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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湮灭的伤痕(1)

一切的事情就是这么的令人措手不及,我含泪的瞪着眼前这个彻底疯狂的羽之枫,用我平生来最为愤怒的叫声骂着:“你个混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呵”,羽之枫轻笑着,俯视着我,眼中那炙热的气息像要将我融化一样:“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吗?我—要—你—成—我—的—女—人!”

“你......”我的嘴刚吐出一个字,羽之枫毫无预兆的吻立刻封住的我的唇并顺势的将舌尖滑入进去......

......

幽静的城楼通道,寒风凛冽的吹着。一阵一阵侵入着内道,少许的雪花顺着寒风在空中打着旋儿缓缓的坠入其中,一朵,两朵......很快便铺出一块雪白的如缎子般晶亮的道路!这时,突然有一双脚踏上了那截白雪缎子路,松软的雪花立刻发出咯吱的响声,同时这条路上也横空的出现一只只大大的鞋印,直到延伸到城楼通道的最顶端时,鞋印突兀的消失,而取而代之的赫然是一双青白的毛毡靴鞋!

江纯负手于后,昂起下颚仰望着铅灰的苍穹愣愣的出神!那脚边的乳白长袍下摆迎风拂动,时不时的一个翻滚卷至膝盖。

雪,一点点的下大!

从小指般块大的变为初生婴儿巴掌块大,从零零散散的飞雪到密密麻麻。

这个雪,什么时候能下完啊?

江纯垂下眼帘,伸出手,一块轻盈的飞雪落入掌心,出奇的是,那块飞雪竟然没化!而后江纯如变戏法般掏出一个罕见的玻璃瓶子,那个瓶子小巧的只有男子拇指般粗大,他扭开瓶口的木塞,将手心的雪花放进去,更奇的事发生了,那块雪花坠入瓶内瞬间化为一滩水渍,一注透明的液体占据了玻璃瓶子面积的百分之三十!江纯含笑的将木塞从新放入瓶嘴,紧接着又从怀内摸出一个同样的瓶子,而后依样画葫芦,直到第九个玻璃瓶子注入雪水时,江纯咧嘴一笑,带着九个玻璃瓶子离去......

叮咚~叮咚~,御书房内传来天籁般的声音,那种声音脆似泉水叮咚,又似带着活泼朝气的乐调,悦耳,醉人!听着不觉中就以为自己在品着一杯美味的琼浆,那丝滑般的感觉滑入唇齿中,竟又是一种清新的芬香,好像春天多情的气息,又似夏季奔放热情的豪迈!守在御书房外的宫娥太监纷纷闭上双眼,脸面洋溢着舒适表情。

江纯一脸的雀跃,如同一个童真的孩子抓着手中那串由九个玻璃瓶子组成的风铃笑的就像边疆的蝶衣花一样,灿烂纯真!

冷醋醋要是在场的话,绝对惊讶的会跌倒至地!那串风铃奇不再于它材料,而是玻璃瓶内的液体!这些液体占据瓶身的面积并不是统一的,而是错落有致,时高时低!也就是说九个瓶子内的雪水比例不同,有占瓶内面积百分三十、百分四十......

宫娥们听到的天籁之音就源自于这串风铃,冷醋醋看到江纯一个古人竟然会运用这种原理做风铃,不当场愣傻,就非常人了!

江纯小心翼翼的将风铃装入一个锦盒中,并用粉色的绸缎在锦盒上扎了一个蝴蝶结后,才满意的点头!

“皇上,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做了”佐裴汇报着工作情况时,也不忘了用眼睛狠狠的瞄着江纯旁边的锦盒,心中同时也在嘀咕:这冷醋醋家乡的风俗习惯果真和她本人一样另类!两情相悦嘛,一个红花轿子抬过来就了事了,还非要先来个求婚仪式!搞不明白啊,求婚跟成亲有啥区别?难道男人非要对女人说:嫁给我吧,才能娶她?看来,天下男人也只有他才会发这样的疯!哎。佐裴顺便同情的看了一眼江纯!

江纯显然心情大好,点点头道:“就等她的归来了”

佐裴斜睨了他一眼撇嘴道:“我看为保这特别的一天能感动那位姑奶奶,你还是亲自去检验一下效果吧!”

江纯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佐裴点点头,将锦盒抱在怀中走出御书房,佐裴则一边跟随一边小声的嘀咕:“你家那位姑奶奶花招百出,连秦格那家伙都敬而远之,要是达不到她所要求的水准,你一个栽赃,我岂不是在她手里阴沟翻船了,我才不做你的替死鬼!”

江纯勾起唇角窃笑着,这个堪称‘阴谋家’的佐裴杆上冷醋醋,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较量!哈,有意思!

“到了!”佐裴的一声叫声,正在偷乐的江纯抬起头,眼中瞬间闪烁着迷离的光彩。

一座微型的竹排拱桥架在了细长清澈的溪流上方,而那条溪流竟是呈一个椭圆形包围着一块空地,唯一直达那块空地的通道就是这座边缘点缀着粉纱巾的拱桥。江纯与佐裴一同走过那座拱桥,一条猩红的地毯直铺空地的正中心,地毯的周围便是晶亮的白雪!在空地的上空中,可以发现一排排精致的琉璃花灯呈圆形悬空垂于四周,而空地的中心区域居然摆了一张罩着雪白绸缎布的长方形桌子,还有两把分散在桌子两端的太师椅!江纯走至桌前,将怀中的锦盒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道:“你确定今晚会有飞雪?”

佐裴翻翻白眼用手指着上空道:“这雪现在就没停过,放心啦,晚上绝对会下雪!哈,等到晚上,整条溪水中漂浮的莲花灯和空中的这些琉璃灯亮起时,一朵朵的雪花从天际坠落,一定会美不胜收的,喔,对了,你要的多芯油灯!”

佐裴拿出一碟内有好几根的灯芯油灯放在桌上耸耸肩:“看来今晚我定要躲在某处看看你所谓的‘浪漫’”

江纯凤眼一瞪冷哼着:“想都没别想!”

佐裴两手一摊:“玩笑而已拉!好了,一切准备就绪!你的心血绝对不会白费的,我就等着看你抱着美人归了,哈哈!”

江纯唇角一勾笑道:“我会永远让她记住这一天。”

......

“你......你如此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我的怒声逐渐化为凄厉的绝望狠狠的瞪着将我压倒在墙的羽之枫。

邪恶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他伏在我耳边呵着温热的气息道:“你不是说,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恨我?怎么,如今反悔了?”

“你......”我怒视着眼前这个找不到一丝熟悉感的男人,绝望的开口:“你是小枫吗?告诉我!你是不是小枫?”

羽之枫浑身一颤,错愕的眼神**裸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机会来了!乘着他失神的片刻,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我已拔出腰中的软剑抵到颈间!

羽之枫看着我此举,才知道被我耍了,阴沉的眸子闪过略略的红光,正要开口时,他的瞳孔突然紧了紧,本死死盯着我的双眼霍然移到我颈间的问情剑上,好一会他才沉声道:“你手上的可是‘问情’剑?”

我不语,只是警惕的看着他,只要他有所行动,我立刻自刎!我死也不会让他玷污自己。

“哼,想以死相逼?别忘了我是羽之枫,不是叶枫!你这招吃不定我的!”羽之枫眉一掀,双手环胸的望着我,此刻我对他仅存的情意已是荡然无存,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给你两条路,一是放我走,我就将此剑给你,二是,玉石俱焚!人亡剑亡!你选择”

从羽之枫看问情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对此剑极有兴趣!今日能否逃出此地,就赌这把剑的对他的吸引性了!

果然,羽之枫眸中浮出淡淡的迟疑,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仍旧被我捕捉到了!

“如果我不答应了?”

我淡然一笑:“剑既是我的,我定知道毁它之法,若你不答应,我只好先毁剑,在自刎!”

羽之枫的面容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雾,冰冷的瞳孔放射的寒光死死的盯着我,竟让我心胆颤了一下!他没有吭声,所以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只能全心全意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过了半碗茶的功夫,羽之枫唇角勾起,泛着冷冷的笑意道:“我放你走,剑给我”我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讥讽道:“你当我白痴啊?我没出这座别院,休想拿到这把剑!”

羽之枫赞赏的看了我一眼,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打量了他几眼,面朝他缓缓的退出去,剑仍旧抵着我的脖子,只要他动一下,我立刻毁剑自刎!羽之枫在我警惕的目光下,并未有任何可疑的动作,直到我退出大门外后,他瞳孔掠过一缕异光道:“我就站这里不动,你将剑抛给我,就走吧!”

我冷哼一声并未回话,直到离他大概十尺距离时,我将剑狠狠往他的右侧抛去,一道青光在上空优雅的划出一道弧线时,羽之枫已将剑抓在了手中,不过此时我早已跑出他的视线范围!

剑紧紧的被羽之枫抓着,他的视线却投放在那一路清晰的脚印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的眸子竟是一片幽深的伤痛!这一刻,平日里那充满嗜血的狂热渐渐的黯淡下来,一股幽幽暖暖的青光缠绕着他的身子,赫然!他强吻她的那副画面就如一个烧红的铁块,狠狠的烙上了心口!

我竟对她做出如此禽兽的事?羽之枫面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摇摇晃晃的身子滑坐地下,他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发丝,咬着唇瓣,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一定恨死我了吧!

“嘿嘿......”一串毛骨悚然的笑声从羽之枫的嘴中蔓延开来,他的眼中再次浮现红光,一道绚丽的红色光芒霎时从他头顶窜出,并急速往下坠落,刚好与缠绕至他身上的青光纠结在一起!两股光芒的碰头,就像遇到天敌般互相排斥,试着吞噬着对方!而被两道光芒缠绕的羽之枫,额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面容扭曲着,就像一个痉挛的患者蜷缩着身子躺在雪地上瑟瑟发抖!

那两道奇异的红青光芒却仍旧斗的你死我活,但却难分秋色,谁也占不到对方的便宜!就在这样的僵直下,突然间羽之枫手上的问情剑散发出一股璀璨华丽的青光以雷电之速融入了那道与红芒搏斗的青光中,刹那,就可以发现暴涨的青光一直往上延伸逼退着逐渐黯淡的红光!而此刻,羽之枫面如金纸静静的躺在雪地上,青光已将那道红芒逼退至羽之枫的眉宇上,眼看着青光将要吞噬它时,却突然间一只手将羽之枫手上的问情剑夺下,诡异的事发生了!那道青光像失去支柱一样,光芒迅速黯淡,红芒却大放奇光,眨眼间将青光吞没!

羽之枫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一道红芒飞速掠过,他缓缓的站起来看着肖奎手上的问情剑不语,肖奎抓着问情剑紧蹙着眉道:“你的功力差点就被它给净化了,还好我来的是时候!”

羽之枫一怔,随即面容迅速阴沉下来,指着那把剑道:“原来你叫我寻它的原因就是因为它是我的克星?”

肖奎点点头,盯着手中的剑道:“没错,你千万不能碰这把剑!我待会去毁掉它!一旦它消失,放眼天下,不再有人是你的对手了!哈哈!再将炎剑找到,你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了!”说道此处,肖奎双眼精光暴涨,狂妄的朝天穹肆意的大笑着。

羽之枫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剑冷冷的道:“这把剑恐怕轻易间是毁不掉的,将它放入密室吧!永不见天日,它还能克住我么?”

肖奎止住笑意,摸着胡须稍稍沉思片刻道:“没错,王颖倩所铸的剑只怕连她本人也无法毁掉吧!呵呵,咦,对了,此剑你从何得来?”

一说到此处,羽之枫的面容寒上几分冷冷的道:“随我去城北密林,那是她入玉宫的必经之路!”

肖奎一怔失声道:“是冷醋醋?你不是说要将她忘记吗?”

羽之枫冷冷一笑:“没错,不过那是过去的想法,现在我势必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哪怕是不择手段,嘿嘿”

肖奎心底一沉,看来他始终都不能忘掉那个女人,即使堕入魔道,对她的爱却一分未曾减过,如此的执着,将来会不会影响到他的霸业?

肖奎心里没的底,瞥一眼羽之枫,却发现他早已朝前方掠去,只好咽下肚里的疑问,追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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