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好,我叫易臻,很高兴为大家讲诉我的奇幻之旅。
我本来是准备好了行装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的,不是一个老师说过的么“世界那么大,我想出去走走”,没错,我就是相应这位老师的号召,想到处看看。谁知道竟然发生了意外,我来到了这个原始森林里面。
卫星电话也没有信号,想求救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我检查了下,省点用的话,水也就可以用两三天的了,食物还可以用四五天。也就是说就我仅有的食物和水三天以内如果出不去,我就危险了。
还好,看这个天气,可能要有雨,如果雨真下下来了,我收集一下还能坚持一下。如果附近有溪流的话,那这都不是事儿了。不过还是先把住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我把车子上的帐篷拆了下来,又把装工具的包拿了下来,把斧子组装好了后,随便削了几个锥子,然后又把锤子组装好了,这样一会儿就可以把帐篷固定起来了,想来就不怕风吹了。
我自己七上八下的忙活了有一会儿,帐篷的骨架就撑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帐篷就好了。担心雨水太大,我还特意把帐篷周边的输水的小沟,挖的更宽更深了一些,旁边也挖了一个半米见方的蓄水池。
毕竟是原始森林,应该不用担心有什么化学药物吧!我是这样想的,最多,我在去找一些干树枝,放到帐篷里面,省的明后天找不到生火的树枝。
我顺便就把什么手刀、指南针、镰刀、斧子,想来能用到工具都组装在了一起,带齐家伙我就向着密林中走去。原始森林就是好啊,随便逛逛,我就弄了一大捆卖相不错的干树枝。顺便还摘了不少香菇,这可以说是意外收获了。
不仅如此,我还听到了流水声,要不是我看天色实在不怎么样,我就找找去了。做了几个记号,我就往回走了。回到帐篷生起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好我带了一个超大容量的移动电源,不然黑漆麻黑的还是满难受的,也不能说是黑气麻黑的,至少还有一堆篝火。
可惜没有石头,如果篝火边上放上几块大石头,这样我就可以把它放到帐篷里了。夜里还是蛮冷的,还好我多带了一件衣服。看着木头在火里,噼里啪啦的烧着。我的心算是静了下来,越想心里越是迷茫。
要不写个日记,万一我走不出去,至少让人知道我来过这里啊。可是这样也太悲观了吧,至少自己还是去试试,看能不能出去。找到那条溪流,顺着水流,总会找到人家的。就算找不到,也能出去。再说自己,要啥有啥。就算遇到野兽,自己也有武器啊。
想到这,就摸了摸旁边的一个挎包,挎包里面放着,我在某猫上买的户外多功能铲子锹什么的,我就不信,我一铲子下去他能活了,而且一米五的长度,它也不能靠近我啊,我怕啥。
不然我腰上再挂一个斧子,还是以备万一的好,要不在加一个,不是还有一个镰刀么,我竖起来,就做刺用,我就不信了,我一刺下去,你还能活了。想到这,感觉自己又有点极端了。
算了,想再多也没用,白担心,还是先睡觉吧。我用土把火扑灭了,把一些怕水的东西都收拾到帐篷里面,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后,我就钻进帐篷里面去了。我打开了我的平板电脑,翻看了一下野外求生的书,看了起来,也不知道看到几点,我就睡着了。
可能是真累了,这一晚上,动静可不小,我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觉下来就已经天亮了,我拉开帐篷一看,差点吓我一跳。外面竟然有个人正看着我,我急忙随手把那把忘记拆开的斧子,拿到了手上。
我手上有了东西,这个心情才稳了下来,这下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妹妹。大眼睛黝黑发亮,水灵水灵的,可是头发确实金色的,还挺长的,只是有点蓬乱乱的,除了小脚丫上有点脏外,身上却是挺干净的。只是那点衣服挺时髦的,看样子像是毛皮的,只是把一些重点部位遮了一下,其他地方却是露着的。我真想问一句,你冷么?
而她也是一双大眼睛的瞅着我,我下意识的问道:“小妹妹,你不冷么?穿的这么少?”
而她却依旧是很奇怪的看着我,可能是因为我们穿的不一样吧,或者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不过我却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记得欧洲人是白皮肤,金发碧眼的。可是这个小妹妹,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是染的?可是怎么又穿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野人?所以听不懂我说的话,可是有不对啊,看她的脸型长相,也不像啊!这明显是一个小美女的模子啊。
瓜子脸,略显尖尖的下巴,眉毛也听浓厚的,小嘴怕是不必樱桃大上多少。说给谁听也不会相信啊,难道我发现了一个新的民族,一个过着原始生活的,没有被发现的民族?想到这,我的心就开始兴奋了起来。
刚想走进了好好看看她,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怎么的,她竟然跑了。我习惯性的就追了上去,可是没想到这妹子,竟然跑的飞快。我竟然追不上,只能远远的吊在她的身后,差点就连影子都看不到。
这个时候她才停了下来,我走近了才看到,这里有个房子,是一个石头建筑的二层的小楼房,最高处竟然是一个烟筒。若说什么风格,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有点像欧洲建筑的城堡。我走到院子的门口,这竟然就是木栅栏似的门,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跨过院子,来到门前。
看着门感觉像是一块整个的木头加工成的,感觉有半米宽,一米多高,这样一块木头得花多少钱啊,这也太奢侈了吧。我抬起手敲了两下门,过了一会儿见没人来开门。不对怎么会没人,我把耳朵附在门上,听了一下,感觉好像有人在咳嗽,可是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楚。
应该有人啊!我又敲了几下,这次我使了点儿力气。这次没过一会儿,刚才那个小妹妹就给我开门了。可能是被训了一顿,看样子是很不高兴,还倔着嘴。由此我想到,这个表情真是不分民族、不分肤色的啊。
我跟着她来到一个卧室,进门正好可以看见一张床,床上正躺着一个人,时不时的还要咳嗽几声,刚才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她了吧,听声音应该是这个小妹妹的妈妈吧。可是她们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就听她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会儿就停了,我刚想说两句,可是刚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来。说了人家也听不懂,还是算了。
可是神奇的是,我竟然感觉有人在和我说话,可是却不是听到的,而是感觉到的。我四处看了看,房间里除了那母子两个并没有其他人啊,难道是幻觉,恩,应该是幻觉。
可是马上我就知道了,这个想法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的确是有人和我说话,而且还是躺在床上的那位病人。
我走上前去,就看了一眼,我就把目光移开了。这哪是人啊,明明就是女神啊。耳朵不对劲,我有扫了一眼,发现,真不对,她这个二队怎么有点尖啊!我下意识的又看了一下那个小妹妹,发现也是尖的。难道刚才她是看我的耳朵么?
不过即便是这样,病床上的这位也是美得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可以说是人间极品了,在加上那病态的苍白,我都不看去直视了,我想我这辈子也见了不少美女了,像这样的也没有啊,越想心跳越是快了不少。
原来她们并不是人类,而是精灵,她们真的是母子。通过和她的对话,我知道了很多让我很吃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