔心尧只好在电话里安慰妻子,并叫70多岁的老岳母去帮照料,自己仍然坚守在第一线。完成防控任务回到家中,望着躺在床上的妻子憔悴的面容,期待的目光,崔心尧心里难过极了,他内疚地对妻子说:“我是一个不称职丈夫。但你要理解我,原谅我。既然我已经干上了疾病防控这一行,我就得干好,不能辜负组织、领导和同志们对我的信任。”妻子没有埋怨他,反而鼓励他说:“你是一个善良、正直、称职的好医生。”由于工作出色,2007年、2009年他两次被县卫生局授予全卫生系统“五干标兵”,成为卫生系统学习的榜样。2010年在卫生系统开展的创先争优活动中,被卫生局树为三个学习的典型之一。2010年他主管的“强基工程”工作被卫生厅授予“强基工程先进县”、疾控中心疫情信息报告管理工作被卫生厅授予“先进单位”、主持的不明原因疾病应急演练,参加省卫生厅组织的调演荣获“三等奖”和“最佳表演奖”。

崔心尧就是这样,文明、清廉、忠诚、勤奋,用一腔赤诚捧献给党的疾病防控事业,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了不凡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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