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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关于理想(1)

《你是我的落叶》

你是一片落叶

随风飘

来到我的身旁

拾起你

藏在口袋

暖在心窝

落叶,秋天,肃杀。我总是联想到秋天。真正让我喜欢的不是秋天,而是春天。我总是会在秋天的时候去想一些人,想一些事情。有的时候,很矛盾。有的时候,又好像对所有的一切都释怀了不过,关于“落叶”,我不再那么喜欢了。我以为珍藏住一片落叶,便能留住整个秋天,而我就能用整个秋天去思念一个人,一份感情,去回忆一段过往。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期待爱情有一个好的开始,向往有一个美丽的过程,渴望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年轻的躁动,完美或许只是奢望。有人曾经说过,爱情终究要归于“柴米油盐”的平淡。那是我想要的感情。可是,它不会属于我,就像那片落叶一样,即使它放在我的口袋,即使我把它珍藏在口袋,它的存在终究只是暂时的。我,一闭眼,一睁开眼,它就不见了。存在,究竟是什么?

自在飞花:“在吗?旷课“痞子”!”“痞子”是她称呼我的一种方式,我不大喜欢这个称呼。

垃圾军:“嗯。我在!”

自在飞花:““垃圾”,你在干嘛呢?”

垃圾军:“没干嘛啊。你猜我在哪里?”她应该猜得到,通常,我大部分的时间,只会在两个地点,宿舍和图书馆。通常,我大部分时间,只会在这两个地点做一件事情:睡觉。我在宿舍睡觉,那样的我,会让我觉得太堕落。在图书馆,会好一点。因为,我的周围有一群奋斗着的青年们,我想,在这里睡觉,多多少少会受到点熏陶,说不定哪一天,这浓烈的学习氛围,会让我觉得,应该努力一点,不能再睡了。这只是,我来到图书馆睡觉的理由。很牵强,但我能接受。

自在飞花:“在图书馆,看有气质的美女?”

垃圾军:“其实,我近视。但不是很厉害。有时候,我会大致从一个女的走路的样子,猜想她会是什么样子的女孩。更多的时候,我更喜欢,不带眼镜去看走过来的人。因为看不见的美,会给我留下很多想象的空间。我会以为刚刚从我身边经过的是一个瓜子脸的,留着长发的,并且很有气质的女孩。当然,如果,我带上眼镜,结果,可能令我大失所望。”其实,我说的是实话,我在图书馆,看书的时间不多,我往往是看看书,看看美女,然后睡觉。那样的生活会让我觉得很充实。然而,我只是看看。

垃圾军:“不过,大概,我欣赏的,我所认为的有气质的美女,在你们看来,未必是。”

自在飞花:“你觉得美女一般都有什么气质?”

垃圾军:“长得美,声音美,心地美。至于什么是长得美,我的评判标准只有一个,养眼。”在我看来,一个男的会喜欢另一个人,往往是从审美开始的。

自在飞花:“那请问今天,你养了几次眼?”

垃圾军:“唉,别提了!”

自在飞花:“看样子,让你很失望啊!”

垃圾军:“不在宿舍好好睡觉,旷课,跑到图书馆睡觉。也是够了。”

自在飞花:“这才大一,你就隔三差五的到图书馆看妹子,耍流氓啊!”

垃圾军:“只是看而已,没耍流氓!我也是一个有理想、有志气、有原则的人。”

自在飞花:“那请问“垃圾”同学,你所谓的理想是什么?”

垃圾军:“有一个稻草棚,门前种一棵杏花树。在树的旁边建一个狗窝,养两条狗,一只公的,取名叫“小军”,一只母的,取名叫“小萍”。杏花树的前面有一亩三分地,七分养鱼,四分种菜,二分种花。只种一种花,取名“自在飞花”。草棚里,有一个竹子制成的简易书架,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书本。有一个木桌,木桌上面有一个茶具。闲来的时候,泡点茶,看会书。水,是用柴火烧开的。这里不需要有电,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大雨倾盆的时候,我就躺在我温馨的小木床上,听窗外雨声荡涤人世。夏季的夜晚,我可以拿着一把蒲扇,扇风,和蚊子共享夏夜的清新。我看着天上的繁星,天上的星星看着我。还有一辆老式的“凤凰牌”自行车,有时候,我可以骑着它,出去外面走走。我会很珍惜它,把它清晰的干干净净,然后安置在我的小木床旁边。闲来的时候,可以写写诗,发发牢骚。我想,这就是我要的生活了。”

自在飞花:“你会饿死的。你会疯的。而且,你会和世界隔离的。这样的你,真的是你想要成为的样子吗?你的理想太让人吃惊了!这样的你,不是很孤独吗?”

垃圾军:“会孤独,但是我喜欢孤独。”

自在飞花:“没有人会喜欢孤独的。你这么说,只是你心里难受而已。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垃圾军:“那请问你的理想是什么?”

自在飞花:“我啊。我要学做好多好吃的!把自己养的胖胖的。”

垃圾军:“你是吃货啊!!”

自在飞花:“我是!所以,我的第一个理想,肯定是学好厨艺。”

垃圾军:““吃货”,你的第二个理想是什么?”

自在飞花:“我要去北京玩!做梦都想去啊,所以,大学的时候,我要开始兼职打工,等我攒够钱了,有时间了,就去北京走走。”

垃圾军:“还有呢?”

自在飞花:“我要当老师。我可以去教学。去一些边远的山区教农村小孩知识。这样的人生,会很有意义。我还要攒钱给我爸妈花,攒钱带她们出去玩。攒钱给她们买衣服,买鞋子。”

垃圾军:“你是个好孩子!”

自在飞花:“我相信,你也是。只不过,你不想承认罢了。我总在想,你的态度很消极,仿佛在逃避生活。我不想你这样,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你会好接受点?”

垃圾军:“没事的。我知道你的好意就可以了。”

我想,理想这东西,我还是有的。只不过,和眼前的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子相比较而言,我的人生,不像她一样,有很清晰的目标。她说的对,我是在逃避着什么。也许,有一天,当我想明白了,放下了。就不用再逃避了。

《耕躬》

耕躬影自斜,黄昏伴夕阳。笑燕雀无知,只识农夫分田岭,未审豪杰划山河。吾锄判得失,问前程几何?看雕鹏展翅,岂羡陶老醉菊?自是姜尚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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