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只有一张Sealy奢华订制大床,墙面被涂成黑色,只有一盏惨白的灯照耀着。
床上斜靠着一个男孩,看上去17、8岁的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
“砰砰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空寂,男孩皱了皱眉,但当从门口监视器看到来人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门外的人似乎早知道他在里面,依旧有节奏的敲着,终于,看里面一直没动静,真准备离开时,一只手猛地将她拉了进去。
强大的拉力让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缓慢的站起来,从容不迫的拍拍了身上的小裙子,又整理了一下头发。
“莫煜谦,你的父亲让你回去。”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看着莫煜谦,发现莫煜谦居然也看她,两人就这么久久的对视着。
她很漂亮,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给人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超越了她年龄的惊人的美丽,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是你那个贱人母亲来叫我回去的吧,看来最近很受宠啊。”
莫煜谦坐起身来,冰冷的眸子让人窒息。
菀倾城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是啊,确实是这样,她的母亲确实是贱人,可要不是她,自己也过不上现在的日子。
自己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和莫煜谦搞好关系的棋子罢了,但她想生活下去,所以有一个贱人母亲又怎么样,能过好就对了。
“八点钟,hatred餐厅。”菀倾城依旧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莫煜谦勾了勾嘴角,“我不做亏本买卖,要我去,你得拿出等价值的来。”
菀倾城沉默了,看来难逃此劫了。
她缓慢的靠近莫煜谦,轻轻的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上他精瘦的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莫煜谦猛地箍紧了怀中的人儿,她很瘦,哪怕都15岁了,但抱起来还是跟棉花一样,小小的一团。
“4个小时,当我的洋娃娃。”
菀倾城点了点头,她知道,她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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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煜谦满意的看着他的作品。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莫煜谦痴痴的看着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孩。
菀倾城维持着僵硬的表情,她不能动,一旦毁了这个“洋娃娃”应该有的表情,莫煜谦可能会杀了她。
莫煜谦像抱着一个玻璃娃娃一样,小心地抱起她,轻轻吻上她的嘴唇,没有一丝****,只是单纯的喜爱。
菀倾城并没有怎么慌张,每一次,在将她打扮好了以后,他都会这样,当然,这种温柔只限于“洋娃娃”时间。
一瞬间,莫煜谦又恢复了邪魅的模样,毫不留情的将菀倾城扔下床。
“走吧,今天,我要给你一个惊喜。”莫煜谦嘴角挂起一抹恶趣味。
莞倾城木然的站起来,惊喜,呵,让一次的惊喜是把她扔进蛇窑,这一次又是什么?
莞倾城换回了她自己朴素的白裙子,默默的跟在莫煜谦的身边。
看到她的装扮,莫煜谦心中燃起了一股火焰。
“谁允许你换下衣服的,莞倾城,你想死了吗。”冰冷的话语令菀倾城颤了颤,不知道怎么的,竟流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莫煜谦的火焰一下子被浇灭了。
“莞莞,你,你别伤心,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莞莞,对不起,你,你,别哭。”莫煜谦有些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莞倾城有些呆了,怎么回事,自己居然哭了。
有多久了啊,多久都没有哭过了,今天,怎么哭了?
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男孩,莞倾城微微一笑,这是她的保护色。
“对不起。”
莫煜谦也发现了自己的愚蠢行为,猛地给了莞倾城一巴掌。
莞倾城擦了擦嘴边的雪霁,“有遮瑕霜吗,马上要走了,我这样不好吧。”
莫煜谦深呼吸了几下,摔门走了出去,在半路时,又转过身。
“换上那套裙子,你要是再敢穿这件衣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绝对会杀了你,你,有什么需要就跟anita说。”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人,莞倾城心中滋生出强烈的不甘,终有一天,她会逃出莫家这个深渊。
按了按铃,她有些烦恼脸上隐隐作痛的手掌印,不知道遮瑕膏遮不遮得住啊。
“莞小姐,少爷让我送的遮瑕膏。”anita敲了敲门。
“恩,帮我涂一下吧。”
看着脸上的手掌印,anita有些心疼,莞小姐是个好人,只可惜待在了莫家啊。
似乎感受到了anita的伤感,莞倾城拍了拍她的手。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了。”
“小姐,你,何必呢,早点逃出去多好,这莫家是个无底洞啊。”
莞小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来,受的苦太多了,连她这个外人都觉得心疼,莞小姐居然还能坚持下来。
“没事的,这个深渊,我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