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忙碌。浓绿的树荫下,几只小狗嗅着泥土的芬芳,摇尾的幸福,让人好生渴望。我总在想的事,也仅仅是想而已。不知道,前面的路要怎么走,而那些“且行且珍惜”的告诫,能做到的有多少。青春的狂,年少的无知,以及对于未来的懵懂,我不敢去触碰。
自在飞花:“垃圾军,在干吗呢?”
“在干嘛呢”、“在吗?”这个通常是我们询问对方的一种方式,因为陌生,所以这种方式比较合适。我们呼叫对方,对方并不一定会出现。但是,不呼叫,只能等对方出现了。当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年龄的异性问你“在干嘛?”“在哪里?”“在吗?”这一类的话题,很可能表明这个人在乎你,所以,她会找一些很平常的问题,来和你聊天。而我们不是,我们只是觉得在这个网络上,有一个彼此觉得很聊得来的人,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这也许,因为是陌生的,因为网络的虚拟,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我们只是在一个比较充裕的时间段内,遇上彼此。这个比较充裕的时间段,我们也许是“空虚”的吧。
垃圾军:“收拾行李,准备开学呢。”
垃圾军:“最近我在想一件事情,和你有关的。想不想听?”其实,我能想什么和她有关的事情,我就是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自在飞花:“和我有关的?洗耳恭听。”
垃圾军:“你叫什么名字啊?”
自在飞花:“去,我直接告诉你就得了。还要想啊。笨啊。”
垃圾军:“叫什么呢?”
自在飞花:“告诉你可以,但是不许笑。”
垃圾军:“不会是阿猫阿狗吧?不然有什么好笑的。”怎么可能是阿猫阿狗,我只是随口附和的。
自在飞花:“你才阿猫阿狗啊。我叫魏萌萌。我的名字是我奶奶起的。大家都叫我小蒙。”
垃圾军:“哈哈哈哈哈哈。先让我笑一会。萌萌。”
自在飞花:“说好不笑的?”
垃圾军:“我是不想笑,还是憋不住了。这和你文艺女青年可不大符合啊。不过,我以我的名义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嘲笑你的。”
自在飞花:“气质在,和名字无关。再说了,你叫什么垃圾军,肯定也很俗。不理你了。”
垃圾军:“别介啊。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真的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不过你的名字还真是让人过目不忘,记忆犹新啊。”
自在飞花:“你还说啊。”
垃圾军:“恩恩。不说了。我给你换个名字吧。文艺一点的。”
自在飞花:“你凭什么起名字啊。说来听听,我参考参考。”
垃圾军:“要不我给你起一个?魏梦潇,怎么样?”
自在飞花:“你喜欢哪个叫梦潇的小姑娘啊,老实交代,不然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垃圾军:“不是啊。梦萧。梦,会给人一种迷离之感;萧,则会令人产生一种意境,凄美。”
自在飞花:“老实交代吧。女生的直觉很准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没拉出去打五十大板,你是不会好好地交代了。”
其实,女生的直觉很准,她们对这些事情非常敏感。只不过,我不能告诉她,我真的喜欢一个叫“梦潇”的女孩。我们从真正的意义上来说,并不认识彼此。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说出自己的情感。
垃圾军:“我是喜欢一个叫梦潇的女孩没错,你真厉害。这样,是不是可以不用打五十大板了。”
垃圾军:“要不叫魏雪萍?”这个名字令我颇为得意,我觉得她应该会喜欢。
自在飞花:“你又喜欢一个叫雪萍的姑娘啊。再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垃圾军:“不是啊,感觉很符合你的文艺气息啊。”
自在飞花:“雪,晶莹剔透,纯洁无暇,我倒是挺喜欢的。但是萍呢?浮萍吗?漂泊无依吗?名字好听是好听,感觉有点不吉利。”
这一切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浮萍”注定漂泊无依。她喜欢“雪”,我也喜欢,确切地说,我称不上喜欢,因为,我从未见过雪,所以只能称为“向往”或者“好奇”。如果起一个美满的名字,便能有一个美满的结局的话。那么,说什么我也不会叫她“雪萍”。
自在飞花:“你高兴叫什么随你。”
垃圾军:“那我就叫你雪萍吧。”
自在飞花:“嗯嗯。”
垃圾军:“你都不问我名字吗?”她是同意了“雪萍”这个叫法,但是,她为什么不好奇我的名字。如果我知道她的名字,而她不知道我的名字,那不是很吃亏吗?
自在飞花:“不用问啊,想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的。”
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在这一点上,我听认同她的说法的。
自在飞花:“我想,“梦潇”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你肯定很喜欢她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
垃圾军:“故事太长。你想听的话,等我养好伤了,我再跟你说。”
自在飞花:“没事吧?你怎么受伤了?什么情况啊?”
垃圾军:“一点皮肉伤,刚刚被打了一百大板。估计没有半个月一个月的,好不了了。”
自在飞花:“你真逗。说得好像你真被打了一百大板似的。要开学了,你还会联系我吧?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垃圾军:“网络这东西,谁知道呢?但是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说呢?”
自在飞花:“真可怜啊,我居然沦落到与“垃圾”为友。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啊。”
垃圾军:“谢谢您赏脸,给我一个当朋友的机会啊。再说了,“垃圾”又没得罪你。要开学了,我迫不及待的要飞奔到大学的怀抱了,有无数的大学妹子正在等我去宠幸啊。”
自在飞花:“你真痞。估计又要“祸害”不少的女孩子了。“
垃圾军:“我是那种人吗?”
自在飞花:“那可不好说,知人知面难知心。更何况我不知人,不知面。怎么知道你是哪种人。不过,大抵你是不能得逞的,通常不会有人会跟“垃圾”为伍的。”
垃圾军:“你刚刚不是还问我算不算朋友?”
自在飞花:“好了,不逗你了。我要去忙了。”
垃圾军:“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