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与护士聊天杭彦旭知道自己初步的诊疗费那个女孩已经替自己交过了,但是缴费单上并没有留下真实姓名只写了一个晴字。他不经想知道“晴”是她名字里的字吗,那样阳光的字眼真的很配她的面容与个性。
杭彦旭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照片,那是她转身离去时自己抓拍到的一个侧面。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之间的缘分不止如此而已。
杭彦旭果断的将自己与蔡冬晴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并写道:偶遇车祸,得善心女相救,欲归还住院费用,求好心人告知姓名,感恩!
杭彦旭的微信一出很快得到了许多关心的回复及转发,不一会他就在各种评论中找到了有用的信息。原来她叫蔡冬晴曾经在学院里出现过,好像是同届市场班骆翠翠的表妹,还有人看到信息附上了骆翠翠的手机号码。
杭彦旭怀着忐忑的心拨通了骆翠翠的电话:“你好,请问是骆翠翠吗?”素来以博闻强记闻名的他从来不会在手机通讯录里留下任何痕迹,对他而言那样的行为只能是对自己记忆力的质疑,因此他并不知道他并不是第一次与骆翠翠通话了。
“杭彦旭?你怎么打来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骆翠翠此时刚赶到医院不久就接到大夫下达的母亲的并为通知书,正当她需要倾诉与安慰的时候,杭彦旭的电话就打来了,虽然他们两人还没有见过面,两人的关系还处在预备阶段,但这样的关怀怎能不让她感动呢。
此刻的骆翠翠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她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也是刚知道母亲的病情的事,又怎么会有人讲此事告诉杭彦旭呢。
“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能不能将冬晴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杭彦旭听骆翠翠那样说便以为她也是看过、或者听旁人提起过自己通过微信寻找蔡冬晴的事,很高兴自己可以省去口舌就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冬晴?1XXXXXXXXXX”骆翠翠听杭彦旭叫的那样随意与亲热,顿时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她今天本就是过了十点才给他们打去了电话,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碰面,甚至发生一些自己不愿意发生的事,但她仍旧将蔡冬晴的手机号告诉了杭彦旭。
听到电话那边略显疏离的道谢与称呼“冬晴”时的强烈反差,让骆翠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快便得到了应证,却是因为自己的母亲。
病情再度恶化的骆母被推进了手术室,骆翠翠带着各种不安焦躁的心情徘徊于冷寂孤寥的医院行廊。
蔡冬晴回到家中将自己剥洗干净并狠狠的抛进柔软的大床,她无力回想,但往昔的记忆仍旧不肯放手的折磨着她。还记得那是祥徳五年五月初的傍晚自己第一次走出魔教正殿,满园的紫云英开的正好。
有人说“一朵细微的花是平凡的,百朵细微的花是灿烂的”飞莲沉寂在这如星辰般绚烂的花海里,空气中弥漫着它们清新怡人的草香,那样自然、清甜的味道让她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