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这雷火木竟然抢先发动了攻击,想必是感受到鱼乐驹跟暖暖的敌意,看来这雷火木随时婴孩时期,断然不可轻视也。
鱼乐驹见成千上万的枝条向着自己翻滚而来,内心并没有丝毫惧怕,经过之前的多次猎杀妖兽训练,鱼乐驹如今对于实战的操控能力真的是一日千里。
待第一波枝条伸到自己的身前,鱼乐驹见其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缠绕住,毫不迟疑的只身挡在暖暖身前,然后凝聚出一道时力,直接灌注于自己的掌心,然后轰然推出,向着那万丈藤条,爆破而去。
只听轰隆一声,那一根根树枝被震的七零八落,但鱼乐驹还未经喘息,第二波藤条已经悄然而至,鱼乐驹见状赶紧再次凝聚时力,但是为时已晚。
刚欲发作,却见数十支藤条已经将鱼乐驹的双臂死死的缠住,然后狠狠的将他牵向空中,一旁的暖暖见状,赶紧飞身而起,取出手中的光剑,狠狠的超那些杂乱的枝条斩去。
正所谓快刀斩乱麻,在暖暖的不断挥舞之下,终于将缠在鱼乐驹身上的枝条一一砍断,然后就听那雷火木发出的婴儿哭叫声更加悲怨,然后就见更多的藤条挥洒而出,直勾勾的冲这鱼乐驹和暖暖飞来,显然是被彻底激怒了。
“公子你先暂避一旁,暖暖来斩其枝叶,公子趁机去寻找树眼!”暖暖见这雷火木勃然大怒的攻击,一把鱼乐驹推到那雷火木的主干脚下,自己则不断的挥斩藤条,引得那雷火木哀鸣不断,誓死于暖暖纠缠不放。
鱼乐驹见时机成熟,那雷火木的怒气全都被暖暖引去,便急匆匆的爬上那双臂都抱不过来的主干,但是那树眼到底长得什么样子,鱼乐驹根本无从而知。
围绕着树干钻了一圈一无所获,再看高空之中的暖暖显然有些无力支撑,面对着四面八方狰狞弯曲的藤条,暖暖纵使三头六臂也无法顾及。
而且这雷火木历经千年法力固然深厚,怎能轻易的就被鱼乐驹和暖暖二人制服,就在鱼乐驹慌忙的寻找无果之时,突听暖暖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
鱼乐驹仰头一看,内心不禁一阵气愤,经过一番苦战暖暖终究已无力支撑,此时,暖暖的双腿都已经被一根根藤条死死的缠住,只能不挣扎着挥舞着光剑,试图为鱼乐驹多争取一些时间。
“暖暖!坚持住,我这就去救你!”鱼乐驹声嘶力竭的向暖暖喊道。
“公子不必照顾暖暖,抓紧时间寻找树眼就是!”向来对鱼乐驹无私奉献的暖暖,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帮鱼乐驹逐渐变强,然后去营救宫主。
鱼乐驹见暖暖身处险境,哪里还有心思去寻那树眼,情急之下,凝聚起一道异常浓厚的时力,然后一连串的向着那雷火木的主干一一迸发而去,试想采用一计围魏救赵,将那雷火木的怒意吸引到自己身上,好让暖暖趁机逃脱出来。
鱼乐驹如次一连串的轰击果然有所奏效,那雷火木见自己的主干被攻击,赶紧放松了对暖暖的攻击,然后抽回大量的枝条。
但是另鱼乐驹未曾想到的是,那雷火木将对付暖暖的大量枝条抽回之后并没有向自己攻来,只见那些枝条犹如一条条腰带一般,急速的向着那雷火木的主干一米左右的围之缠绕起来。
鱼乐驹见状顿时恍然大悟,想必那雷火木集自己的万千枝条缠绕的地方正是自己的树眼所在,那雷火木定是见鱼乐驹拼命的轰杀自己的主干,生怕打掉自己的树眼,才调动万千枝条缠绕在树眼的位置,防御鱼乐驹的攻击。
鱼乐驹顿时内心大喜,然后冲暖暖喊道:“我知道树眼的位置!”然后再次爆发出层层时力,向着那雷火木枝条缠绕的部位狠狠的爆破去。
但是任凭鱼乐驹体内时力的不断迸发,那雷火木树眼部位的枝条被斩断一层,敬洁哲又附上一层,另鱼乐驹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时力,且内心愈加急躁
这时一旁的暖暖摆脱掉那些枝条的束缚,落到鱼乐驹的身边说道:“公子,稍安勿躁,如次一味轰杀不是办法,这雷火木的枝条成千上万数不胜数,你我就是耗干体内时力也无法轰开树眼!”
“那你说该怎么办,能有什么好办法吗?”
“这雷火木虽然已凝聚灵识,但不过是婴儿时期,所以心智还很低,所以我们强攻不得只能智取。”
“智取?”鱼乐驹思索片刻竟毫无办法。
“不如我们先退出这深坑,如次一战,想必这雷火木元气也已经大伤,带我们退去之后,它也必会抽回自己的枝条休养生息。”听暖暖如此建议到,毫无计策的鱼乐驹也只好依次行事。
于是两人便默不作声的悄悄撤离,顺着刚刚滚落下来的斜坡又慢慢的往上爬,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那深坑。
然而就在鱼乐驹双手扒着地面准备最后的冲刺逃离这深坑时,突然冒出一只脚踩住了鱼乐驹的一只手,踩得差点失手再次失手话下深坑。
鱼乐驹全身一个趔趄,然后脚下使劲一瞪,顾不得被人踩压着的右手,左手直接凝时聚力,一掌大像站在坑边的那个身影。
那人见鱼乐驹二话不说,就向自己爆破而来,毫无准备的他只好慌忙的侧身躲开,然而鱼乐驹的身手更加敏捷,那人的脚刚刚松开鱼乐驹的右手,鱼乐驹不顾疼痛,直接将那人还未抽远的脚脖子紧紧地抓住,然后用尽全力一拽,那人便被鱼乐驹拉下了深坑。
但由于自己用力过猛,再加上本来那深坑的四壁就异常陡峭,所以鱼乐驹将那人拉下之后,自己的双脚也一打滑,再次跌落到那深坑之中。
跌落在地的鱼乐驹毫不迟疑,赶紧翻身做好战斗的准备,只见那人同样身手敏捷,双腿前后开立,双拳紧握胸前,早早做好了对峙的姿势。
鱼乐驹自己一瞅那人,只见那人腰间别挎着一把劲弓,背负数支羽箭,那箭尾的羽毛黑亮如墨,那弓苍劲而有力,再看那人一身黑色紧身衣,包裹着全身,黑不蒙面,长发高挽,仅露一双剑眉冷目。
但即便如此鱼乐驹立马认出了他,眼前这人不就是之前趁机卷走那风翼毒蟒精血的那个黑衣人。
“为什么阻止我逃离此地!”鱼乐驹冷冷的问道,此时暖暖也再次回落道鱼乐驹的身旁。
“二位怎么不继续围剿那雷火木了呢?”那黑衣蒙面人不答反问道。
“关你何事,还有快快交出刚刚被你卷走的巨蟒精血,不然让你修为尽失!”鱼乐驹凝时打望了一眼这人的修为,竟然是盘钟初期,虽然比远远高于自己的修为,但鱼乐驹自持“巫”项坠在手,根本毫不惧色,再说还有盘钟期的暖暖在场。
“像拿回巨蟒精血,还得看你的本事了!”那黑衣人也不甘示弱,说话间就向着鱼乐驹砸来一拳。
鱼乐驹对于这种拳脚功夫自然应对自如,面对着那人急如绉风的铁拳,鱼乐驹根本不做躲闪,直接一掌将那铁拳握在掌心,然后有力一拧那人的身体便随着自己的胳膊翻身倒地。
“本帅本想只用赤手空拳教训你一番便是了,没想到你倒是也有点功夫啊,那就别怪本帅不客气了!”说罢,那黑衣人单手拍地而起,再次向着鱼乐驹挥来一拳。
然而这一拳不再向上一拳那样只靠一股蛮力发出,而是蕴藉了浓厚的时力,拳未至,一股压迫感就已经笼罩在自己的面前。
鱼乐驹见状赶紧飞身躲避,只见那一拳所爆发的时力直接将鱼乐驹身后的陡坡瞬间轰塌,鱼乐驹心想这盘钟期的修为果然厉害,如果凭自己如今的修为硬接下那一拳定会被震的筋骨俱碎。
然而还未等鱼乐驹多想,那黑衣人一拳落空,紧接着又向着鱼乐驹补来一拳,这一拳的迅疾另鱼乐驹早已不从躲避,只见那时力爆满的铁拳直接轰像鱼乐驹的胸口。
“公子小心!”一旁的暖暖本想继续让鱼乐驹锻炼一下与人对战的经验时,见到如此状况赶紧出手相救,但是已经为时一晚。
暖暖的剑光还未发出,那铁拳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鱼乐驹的胸口,但是生死关头之中鱼乐驹竟然发出一阵冷笑,另那黑衣人顿时不明所以,心想这小子马上就要被自己轰成灰了,竟然还有心思笑,而且还笑得那么不屑,于是那人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果然就在那一拳触到鱼乐驹的胸口之时,奇迹再次发生了,没错正是那巫字项坠再次发挥出作用,所以那鱼乐驹看到那一拳正好打向自己胸口的项坠,内心不禁庆幸起来。
只见那一拳打在鱼乐驹的胸口,瞬间毫无气力,本来充沛爆满的时力也瞬间消失不见了,还未能那黑衣人明白过来,拳头还未抽回,此时暖暖所祭出的那一道剑光,径直的砍向那黑衣人的拳头。
那黑衣人见状早已经吓坏了,拳头都忘记了收回,但是再次令其瞠目结舌的是,暖暖所发出的的剑光,在靠近鱼乐驹的胸前时,同样时力全无,就那样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