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所以我的文可能画风会改。恩,就这样,我先撤了,求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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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弋整天待在花镜里,也不外出,这几天也没人来。所以她现在是没有接到工作的,但是她现在很闲,除了每日必须到密室去见折戟,她剩下的时间都在捣鼓药材。而人一闲置下来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更何况如今画槿不在她身边,不在她的控制范围。
今日,也是这样的情况。她在炼制丹药时总是眼皮突突的跳着,总是分心走神,这几日越发不安,炼药的丹炉都炸了不下十次!可以往这种情况是绝不会发生的,作为一个合格的曾经的掌门,她绝不允许自己继续这么下去,她要静一静。
她理了理情绪,不再炼丹,安安静静的躺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睛思考些什么。半晌,她声音如空灵般响起:“玄离,这事真的不可避免了吗?”
“别无他法。”沙哑的声音冷冽的回应她,“她和他,最终只有一人能活,你早已看透结局,不必问我。”
白弋没有回应,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仿佛过了很久之后,她暮然睁开双眼,轻声低语:“来了。”伴随声音的落下,花镜大门口爆出一阵阵敲门声,只持续了一小会之后便没了声音,她有些疑惑,脚步却不曾动过半分。
直到她感觉门口安静的不能再安静时,她悠悠的走到了门口。慢慢拉开木制的大门,一团东西扑倒在她脚上。那是一位姑娘,身上的衣服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头发枯黄的如同杂草一般,手指上沾满了血迹,此刻她只剩下微弱的气息。
“阿槿……”她蹲下身,敛上了眸子,看不清她的情绪。白弋将画槿抱坐着,耳朵贴近她嘴边,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入了耳朵:“小姐……救……救清清……快……救他……”随后她抱起画槿走进了内院,店门自动缓缓关上,挡住了里面的风景。
她将画槿放躺在床上,将一颗药丸丢进她嘴里,帮她擦去身上的污渍再换好衣服后走出房门,到了另一个房间。同时,一面镜子从她袖子里飞出来悬浮在上空,发出一阵白光后,一个人形逐渐凝成。
凝成的少女一袭黑衣,冷眼看着眼前的白弋,并不说话。白弋却突然出手,指尖直按黑衣少女的脖颈:“你不是说她会没事吗?!?”少女不怒也不恼,即使被扼住脖颈,她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仿佛被掐着脖子的人不是她。
而少女的沉默,更是让白弋愤怒,许久,她放下掐着少女的手,转身走到椅子旁坐下。她在等,等她的解释,但愿,她不会让她失望。
“她只是受了点伤,若是没有动情,此劫她不会有丧生危险。可是她既然动了情,种下的因果自是要她自己来承受。”沙哑的声音响起,追寻声源竟是来自那黑衣少女。少女面无表情,道出了那不可说的天机。
听到这里,白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少女,暗声轻语:“倘若我要保她呢?”少女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随即道:“不可,此事不可插手。”说完,又化作一阵黑烟飘回了镜子内,任凭白弋怎么呼唤,她都没再出过声。
她目光凝了凝,走出了房间。
那日画槿被纳兰清带走,没去救她不仅是因为有特殊原因不能去,而且弄懂了纳兰清的目的,她知道纳兰清是不会伤害阿瑾的,所以就这么安心阿瑾在了那里。只是如今她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回到这里,让白弋不得不心疼。
纳兰清只是为了玄离镜,所以,画槿作为俘虏,是不会被伤害的。那么,伤害她的,绝对不是纳兰清。只是,之前玄离说阿瑾动了情,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她有跟她提过醒,遇到面上有月牙印记的一定不能有所交集。而阿槿应当是很听话才对,那么她怎么会动了情?
白弋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药药效很快,第二天画槿就醒来了。而她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清清呢……”
说着作势便要起来,白弋连忙把她摁在床上,:“别动,你身上有伤。”画槿仿佛未听到,挣扎着想要起床。
“你再乱动别想让我救他。”冰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僵直了身子,低声道:“对不起,小姐,我……”
白弋打断她的话,询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咬了咬苍白的嘴唇,最终缓缓道:“那****与小姐你传信后,我便和我的未婚夫纳兰清在一起,他的出现让我想起我以前的身份,所以我开始查苏家灭门的凶手,只是有一天……”
那天,画槿端好了茶水送到纳兰清房间。因为对他动了情,再加上他俩是未婚夫妻关系,这一切让她觉得无比幸福。偶尔,她会主动做点心或者端茶去送给纳兰清,今天,也是如此。不过,她今天是有目的的,她很想问,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呢?
画槿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清清……你在吗?我来给你送吃的。”房里突然一阵响动,她虽然疑惑,但也没闯进去。过了一会,房里传出他的声音:“进来吧。”
闻声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他冷冽的语气中透着关怀。画槿心中微暖,“你不也是一样,你怎么不睡呢?”她将茶点放在桌子上,“我来给你送点吃的,你可别嫌我烦。”
听到她的话,他轻声道:“怎么会呢。”端起她送来的茶,他慢慢品着。
“对了,小槿,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嗯,我们出去说。”他放下茶,对她道。画槿心中一动,“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她看着他,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清情绪。
他点头,随即走了出去。两人走到院子外面,此时凉风习习,月光朦胧,风景正好。待两人都到了之后,同时道:“你……”
他微不可见的笑了笑:“还是你先说吧。”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待平静下来后才看着他的眼睛道:“清清,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没有铺垫,没有前奏,没有羞涩,没有扭捏,她就这么直直的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你,喜欢我吗?简单的一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这个时代里,女子是不可随意向心爱之人表白的,那样会显得不庄重。可,她没有,她就这么问了。
这句话让纳兰清如遭雷击,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也不回话,而她就那么笑着看着他。过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回话,这让她面上有些挂不住。她刚想转移话题,他却开口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自是喜欢你的。”
画槿楞然,是,因为这个身份,才喜欢她吗?
他却没有多给她思考的时间,又继续道:“小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离开,目前最好的选择。
“你要去哪?”她慌张的拉着纳兰清的袖子,害怕他一去便不再回来。
去一个很远的,你触摸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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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有想过进展这么快好不好,但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写出来了。画槿自幼在白弋身边长大,多多少少会沾染到白弋的果断,所以,喜欢就是喜欢了,她是会说出来的。而纳兰清,他始终的目的只是为了玄离镜,那么,对于画槿的感情,他又能否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