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孙瑞贤在崖边上修炼的飞快,虽然只是一夜之间而已,但是在孙瑞贤的思绪当中已经找到了诀窍。其实一切的一切其实真的很简单,并非像普通人或其他人想象的那样复杂。只要抛弃一切的杂念就可以进入混沌之中,让人有着充满迎合的舒适感,那就是人的本身进入到了自己的家园,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无上境界。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到大地上的时候,孙瑞贤微微的睁开眼睛,突然他发现在金翅大鹏鸟的身上发出几道金色的光芒,而大鹏鸟依旧在闭眼睛。
“这个家伙真不靠谱,明明是为我护法,结果自己却修炼了起来。“
孙瑞贤看着大鹏鸟自言自语的说着
日上三竿,大鹏鸟飞在孙瑞贤的身后听着孙瑞贤的唠叨。也许是嫌弃孙瑞贤的唠叨太烦人了,只听得大鹏鸟嗷的一声长啸飞向了天际。孙瑞贤看了看大鹏鸟后大声的喊道:”你有种就不要回来,说你几句你就来劲了是不?还想造反不成?你是大哥还是我是大哥?到现在为止我连吃的喝的都没有碰过,你也不知道给我找点东西。“
孙瑞贤刚发泄完随即脸色就变了笑嘻嘻的,因为他看见大鹏鸟竟然捉着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子过来了,看到兔子孙瑞贤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赶紧抱住大鹏鸟又亲又吻的,就好像是弟兄几年不见那样亲热。还好大鹏鸟现在不会说话,不然肯定会说他是变态的。
经过了剥皮生火等过程,终于吃上了这只又肥又大的兔子。然而,兔子吃完了之后,孙瑞贤所面临的抉择确实非常的残酷。他知道,如果他遇见母明佳肯定会有着生死的较量。而且就算没有太大的争执他也知道母明佳姐俩个也不会轻易的放手,还有就是杜子腾的问题。为什么他会被卷进来呢,不可能是偶然,也许前世他与徐庶有着某种联系,又或者冥冥之中老天将他划入了这个谜团,而他就是这个谜团的关键所在。
孙瑞贤想了想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昆仑方向后无奈的低下头来向泰山上的娘娘庙走去。而与此同时母明佳等人已经去往嵩山而去,母明佳手里拿着一个夜明珠,而杜子腾一脸的阴沉开着车子。看着杜子腾一脸的晦气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被欺负的不轻。车子走在高速公路上,肚子疼抬起头看了看驾驶室的后视镜,如果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睛就会发现,在肚子疼的双眼里分别各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血丝。
“到了,这就是嵩山脚下了,再往上就是有名的少林寺了,我们的车子开不上去了”杜子腾将车子停在了一座高山的山脚下向后面的母明佳两人说道。
手里把玩着夜明珠的李秀莲微微的轻哼了一声,而母明佳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个小鼓和一个鼓槌,小鼓并不大,在鼓皮上各画着图腾和符号,如果孙瑞贤在这里他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鼓上面画的竟然是魑魅和魍魉。她们两个人是道家的传人却怎么会这些邪术呢?而且在鼓槌上也刻画着图案。可惜的是孙瑞贤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有哪个有着情义的却什么都不会的而且很胆小的杜子腾。
”走吧,我们上山去!“
母明佳手里拿着鼓和鼓槌看也没看杜子腾,说完便向山上走去。
”喂?我们走哪个方向?指南针和食物等等都没有拿呢,你急什么?“
看着母明佳和李秀莲前行的背影,杜子腾大声的喊着
”那你就快点拿,要是在午夜子时我们上不去这座山的山顶,那不是你死就是全死。“
李秀莲听到肚子疼的喊声回答着
听到李秀莲的话杜子腾在心里打起了鼓,因为李秀莲很少说话,但是她说的话可信度很高的。所以杜子腾以最快的速度将指南针、食物、水、和防身的器物收拾好背在自己的身上。
一行三人在比较陡峭的山上行进的非常缓慢,而且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开接近下午四点钟了,用了快五个小时他们刚刚到达第一座山峰的中部,抬起头看着上面黑漆漆的影像,杜子腾在心里已经骂了不下几百次了,可是他知道他自己身上的问题目前来说只能靠着这一对姐妹了,孙瑞贤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一想到孙瑞贤,杜子腾的眼泪就开始打转转了,如果不是自己,孙瑞贤也不会收到这个下场,如果不是老道长,孙瑞贤也不会拼死帮助自己,都怪自己当初太贪心非要买那个破东西,想到这里杜子腾突然眼睛放光,恶狠狠的看向李秀莲和母明佳,如果不是她们两个人割断绳子,孙瑞贤又怎么会掉进悬崖里,又怎么会不知道生死。
在杜子腾的心里是无比的愤怒,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他清楚得很,如果打起来,他完全不是两个女人的对手,如果用暗箭伤人的话他也未必能胜,因为当他对一个下手的时候另一个肯定会察觉到,到那个时候这两个巫婆不一定会用什么妖法来加害自己,何况自己身上的事情还要靠着这两个巫婆来帮忙,虽然她们两个人不一定会彻底的把自己身上的问题解决掉,但最起码可以起到缓解作用。
“哎,命好苦啊!”
杜子腾自己想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得唉叹了一声。
“你说什么?”
母明佳听到杜子腾的牢骚便厉声的问道
“哦,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放松一下。哎啦哎嗨呦哎哎哎嗨呀!”
杜子腾听见母明佳的话后赶紧敷衍。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赶紧赶路。“母明佳说完便继续向山上爬去,杜子腾低着头,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许多。
三个人正在努力的往山顶上爬,而还在泰山的孙瑞贤则是不慌不忙的悠悠哉哉的向着山下走去,虽在自己将一些事情联系了起来,一些事情也贯通了,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才刚刚开始踏上这艰险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