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星离开后,那个休闲服男人看了眼手中的支票,得意地将支票收起,起身走出来茶餐厅。
拐角处,林伯拦住了这个男人。
“你是谁?”对方见林伯挡住自己的路,明显的很不高兴。
“你好,先生。”林伯客气且礼貌的打着招呼,“我们谈谈怎么样?”
“你是谁啊?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啊?”男人不屑一顾。
林伯听罢,也不生气,不急不慢地从兜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对方,“现在可以吗?”
男人一见支票,立刻两眼泛光,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目无一切,点头道:“没问题!”
…………
……
***
公司里,杜天豪一个上午都在看桌子上的文件,眼睛都看酸了,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坐直身,伸了个懒腰,感觉肩膀有些酸痛。
捏了捏眼角的鼻骨,疲惫地喊道:“白雪!”
“是!”白雪推门进来了,“找我什么事?”
“过来!”
“干、干什么?”早上电梯内的一幕让白雪对杜天豪有了禁戒之心,她警惕的问。
“肩膀好酸,帮我捏捏。”
为什么总要她做这种事?她又不是佣人,白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帮他捏着肩膀。
“很舒服!”杜天豪支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优雅地说。
恰巧几片落叶从窗口轻轻飘落。
已经快到秋天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杜天豪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母亲倒在血泊中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他烦躁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那么久了,总是忘不了?
“嗯……?怎么了?”白雪发觉杜天豪有些不对劲,她伸长脖子看着他,猝不及防的突然被拉倒在杜天豪的怀里。
杜天豪充满忧郁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温柔而不失威严地提醒她:“不要窥视我的内心,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
白雪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她窥视他内心做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这么善变?时好时坏,完全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性格,有时温柔、有时残忍,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样?
“记住我的话!”杜天豪说完亲吻着白雪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