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几天,端木瑞或许还会宠溺的摸一下风铃的脑袋,但是现在,他真的觉得,风铃的声音堪比夏日里的知了,嘈杂厌烦。
“哥哥,哥哥…”风铃一路跟随,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没完没了。
进入正厅,端木瑞没有脱外套,甩开风铃的手,来到书房:“你找我什么事?”
管家大叔知道骗不过端木瑞,干错耸耸肩说道:“老徐我年纪大了,风小姐这样的女子在家里啊,我怕我活不到等着小少爷降生。所以啊…”
“你想让她走?”端木瑞抢先讲话说完。
“老头儿不敢,我的意思是,离这儿的另一端,有一间以前太老爷留下的祖屋。老头儿年纪也大了,干脆就搬过去住,也不打扰您和风铃小姐。”管家大叔一本正经的想要脱离,却被端木瑞犀利的眼神给顶了回去。
当晚端木瑞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开车向祖屋而去。
“徐叔,哥哥这是要出远门吗?”风铃看着端木瑞黑色布加迪远去,心中却是万分失落。
自从她来,哥哥除了前几天能按时回来,之后的日子都是见不着面了。难道他真的是变心了不成?
不!她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管家走到她的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说风铃小姐,有些事情不用老头儿我多说,你也应该清楚,有些东西越是缠着紧,偏偏越是得不到。您若是放开了,一切自然明了。”
管家大叔的话其实就是想告诉风铃,端木瑞对你绝对不存在什么儿女私情。
然而,人一旦执拗起来,那是比谁都可怕的。风铃似乎有着愚公移山的精神,咬咬牙,面带委屈的看了一眼管家大叔。然后跺脚走进屋子,同样提着箱子,坐上车,命人开出了端木别墅的大门。
管家大叔站在原地,任由夜风吹拂,心中确是无比舒畅。
“总算是把这个祖宗奶奶给送走了!”
清晨雨露,有些凉意的晨风带着些许凉意。入秋了……
夏言喝了口奶茶,笑咪咪的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涂脚趾甲的男人,心底满足的说道:“我说洋洋哥,你不用上班吗?”
男人抬起脑袋,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似乎非常疲惫。
“修年假,我呀是拼命工作的好青年,每次轮到我休假的时候呢,我依旧在加班。领导怕再这么下去,光我积攒下来的假期不用工作就可以过完下半辈子,所以,强制性的,给我放了个年假。”
“这么好!你的工作是什么?”夏言羡慕的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张卓洋再低下头,继续完成他许诺过的作品,随口一声:“刀口上讨生活的人。”
“杀猪!?”张卓洋话音刚落,夏言脑洞打开的叫唤道。
一个白眼抛过去,张卓洋没好气的用另一只刚刚摸完夏言脚的手,捏住了她的脸蛋:“能不能思维正常些!我用刀划拉的可是人!”
夏言一面挣脱,心中也是一万个自嘲。说的也是,哪个杀猪的还能放年假!
“洋洋哥哥是医生?”
“嗯。”张卓洋一面帮她吹着脚上未干的指甲油,一面应和:“我说小言啊。”
“嗯?”
“你的脚,也太味儿了,都辣眼睛啊!”
“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