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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关于“大丸”和“小丸”(1)

《懵懂的青春》

远处,你看得见吗?

枯木在夕阳下延伸

火红燃烧掉的青春,谁懂?

沿着油菜花地悄悄行走的不是我

而是逝去的岁月

用前一秒的悠悠然以及下一秒的不知所然

守望天空

一天又一天的孤独

一年又一年的寂寞

就是这条道上

你迷离了,我恍惚了。

校园的小道上,一条黑色的狗怒目而视,向我冲过来,我不得不放慢跑步的速度,做好了躲避的准备。可是,就在拐角处,它跑向了已经荒弃的小道,它一路小跑,并未减慢它奔跑的步伐,那个时候,我知道,它不是冲着我来的。它只是在演绎着属于它自己的狗生,而它也并非是对我怒目而视,因为在它眼里,我,什么也不是。我没有得罪它,而它的奔跑也并非在于欠下了什么情债,因为,在它的身后,我并没有看到有什么追狗。担心是多余的,而后相随的只是属于一条狗的斜阳和落寞的林荫小道,我甚至在想,该是有多凄凉。应该是找一个空地,晒着黄昏,慢慢终老。我突然就想到了“丸”那个家伙,也许真的是年代太过久远了。那时,觉得悲伤的无以名状,而现在想起它的时候,也只是在内心泛起了一点涟漪。生命不在于长久,而当它真的消逝的时候,你迫切的需要它长久,却不能够了。那个稻草堆上躺着的安逸,被浮光掠去,剩下的回忆,在一个秋高气爽的黄昏不可避免的悲怆起来。或许,你真的无法主宰,尤其是在你望着手纹的脉络的时候,你更加确信这一点了。

《11》

自在飞花:

小萌,你好。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狗吧?无论是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大狼狗,或者是娇小可人的哈巴狗,还是老实巴交的土狗。我之所以猜你喜欢狗,并不仅仅是因为狗的忠诚,我只是觉得,能和我聊得来的人,应该也会和我一样,喜欢狗。

我记得我奶奶说过:“喜欢狗的人,一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当然,这句话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至少我觉得这句话是对的。我家从很小的时候就养狗了。所以,我很喜欢狗。我一直把狗当成是很好的朋友。我能够很熟悉狗发怒的样子,开心的样子,困倦的样子,嘻哈的样子。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吧?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真正咬人的狗,不一定是那种叫得很凶的狗。一般凶的狗,都会被绑起来。只要是不咬人的狗,一般都不会绑起来的。有些狗,叫的很凶,看起来很凶,实际上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有些狗,看起来不凶,实际上很凶。你一定不会好奇狗发怒的样子,因为,所有狗发怒的时候的样子都是一样的。会朝着你咆哮。狗开心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它们会躺在地上,翻滚过来翻滚过去,有的时候不翻滚,就是静静地躺着,露出一点牙齿,它们开心的时候,笑起来能看到牙齿,但并不是全部的。所以,我觉得它们的微笑,是泯然一笑。至于困倦的时候的样子,就是你在旁边怎么逗它,它就是用它大大的眼镜,瞄了你一眼,然后,接着睡自己的觉。嘻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撒欢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有的时候会用爪子,在沙堆玩沙子,刨沙坑,然后把嘴巴放进沙坑,沙子会掉下来,然后迅速的跑开。

我的印象中,关于我家养的狗,最喜欢的是“大丸”和“小丸”。“大丸”和“小丸”的名字是奶奶起的,根据奶奶的说法,“丸”是一个好名字,代表好的运气。给狗起这个名字,是希望能给家里带来好运。为什么起了个“丸”字,我倒是觉得像是吃的“肉丸子”,有点土里土气的。但是,“大丸”和“小丸”却是两条很有灵性的狗。“大丸”是一条土生土长的土狗,它来到我家的时候,“小丸”还没有过来。它走了,得病走了的时候,“小丸”也还没有到我家里来。它之所叫做“大丸”是因为,它是土狗中的“狗王”,长得很壮,村子里的狗都怕它。“小丸”则是属于娇小可爱型的,它是哈巴狗,从广东带过来的。但是不管是“大丸”还是“小丸”,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很听话。

先跟你说说“大丸”的“丰功伟绩”吧。由于“大丸”长得比较彪悍,而且长得也比较高。小时候,奶奶买菜的时候,总是会带上“大丸”。那个时候卖菜,会带着一个自家编制的竹篮子。赶集的时候用的。上集市的时候,把菜篮子吊在“大丸”的脖子上,然后大丸就会屁颠屁颠地跟着奶奶去赶集。然后,菜篮子会放一些蔬菜,回来的时候,也是吊在“大丸”的脖子上。“大丸”是一个很好的帮手。小时候,吃饭用的是木桌子和木椅子,做好的饭菜,要是家里人要出去忙的时候,只要交代“大丸”一声,好好看着,不许偷吃。尤其是桌子上有鱼的时候,猫就会嗅到鱼的腥味。“大丸”会安安静静的呆在桌子底下,寸步不离。其他人家的猫狗都不敢靠近。因为,从武力上来说,它们还不是“大丸”的对手,“大丸”在狗群中还是有很高的威望的。然后,等我们吃饭的时候,它不会吵着说它没吃,而是静静地在门口等着。小时候种稻子,收获的稻谷会放在粮仓,人们常说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样的闲事,就经常发生在“大丸”的身上。我们家没养猫,可是那个时候,家里老鼠很多。我不知道“大丸”是怎么抓到老鼠的,我只知道,它抓老鼠很厉害。村里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很羡慕我们家养了一条好狗,而“大丸”抓老鼠这件事,有时候,就成了人们闲聊时的话题。“大丸”在我家呆了四年,走了。生病走了。家里人都感到很惋惜。奶奶甚至说,以后,再也不养狗了。我记得大概有这样的一句话:“养狗,注定是悲伤的。”后来,家里才来了“小丸”。

小萌,你应该也会喜欢“大丸”吧。下次的时候,和你说说“小丸”的事情。

搁笔!

垃圾军

2009年11月18日

天气越来越冷了。夏天的风送给人的是凉爽,而冬天则是凄清。树叶落了一地,剩下的只是光秃秃的树干。我怀念以前的日子,那个时候,我们对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但是过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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