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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廖云卿与刘梦琳不慌不忙将核桃壳包好,吹灭油灯,躲到床脚下。就在此时,上面的暗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廖、刘二人微微将床单撩起向外张望,见进来的有两个人,前面一个是庞信,后面一个则是云鹏世家的族长乐昭。庞信走进密室,将油灯点燃,关上暗门,道:“乐先生请坐。”乐昭道:“庞堂主深夜将乐某约到此处,不知有何要事。”庞信笑道:“乐先生请稍安勿躁,少时还有一位贵客会到这里来。”他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乐昭道:“请先喝杯茶吧。”乐昭接过茶,却并不敢喝,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个喝茶的动作,他坐了下来,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脸上略有不安之色。过了一刻钟左右,暗门又开了,进来的也是两个人。前面带路的就是昨天的那个猎户房七,后面跟着的则是宝月阁的三堂堂主谢季全。谢季全一看见乐昭也坐在里面,脸上立即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乐昭也是如此。庞信依旧满脸堆笑,将谢季全迎入密室,请他坐下。房七将暗门关上,侍立一旁。

庞信道:“今日将两位老兄请到寒舍,其实只为了叙叙旧,别无他事,两位不必紧张。”乐、谢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做声。庞信接着道:“听闻近年来两位老兄做生意,发了笔不小的财,信颇为眼红,也想入伙。不知两位意下如何?”乐昭道:“庞堂主此言不知是从何说起。”庞信笑道:“看来两位老兄还是不肯把我当成自己人呐,其实我庞某人要入伙图的并不是银子,我是诚心想结交你们这两个朋友,可叹两位老兄却不肯以诚相待。”谢季全道:“庞堂主口口声声说我们做了生意,赚了银子,不知是从何处道听途说的。”庞信道:“道听途说之言,我又怎么会信以为真呢,我给两位看一样东西。”说着,他取出钥匙,打开柜门,从箱子里拿出五卷竹简,道:“这些东西谢堂主可能不认识,但乐先生对它们应该不会陌生吧。”乐昭随手翻了两下,道:“我怎么会认识这些东西。”庞信道:“不认识不要紧,我给你们念几条。”他展开其中的一卷,念道:“太康六年八月二十二日,木材商人袁兴购得上等松木三万六千石,每石价格八十文,共计二百八十八万文,折合纹银二千八百八十两,卖方是一个名叫陈富的商人……”此言一出,乐昭如同被针刺了似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庞信接着道:“这上头还有他二人的亲笔签名。”他边说边将竹简呈到乐昭眼前,让乐昭清楚的看了一眼,然后收起竹简,展开另一卷,念道:“太康七年三月初五,木材商人吴封购得上等松木二万九千石,每石价格七十文,共计二百零三万文,折合纹银二千零三十两,卖方叫孙威,这上面也有他二人的亲笔签名。”说着,他又将竹简呈到乐昭面前,而后拿起第三卷,展开念道:“太康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木材商人高琦购得上等杉木一万八千五百石,每石价格为九十五文,共计一百七十五万七千五百文,折合纹银一千七百五十七两五钱,卖方叫姜忠,亲笔签名在此,请过目。”他拿给乐昭看了一眼,又拿起第四卷,展开念道:“太康七年十一月初三,砖瓦商人郑伯信购得砖瓦各二十车,砖每车二十三两,瓦每车二十六两共计纹银九百八十两,卖方叫张纯,亲笔签名在此,请过目。”他又拿起第五卷,展开念道:“太康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木材商人曾明购得上等松木三万三千石,每石价格为七十五文,共计二百四十七万五千文,折合纹银二千四百七十五两,卖方叫做田福,亲笔签名在此,请过目。”乐昭并不看他手上的竹简,只是冷笑道:“你念了这么多,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庞信道:“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乐先生,请你仔细看这些签名,这五个出售方的签名陈富、孙威、姜忠、张纯、田福,前四个的笔迹颇为相似,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和乐先生您的笔迹有几分相似啊。”乐昭与谢季全不约而同的朝庞信投来惊恐的目光,庞信却若无其事,依旧是脸带微笑道:“至于这第五个‘田福’的签名吗,倒与令郎乐旷的笔迹差不多,乐先生,您作何解释啊?”乐昭冷笑道:“不错,这就是我父子的亲笔签名,我乐某人一没卖私盐,二没卖私铁,贩卖几车木材、砖瓦,难道也犯法了吗?”庞信笑道:“不犯法,当然不犯法,不过这木材生意是光明正大的买卖,乐先生干么要用假名呢?”乐昭道:“江湖中人或多或少总会有几个仇家,用真名经商多有不便,故此改用化名,怎么,这件事庞堂主也要过问吗?你管得也未免太宽了吧。”庞信笑道:“既然乐先生承认那些木材都是你卖的,那我就奇了怪了,你们云鹏世家哪来这么多木材要卖,该不会是来路不正吧。”说到此处,他转过脸对谢季全道:“您说呢,谢堂主?”

谢季全神色自若地坐在一旁,冷笑道:“这是他们云鹏世家做的生意,与我何干,我又怎么会知道。”庞信道:“不知道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几卷账册,我再给两位念几条。”他打开柜子,从箱子里又取出三卷竹简,展开第一卷,念道:“太康六年七月十七日,常青坊出售上等松木三万八千石给宝月阁,每石价格为八十三文,共计三百一十五万四千文,折合纹银三千一百五十四两,宝月阁当时负责购买这批木材的人是二堂堂主曹开,这上面还有曹堂主的亲笔签名。谢堂主,你看一看,这不会是伪造的吧。”谢季全道:“不错,这确实是曹堂主的笔迹,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庞信笑道:“你别急啊。”他展开第二卷,念道:“太康七年正月二十七日,常青坊出售上等松木三万石给宝月阁,每石价格为七十五文,共计二百二十五万文,折合纹银二千二百五十两,负责购买这批木材的人是杨阁主的贴身丫鬟蒋晓菲,这里也有蒋姑娘的亲笔签名。”他又拿起第三卷,展开念道:“太康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广林山庄出售上等杉木一万九千石给宝月阁,每石价格为九十二文,共计一百七十四万八千文,折合纹银一千七百四十八两,负责购买的人是一堂堂主马清。”

念完这些之后,庞信将所有的账册都堆在一旁,笑道:“每次宝月阁购入一批木材之后,时隔一个月左右,云鹏世家都会有木材要出售,而且数量都还差不多,二位,您瞧这事多巧啊。”乐昭突然拍案而起,指着庞信喝道:“姓庞的,你别血口喷人!”庞信冷笑道:“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自己做贼心虚。”谢季全始终泰然自若地坐在一旁,他淡淡一笑,道:“乐先生,稍安勿躁。”又转过脸对庞信道:“庞堂主,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意思是说宝月阁和云鹏世家暗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你不应该找我来呀,我只不过是宝月阁的一个堂主,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啊,你应该把杨阁主拘捕到案,供你审讯呐。”庞信笑道:“这事儿要真让杨阁主知道了,您二位还活得了吗?行了,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当年杨阁主创立宝月阁时,为了防范你们下面这些当堂主的挪用公款,便立下规矩,驻扎在外的诸堂主,每个月将本堂所需的各项物资,如粮草、被服、军械、木料等列成清单呈报给总部,但总部却不给你们发放现钱,而是由杨阁主派出心腹之人统一购买,再由各堂主到总部去领取。杨阁主自以为此举十分高明,却不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谢堂主就比她更胜一筹,你以修筑寨垒、防御鲜卑为名,向总部申请了大量的上等木材,待货到之后,你再以次充好,用劣质的木料、砖瓦修筑营寨壁垒,而本应该用于修建营寨的材料则被你暗中运入云鹏世家,由乐先生以私人身份售出,我说得不错吧。你们一定很奇怪:这些内幕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几年,宝月阁采购的所有木材都是出自两家商号,广林山庄和常青坊。但你们也许不知道,这两家商号其实是同一个东家,就是我射日堂。”听闻此言,乐、谢二人尽皆大吃一惊。庞信接着道:“不仅如此,那些向乐先生购买木材的买主名义上是私人,实际上他们背后也有同一个东家,东家也是我射日堂。现在,这笔交易中所有的进账、出账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待庞信将这一席话说完,乐昭早已惊得脸色铁青,但谢季全依然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他不慌不忙地冷笑道:“庞堂主,就算你手里掌握了进账出账,那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云鹏世家售出的这批木材就是宝月阁购入的那批木材?那些木头上又没有标号,退一万步讲,即便你能证明这是同一批木材,买木材的是马清、曹开,卖木材的是云鹏世家,我谢季全没有在你的账本上留下一个字,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庞信仰天大笑道:“谢堂主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手里的这些账册上是没有你的签名,但是你别忘了,各堂主到宝月阁总部提起物资的时候,必须留下自己的亲笔签名,只要把你们宝月阁内部的账册调出来,与我手里的进账出账三方一核对,时间、数目定然吻合,足可以定你的罪。”谢季全正色道:“我谢某人对宝月阁、对杨阁主,忠贞不二,拳拳之心,天日可鉴。三年来,驻守毅平山口,兢兢业业,未敢有丝毫懈怠,我所花费的每一文钱,都是为了宝月阁的安定,为了幽州百姓的安定。庞堂主如果非要诬陷忠良,那你就把手里的账册呈递给杨阁主吧,谢某愿在杨阁主面前与你当庭对质!”他这一席话说得正气凛然,庞信不禁赞道:“壮哉,不过,谢堂主,你嘴里是这么说,心里恐怕未必是这么想的吧?你此时心里一定在想:反正那些账册都已经化为灰烬了,死无对证,想怎么豪言壮语就怎么豪言壮语吧。”说到此处,他突然俯下身子,凑到谢季全面前,略带神秘色彩地道:“谢堂主,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转身走到那个柜子前,打开柜门,在靠墙的那面柜壁上,重重地敲打了三下,柜壁上的一块木板向外翻转,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暗格,那个暗格并不大,长不足两尺,高不过五六寸。廖云卿在床下看见,心道:“难怪那个柜子要靠墙摆着,原来它和墙壁是连在一起的。”刘梦琳心中暗暗惊道:“我在柜子里呆了那么久,竟未发现那柜壁上居然还有一块下面是空的。”就在这一瞬间,庞信两眼盯着柜壁与柜门相连接处的门枢,略微迟疑了片刻,但当时他是背对着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庞信从暗格中取出一卷竹简,当他转过身时,依旧是面带镇定的微笑,他走到谢季全面前,展开竹简念道:“太康七年二月初九,三堂堂主谢季全从总部领取上等松木三万石。”念完,他将竹简呈到谢季全眼前,道:“谢堂主,你自己的亲笔签名,你应该认得吧。”谢季全看了那竹简一眼,突然两眼一亮,而后抬起头,用两道惊恐的目光盯着庞信,道:“这……”庞信笑道:“这卷账册应该已经被火烧掉了,是吧?天下人多着呢,别以为就你一个人手快,有比你手更快的人,你在杨阁主生日之夜放的那把火,只烧掉了几箱假账,真账早已被别人掉了包。”

庞信收起竹简,缓缓道:“刚开始,我翻开这些账册一看,觉得很奇怪:你负责驻守的毅平山口和四堂负责驻守的黑风沟,地方差不多大,营寨的规模也应该差不多呀,怎么你的营寨耗资却超过了黑风沟的十倍,后来派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你在毅平山口的工事从来就没停过,建完了立马就拆,拆完了再接着建,美其名曰‘更新换代’,实则借机中饱私囊,短短三年之内,营寨被彻底翻新达八次之多,耗资超过十万两白银,我初步估算了一下,这三年来你的纯利润不下八万五千两白银,这笔钱够她杨阁主盖三四座宝月阁了。”

谢季全暗暗向乐昭使了个眼色,二人突然一跃而起,向庞信扑来,房七一个箭步蹿上前,挡在庞信与谢、乐二人之间,拔出腰刀喝道:“你们想干么?”庞信面色如常,道:“房七,不得对贵客无礼,退下。”房七应了声“是”,退在一旁。庞信又转过脸,对谢、乐二人笑道:“二位想杀我灭口,然后将这里所有的账册一并销毁,妙,果然是无毒不丈夫。但你们也不想想,我既然敢把你们约到这里来,难道还会怕你们动粗吗?这里是我射日堂的地盘,里里外外都布满了射日堂的人,杀了我,你们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退一步讲,就算你们能冒死冲出重围,但这间密室里也只有一部分账册,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其它的账册在哪里吗?只要我的属下将其它账册交给杨阁主,到时候杨阁主自然会为我报仇。两位都是聪明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就不用我再接着往下说了吧。与其拼个两败俱伤,还不如选择与我合作呢。再说了,我的要求又不高,选择与我合作,你们两位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谢季全坐回原处,沉吟半晌,道:“你的要求是什么?”庞信道:“我想见见你们的主子。”谢季全道:“你是说杨阁主?”庞信道:“少跟我装糊涂,你们能办成这么大一件事,难道上头会没有一个主事的人。”谢季全道:“庞堂主,实不相瞒,此事实乃我与乐先生联手所为,再无旁人参与。”庞信笑道:“我虽不是宝月阁的人,但对宝月阁的内情或多或少也还是知道一些的,宝月阁的众多堂主中,杨阁主完全信得过的只有马清、曹开二人,你谢堂主常年驻扎在外,她又怎么会对你毫无防备。如果你们在宝月阁总部没有一个说了算的人物,总部又怎么由着你想申请多少物资就申请多少物资。”谢、乐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做声,庞信笑道:“两位何苦对我如此见外呢,我若真要害你们,直接把这些账本交到杨阁主手里就可以了,用得着跟你们费这么多口舌吗?我刚才早说过了,我是诚心想结交你们这两个朋友,我要见你们的主子,无非也就是和他谈一谈下一步的合作计划,如果我能和你们的主子面对面直接商谈,那效果必然比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做生意强得多,咱们两家也必然都能获得更大的利润,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谢季全道:“此事能不能容我先请示一下我家主人。”庞信道:“好,庞某敬候回音,见面的时间地点,咱们到时候再另行约定。”谢、乐二人起身道:“那我二人就告辞了。”庞信道:“二位请走好。”又对一旁的房七道:“替我送两位客人出门。”房七应了声“是”,刚要出门,庞信拽住他的衣袖,在他耳边轻言数语,这个细节,谢、乐二人虽然看见了,但不便多问,只有廖、刘二人躲在床下,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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