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妃酒有点喝多了,她想到每每她在范西门面前不由自主地笑出来,她会不由自主由冷艳到崇拜的转变,范西门却对妙妙这只可恶的妖精给迷住了。将近六年的感情,却被一朝打乱。她不由落寞起来,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光。李翔来这里找范西门谈业务,恰巧见到这外表霸气的女人,对自己漂亮脸蛋儿的糟蹋,感到好笑又好奇。他点了根烟,想看看这个美女会不会哭,可是,抬头一望,四下里看不到这女人的影子了。
狐妃走到洗手间,用感应水龙头捧了一捧水扑到脸上,却没有将浅浅的妆容冲掉。镜子里的自己,戴着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短发精明干练,一袭黑裙凹凸有致,却在那独一无二的明智,独当一面的能力上,和普通的女子区别开来。
她稍稍感觉脚下轻飘飘的,走了几步靠在卫生间的侧面的墙壁上做深呼吸,这时候,来了个酒鬼,挑衅的盯着她的脸和上半身,狐妃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她从手包里摸出来电话,手一晃,电话掉在地上,狐妃猫腰去捡,却被那酒鬼伸手贴上去揩了一把胸脯。狐妃还没有打过人,她也不想吃亏。别人帮不了自己的时候,自己要来。她用高跟鞋踢了那酒鬼的腿,完全失控似的对他又踢又打,那酒鬼喝得醉醺醺,也不禁打,捂着被打得流血的脸颊:“骚娘们,自己出来惹事,还不认账。”
狐妃被她的话气的不轻,难道漂亮就没理,难道你犯罪就有理?但跟这种人讲理就多余。
紧接着,狐妃把那男的打翻在地,脱下高跟鞋,用鞋跟直劈他的胳膊。
“我让你欺负人,狗眼看人低,在我这里就是不能欺负女人!”狐妃的落寞全部转化为对这酒鬼的愤慨。
狐妃还在打。
李翔一旁看得悠然自得。
“大哥,大哥,这女的疯了,帮小弟一把。”酒鬼看到来人,急着胡搅蛮缠。
狐妃打得气喘吁吁,还是没停手。
李翔观赏着这狐妃的疯狂和野蛮,其实已经看到前因后果:“你可给你大哥丢人了,幸亏,这是天香的一姐在亲自动手,否则,你觉得你破了天香的规矩能保得住你惹事的手?”
看狐妃还没解气。
李翔不由叹口气:“范西门也救你于此,你有本事盖个天香歌,却留不住他了。”
狐妃终于停手,那高跟鞋还在空中扬着,李翔悄悄挥挥手,示意兄弟悄悄走开。
李翔见那小弟不服气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在他屁股上给上一脚:“少给老子惹事,怨得了别人么?”
“你和那尤妙妙是怎么回事?是你给老大牵的红线?”狐妃质问。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那神经病和老范之前就认识了好不好,我要知道那神经病能毁了我的生意,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市长的母亲家啊!”李翔一脸的委屈。
李翔和狐妃一起去吧台点了点果汁,李翔说那尤妙妙仅靠三言两语就把慕春水的主意改变,而且还语言张永春不久就糟祸殃,却在一星期之内实现,天象的预料不差毫厘。
狐妃以为,这李翔说得太夸张了,哪有这样的人,除非尤妙妙真的是范西门信奉的江湖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