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我刚已经说过了,自己自幼就离家在外,已经十年为回来了!”秋瑾接过暖暖的话说道,面露一丝无尽的感慨。
“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赶路吧!”鱼乐驹遥望一眼那狄云宗浑然有种很想去秋瑾家中的感觉
于是三人一边前行一边交谈着。
“秋瑾姑娘,你刚才说追杀你的人可是巫门中人?”鱼乐驹一直想不明白,这巫门到底是什么动态如今,怎么到处都遇到。
“没错,他们手段之残忍一度使他们巫门的作风!”被鱼乐驹一问,那秋瑾内心顿时升起一股愤恨之心。
“姑娘可否告诉我,那巫门之人为什么要追杀于你呢?”鱼乐驹如今对着巫门越来越摸不清头绪,为了那巫君泽泻曾拜托自己之事,鱼乐驹很想抓紧时间了解清楚如今这巫门内部的形势。
“秋瑾对此也无从可知,唯有回家分过我父母到底发生的什么事情!”秋瑾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另鱼乐驹也有些怜香惜玉,便也不再继续追问。
三人继续前行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出了这边暗黑沼泽地。要说这下荒山的地理形态真是复杂多变,一踏出那沼泽地,迎面而来的便是一片青山绿水。
鱼乐驹见到前方一溪流,迫不及待的上前捧起一掬溪水大口的喝下去,疲惫挣扎了一路终于到达这狄云宗了。这狄云宗的底盘果然是风水宝地,一踏入此地,鱼乐驹竟能感受到万物充沛的时子,若在此地修行,自己的凝时六层之境想必定能突破。
鱼乐驹调整好呼吸,刚想沐浴一下此地充沛的万物时子,忽然自己手中的雷火木,不受控制的自己爆震起来,且看那鱼头双眼警惕,像是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降至。
待鱼乐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一阵马蹄声,踏过前方的青草,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柳林向着自己的方向奔袭而来。
鱼乐驹定睛望去,就见一群身穿铠甲,手握各种利器的骑士们,异彩飞扬的向着自己飞奔而来,而且手中的利器全都跃跃欲试,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鱼乐驹见状知道危险将至,还未等自己凝聚时力,突然手中的雷火木,竟然径直的牵引着自己向着那飞奔而来的队伍迎面冲去。
待鱼乐驹被那雷火木牵引着冲到阵前,内心瞬时一惊,再看那写甲胄满身的骑士们,胯下所骑之物并不是战马,而是一种背负双翼,头定尖角,四肢欣长的类似麋鹿的荒兽。
初入修时界的鱼乐驹顿时大惊,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这么多自己未曾见过的奇珍异兽,但自己还来不及醒悟,突然就见自己手中的雷火木,突然再次枝叶繁茂,瞬间曲生出数十跟藤条,然后迅速的向着那一群异兽蔓延而去。
那帮骑兵见到此景,也丝毫不做犹豫,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器,迅速的凝聚时力,向着那雷火木的藤条斩去。
然而雷火木能生出数以万计的枝条,眼前所来的骑士大概六七人,但阻挡不了,雷火木枝上生枝,只见那些迸射而出的藤条有的直接将那麋鹿异兽四肢紧紧缠绕住,然后剩余的枝条继续于那手持兵器的骑士们纠缠不散。
待那几人坐骑的四肢全部被雷火木的藤条所缠绕,就见那雷火木的鱼头忽然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啸,然后就见那六七只坐骑瞬间被那些藤条撕的四分五裂。
那些坐骑之上的骑士们,也全都应声倒地,一个个满面愤怒的向着鱼乐驹奔袭而来。鱼乐驹见状,想赶紧召唤雷火木阻击那些长枪利器向自己的拼杀。
却见那雷火木,根本不顾鱼乐驹的安危,竟然伸出的所有枝条尖端变为一根根尖锐的吸管,然后贪婪的吸食起那些刚刚被其撕碎的麋鹿异兽的精血。
鱼乐驹看到这一幕,内心不经恐怖难耐,没想到自己所感化的这雷火木竟然如次的生性残忍。而此时那六七名骑士见状后也吓的也停止了向鱼乐驹的进攻。
因为毕竟那雷火木的一端还紧紧的握在鱼乐驹的手中,那帮骑士看着自己的坐骑转瞬之间被撕得粉碎,而且还被抽干了精血。内心顿时被这恐怖的兵器所忌惮住了,纷纷停在鱼乐驹面前不赶紧退。
这时身后的暖暖也赶到阵前,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的什么情况,但是已经做好了保护鱼乐驹的准备。双方就这样互相对峙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鱼乐驹不敢上前是因为,还没有搞清楚这雷火木的习性,那帮人不敢出手自然是惧怕这雷火木的残暴。
转眼间那几只异兽已被雷火木打扫干净,然后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慢慢的将那无数枝条收回,再次恢复到那根外表青铜,一人多长的棍棒形状,只是较之前有所变化的是,那鱼头端的下方,竟然镌刻出一缕缕纹络,鱼乐驹仔细一看那纹络,就像是一片片的鱼鳞覆盖在棍棒的外表。
“敢问这为公子何方高人,为什么要屠杀我等的坐骑!”对方骑士中,一位目光嶙峋,身形彪悍,四五十岁模样的人最先发话道,显然是这帮人的首领。
鱼乐驹自己也不清楚这雷火木为什么远远的见了人家的坐骑就如此的兴奋,但是对于他闯下的祸自己也知道该如何收场,自己支支吾吾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这时一直落在身后的秋瑾也跟了上来,刚欲问清到底发生了何事,突然目光注视到对面为首的那为大汉,然后面目兴奋的冲那人喊道:“魏叔叔!是你吗?”
“瑾儿小姐?”那大汉双目圆整,顿时也露出一副更加兴奋的表情,“老爷说你在回家的路上遭人暗算,下落不明,所有的人都牵挂着你的安危!”
“瑾儿,确实路遇不幸,不过多亏啊这位公子相助,我才能活着回来!”秋瑾赶紧将鱼乐驹介绍给了眼前那位大汉。
“魏平康再此向公子谢过对我家小姐的救命之恩!但是为何又吸食我等坐骑还望公子给个解释!”这魏平康一看也是讲理之人,一言一行无不带着一股大家风范的气质。
“魏叔叔,我想可能是个误会吧!”秋瑾见鱼乐驹有口难辩赶紧出面圆场道。
“对,误会,误会,鱼某也确实不知我这配身之物,为何见了你们的坐骑就兽性大发,我拉也拦不住啊!”鱼乐驹也赶紧解释道,虽然说出来令人有些无法相信,但这也确实就是事实。
“魏叔叔,我看你也就不必追究了,区区几只坐骑,鱼公子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就当是对鱼公子的报答吧。”那秋瑾姑娘自然也是明事理之人,迅速的将这事压了下来,化干戈为玉帛。
“既然瑾儿小姐发话了,老夫也不再为难小姐的朋友,只是这位鱼公子可否告知你这配身之物,是为何物!”
“这棍棒也不过是我家公子刚刚从哪下荒山原始林中所捡之物,至于它是为何物,我们也并不知道。”未待鱼乐驹搭话,一旁的暖暖抢先回答道。
“对,对,鱼某捡来此物本想用其做导盲杆,以便踏过那黑暗沼泽,真未曾想到,此物竟有如次兽性。”鱼乐驹知道暖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雷火木的来历,所以也赶紧撒谎道。
“那既然如次,鱼公子可否将此物,带予我家家主过目一番,也好给那死去的几匹坐骑一个交代。”魏平康越听越感觉此事蹊跷,于是想将那雷火木带回去一探究竟。
“魏叔叔,父亲现在何处啊?快带我去见父亲吧!”这时一旁的秋瑾突然又插话道,显然是听到多年未见的父亲内心思父心切。
“不瞒瑾儿姑娘,老夫这次就是受家主之命,出山寻找小姐的下落,既然再次就遇到了小姐,那就干净回去跟家住复命去吧,免得家主一直担心。”
“好啊,好啊,”
“鱼公子,可愿随我一同面见家父,好让家父好好招待一番,以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秋瑾临走不忘鱼乐驹的大恩大德,于是向鱼乐驹追寻道。
鱼乐驹向暖暖对视一眼,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狄云宗的选秀之事,所以即使内心有想法也只好推辞道:“不必了,鱼某道狄云宗还有事要办,他日再登门造访!”
“好吧,那秋瑾就此于公子告别,他日定会感谢公子救命之恩。”说完那秋瑾就随着那几名骑士远去。
“等等!”这时那帮骑士之中突然一怒气中烧的青年出来阻拦道,“此事不能就此罢休了,虽然他对小姐有救命之恩,但是我的坐骑跟随我多年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人斩杀,必须擒下此人!”
“魏桥!休得无理,还不赶紧退下!”那魏平康大喝一声,抓起那年轻人就往回走。
“父亲,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必须要让此人付出代价!”那叫魏桥的青年原来是这魏平康的儿子。魏平康自己都捉摸不透鱼乐驹到底是为何人,自然不敢让自己的儿子轻举妄动。于是赶紧将魏桥喝止住,让后带着秋瑾回山去了。
待那一行人走远之后,鱼乐驹面带疑色的抚摸着那雷火木身上刚刚镌刻而出的鱼鳞花纹,跟那鱼头吻然一身,心道:“此物究竟有何奥秘呢!”
就在鱼乐驹思索之中,忽然从溪口再次出现一拨人,议论纷纷的从鱼乐驹跟暖暖的身边经过。
“今年这狄云宗选秀擂台赛真是激烈啊!”
“高手如云啊!”
“听说守擂者梁小年从开始到现在都打下几十个对手了!”
“那梁小年也不过是凝时十层而已,要知道今年参赛的还有两位凝时十二层的巅峰新人呢”
“就是啊,高手都还没上场呢!”
“走吧,赶紧到现场观战吧,这种百年难于的选秀可不能错过现场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