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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棵会开花的树(2)

《伤雨》

我要的幸福

也许只是铁架外的阑珊

伴随着天空的呜咽

在落寞的小巷

凝视河对岸的摇摆

猜想一缕缕柳丝的渴望

自在飞花:看你在信里谈及的关于《一棵会开花的树》,我在想,你这棵爱情的树是什么样子的?你这树上开的花应该也不是一般的花朵吧?

我没想过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棵树会是什么样子的,盛开的又会是什么样的花朵。只不过,关于爱情,应该是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的,所以,心形的花,才会是这棵树该结出的花朵。

垃圾军: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我想那样的花应该是一种透明的花,它的形状应该是心形的,而且是两颗心叠在一起的。它们的心,已经融合在一起了,没有什么可以拆的开。

自在飞花:你说的不仅有道理,而且还挺浪漫的。如果真的有像你所说的叠在一起的花朵,那该是什么样的树?它开出的又是什么样的花。

垃圾军:我还真没有想过,它会是什么样子的树。不过,既然它生长在人间的话,我想,它应该也是普通的,所以,如果要给这棵树一个叫法的话,我想叫它“平凡之树”。

自在飞花:那开出的花呢?这么特别的花,应该有个特别的名字吧?

垃圾军:你提及这个事情,本来我是没想过这花应该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现在想到了!

自在飞花:是什么?

垃圾军:自在飞花。

自在飞花:嗯。我在。

垃圾军:我是说,这个叠在一起的心形状的花朵就叫“自在飞花”。

自在飞花:我可不想我的心是透明的。

垃圾军:你的心,应该是单纯的,纯洁的。

自在飞花:这么说还差不多吧。不过,你这“平凡之树”上面怎么结出的是我这“自在飞花”。哈哈!

垃圾军: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到你网名是“自在飞花”,而你又问我这心形的花朵应该叫什么名字。我只是顺水推舟的起了个“自在飞花”而已。

自在飞花:我又没怪你。我只是好奇而已,你解释这么多,心虚啊?

垃圾军:你这不是好奇吗?我才解释这么多的。

自在飞花:你这《一棵会开花的树》让我想起了另外一首也是写爱情的诗。

垃圾军:什么诗?

自在飞花: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垃圾军:你想要的爱情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自在飞花:很多时候,我们因为一件事喜欢上一个人。因为喜欢一首诗,也希望有一段类似的感情。

垃圾军:喜欢一个人,而当你看到的诗,正好描写的和你想要的爱情是一样的时候,你感同身受,便喜欢上一首诗了。就像你喜欢一个人,她喜欢吃什么或者讨厌吃什么,喜欢做什么或者讨厌做什么,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像她一样,去喜欢什么,亦或者讨厌什么。这就是爱情,容易让人冲昏头脑的地方。

自在飞花: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拯救你悲观的情绪的话,那一定是爱情。是那个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诚心诚意的求佛,把你化成一棵树,只为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我想,关于你的灵魂,还是有的解救的。

垃圾军:我只是习惯了以一种悲观的态度去过生活而已。为什么会谈及我的灵魂?你这是在触动我最敏感的神经吗?你错了。我想,我能坦然地面对生活,便能积极地生活。

自在飞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觉得你是一个感性的人,所以,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便是喜欢。很多时候,你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理解,但是,你知道,你只是随着自己的心,在做这些事情而已。

她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就好像她也是我这种类型的人。

垃圾军:那你喜欢感性还是理性的人?

自在飞花:直觉吧。

垃圾军:你真逗。这话好像是我说过的吧。

她说“直觉”二字的时候,我的心,一阵的悸动。我更加确信她,和我是同样的人。我们爱一个人的方式,都是那么的笨。当一个人问你为什么喜欢她的时候,我想,最好的回答应该是“没有你,我的世界都黑暗了。”“没有你,我的人生根本就活不下去。”“我的世界不能没有你”。而我们大多的回答是“直觉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直觉”这两个字,太空泛了,太虚幻了。因为直觉喜欢上一个人,这会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喜欢她与众不同的地方。

自在飞花:你才逗!你说过了,我就不能说吗?

垃圾军:你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自在飞花:所以说,你是一个感性的人。只有感性的树,才能结出任性的花。

垃圾军:怎么会是“任性”的花?

自在飞花:你想想,自在飞花,显然就是自由自在地飞翔,不以客观意志为转移的。

垃圾军:虽然,你说的乱七八糟的,我没听懂。但是,我知道一点,你是任性的。

自在飞花:这回是你逗我了。不过,我只想做我自己。做自己的花,让别人说去吧。

垃圾军:不对不对。是做自己的花,让风吹去吧。

自在飞花:“垃圾”,你又痞了!不动声色的。不过,被你逗的挺开心的。我真希望,能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有一股和煦的春风,吹过你这棵“平凡之树”,我就在这树上做我自己,一朵透明的“自在飞花”,随着风,翩翩起舞。

垃圾军:风大的话,你会被吹走的?

自在飞花:会是这样子的,但是,我希望,那一天,来的晚一些,晚一些!!

记忆里,有一个你,一直深深地藏在我的心底。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义上发现我的存在。我不敢去面对你,可内心还是有着殷切的期盼,我多希望,有一天,你会对我说“傻瓜,我一直在等着你的告白。”我只是希望,当你发现我的好的时候,还不会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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