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暖的阳光照射在顾青的房间中。
阳光如碎玉,溅落在顾青精致的脸庞,投上一层浅浅的暗影,却掩不住她的白净、清秀。
……
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
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
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
而漂泊的你狂浪的心停在哪里
写信告诉我今夜你想要梦什么
梦里外的我是否都让你无从选择我揪着一颗心整夜都闭不了眼睛
为何你明明动了情却不敢靠近
听海哭的声音叹惜着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静
可是泪水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
听海哭的声音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
顾青身旁的铃声响起。
“喂?谁啊?”顾青沙哑的声带微微的发出声音。
“顾青,我是妈妈。听说你回上海了。怎么回来都不给说声,当初你一声不吭的去法国。就连回上海都不给家里人打个电话问候?”电话那头熟悉而又严肃的声音。
“啊——妈啊?”顾青顿时从床上坐起来。
“顾青,有空回来看看吧,你外婆很想你。”
“哦,恩。好”
电话那头已没有声音,早早的挂掉了电话。
……
恩?只有外婆一个人关心我吗?
……
顾青迅速的穿好了衣服。
站在镜子前的顾青。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只是简朴的穿了个白裙,却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
此次突然回国的顾青。也并不是无所事事。在法国的两年中,顾青从小以画油画为兴趣。以油画为目的的在法国学习,经过两年的培训,顾青在法国却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美术工作室。
因为在上海有一场属于全国性的画画拍卖会。而顾青却有一幅油画名为Meteorshower的大作。而在这幅画中却被顶级油画大师sunny高度评价。当然Meteorshower也从中被这次拍卖会选为压轴作品。
……
走在上海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突然路边停在了顾青的身边。车子滴滴滴-的发出响声。
“嘿,青青。”
顾青转过头看。
只见丝丝缕缕的光线下。他头上戴着鸭舌帽,鸭舌前吊着一副蓝色的眼镜,显得十分阳光。
“咦?方平哥?”
“哈哈,顾青,听宁檬说你昨天回上海了?”
“对啊对啊,方平哥。话说方平哥,你跟宁檬关系有进一步?”顾青脸上满是笑容。
“咳咳,这个……不过青青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不如我送你?”方平立马转移话题,笑嘻嘻的对顾青说。
“我打算回趟老宅,看看外婆”
“嗯,那行。上车,我送你。”
……
“方平哥,谢了啊!要不你来坐坐?”
“啊?我就不了,我还有点事”
“嗯,那好。谢了”
“哎呀,青青,别这么客气。对了,今天晚上KTV老地方我们几个聚聚。”
“嗯,好的。”
顾青看着远方的汽车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才转过身来。看着两年未见的老宅。
顾青伴着沉重的步伐。
来到老宅,这个大厅满是凉意。家中的佣人唯有最亲切的也只有当年的桂嫂。
“小姐,你回来啦”
“桂嫂,我爸妈呢?”
“老爷和夫人都两人没在家了,说是公司很忙,整个老宅啊,只有我和老夫人和几个佣人。”
呵……工作忙?又是这句话吗?
“外婆呢?”顾青急忙说道。
“老夫人在后院呢”
……
走进后院,还是当年的那棵桂花树。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外婆还会在每年酿上几缸酒来给我喝,年幼的时候外婆还总是抱着我在桂花树下给我讲着陈年旧事。笙歌唱尽人散去,这棵飘香十里的老树仿佛也不再开花。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老宅往上的木楼梯,小心翼翼地攀上这咯吱作响的阶梯,尘土在四处飞扬,凭着记忆推开了一扇紧闭的门……
看到的还是那个苍老瘦小的外婆。
“外婆,我回来了。”顾青轻轻的叫着。
……
青砖青瓦,一座孤独落败的老宅。尽管它看起来声势浩大,可岁月无声牵走了它的年华,这也只是两年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