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第一缕阳光落在我的心坎上,很暖和,松懈的那些责任,很愉快。
--唐翼
光线上升到地平线的那一刻,所有事物都活了,植物可以继续昨天的光合作用了,鸡鸣再也不会让人讨厌了。
早上起来会哭,找不出任何原因,向世界呐喊,一直响彻到世界尽头,永远不会消逝,倒了杯茶,热气腾腾,伸出手握紧,茶的温度,烫温了冰冷的手,有了温度,不禁地擦了眼泪;拉开窗帘,阳光照射了进来。
昨天定下的永恒约定,又该怎么实现,许愿也不会实现,那个梦什么时候可以实现;我在这里,梦里的那个人一直这样说,虽然看不清他的样子,但那个声音却如此的美妙“我在这里”
“你在哪里?”总是会这样回应,走出门,穿上昨天的鞋子袜子,把梦里的事情放在家里“我在这里”
学校依然是那样让人寂寞,所有人都穿着那白色的校服,单调;上课铃让人感觉到寂寞,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
回到家里也是一个人,电脑玩着玩着就……停下了,希望第二天回更好,希望那个梦会继续;
“什么时候开始的起点,就意味着你还会回到起点重新开始”梦里的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那天过后,再也没有他的出现了,根本都还没看清脸,他喜欢那句“我在这里”
星期天,默默的走到了海边,风很大,人很多,“你在哪里”他对着大海喊到,那一刻他晕了,整个人沉浸了海里;梦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值得他思念……
早上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手,太阳光线好弱,接过手机里打过的的话,不禁的慢慢哭了出来,手机缓缓的划过手指。
冲出那道高高的门直撞在墙上,却依然是安然无恙的冲下楼,接连三四次的踩空阶梯摔下楼,擦伤了膝盖,依然迅速的爬起来,无论再摔几百次也不能停下来;
奔跑的脾气很暴躁,接连不断的撞到人却没有留下任何道歉得话语,仅仅只能看见那一股牛劲似的野人冲走的背影。
三天后
放在家里的那只发霉的笛子响了,那叠厚厚的黄色圆片的“冥币”飘散在空中回旋,就像掉落的黄色叶片,半空中的飘舞,慢慢的回旋,丑陋极了。
有些绿叶的颜色很浓很浓,有些却很淡很淡,有些却早已经枯死了很久很久。
这是自然,美丽的大自然,风吹树叶声“沙沙”地响着,偶尔会落下一片枯黄,一片惨淡色的……
在坟前,他强硬的笑着,稍稍一动就会哭出来,父亲的最后一句话是在五年前了,“再苦再累也要硬着头皮,不能哭,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软弱,要微笑而过。”
刚开始父亲说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厌烦,现在才明白其中的意思道理。
“明天就赶快回去吧,别耽误了学业。”哥哥拍着他的肩膀,低声的说道。
紧绷的脸倔强的微笑了一天,再也无法在哥哥的安慰下装了,终究还是在这一刻松懈,他哭得比谁都伤心,哥哥紧紧的把他抱紧怀里,抚慰了一些话语后,看着坟头的那个微笑——走了,没有在看过坟头了。
整个晚上没有停止哭泣。
“哭吧!不过,”哥哥看着他笑了一会儿“明天谁都不准哭了。”
他抬起头,傻呆呆的望着哥哥,停止了哭泣。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是小狗…”这从小到大都用的方法,今天重现了。
慢慢地走下计程车
“不准再哭了哟!”哥哥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长吸一口气后,笑着走向车站。
“Excuseme”面前的外国人忽然问向他“CouldyoupleasetellmewheretheYiYehighschool”
反应迟钝的他再他说出这句话过后几秒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CanyousparkChinese?”他翘起眉头问道。
外国人笑了笑说:“对不起,我是想问亿叶高中怎么走。”话说的很别扭,让人有种自己在和猴子说话的感觉,幸亏他不是中国人,不然笑掉大牙都是有可能的。
也是幸运,他就在那所高中上学,外国人很友善的握紧了他的手笑了。
他指着站台售票处说道:
“那就让我们先去那边买票吧。”
看着外国人的满箱行李,和自己两手空空,他开始相信相见就是一种缘分,伸出手提起了外国人的行李。
刚开始外国人拿着美元站在售票处时,他才开始知道,这货完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没去银行还钱吗?”外国人瞪着大眼说道:“银行是什么?”
“bank!bank!youkonw?”
“前面的快点行吗?”后排的人已经不耐烦了,“我先帮你付,到了那边记得还我。”看着外国人钱包里的钱,使他有勇气借钱。
列车缓缓的前进,他舒坦了下来。
“我叫安德鲁,请问你呢?”外国人问道。
“唐翼……”他有些迟疑不敢说,因为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寓意,安德鲁看着他的样子,才意识到自己应该闭嘴了,便把头贴近窗。
车开得很快,也很静,放在桌上的水,没有任何动弹的波痕,看着安德鲁,唐翼渐渐地睡着了。
漫长的等待后,列车终于进站了,走出车一股冷气席卷而来,乌云密布整个天空,看不到一丝阳光,看来要下大雨了,安德鲁国际漫游地打电话,一堆英语从他口中脱颖而出。
一道光忽然从天空闪过,点亮了天空一时,雷鸣一惊,雨哗啦哗啦地下了起来促使安德鲁赶忙挂断电话。
落汤鸡似的跑到租房楼下,这天的雨没有一丝要停得意思,促使进入晚上的时间变得很快。
安德鲁习惯地脱下衣服来扭干,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动作很温柔,唐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八块腹肌,长满肌肉的手臂,一米八的身高。
难道他要来学校当体育老师?
外国来的说的是英语,难不成是英语老师?
想象浮过唐翼的脑海。
“请问您到我们学校是要做什么?”想的不如问的好,唐翼忍不住开了口。
“老师。”安德鲁冷笑了一会儿。
虽然唐翼猜到了这个回答,但还是让他吓了一跳。
“我是来代替张玟老师的。”
听到张玟这个名字唐翼不禁又吓了一跳,安德鲁瞄了一眼那堆叠乱甩在那儿的衣服里的白色道服。
“这是?”安德鲁抬起道服问道。
“那是,我的跆拳道道服。”唐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起洗衣服吧!”不在等他开口安德鲁就抢了话题
。
停息过的天,很平静,却不能看到一丝耀眼的阳光,只有当天空开始放晴,人们的心情才能由哀转为乐。
惺忪的睡眼开始慢慢睁开,头发打成了一片,乱七八糟,一副完全没有睡醒的样子走下了床,站在镜子面前看着傻呆呆的样子,慢悠悠的刷牙。
直到有人开始敲门,他才从那半睡半醒的样子苏醒过来。
“呼。”
运动服里流淌的汗水和热气从安德鲁身上散发,好热,这种情况只能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
唐翼走上阳台,穿上昨天刚刚洗过的衣服,洗衣粉的气息飘散开来,是薰衣草。
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我居然睡着了,恍惚记得安德鲁把我抱上了穿,我到底在想什么?
到了学校也无非是见校长,但说话的人却是他们两个,唐翼完全被排挤。
“你父亲不在吗?”走在沙滩上,安德鲁大胆的问道。
对没错,他死了,离开了,以前,父亲对我和哥哥很严格,只要一贪玩就会受到很严重的处罚,就像现在人们常说带我吊打,每次父亲都会把我们捆在院子里的那了大树上,用皮带抽打,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恨他,讨厌他。
记得那回吵架,哥哥一气之下,开始了离家出走的计划,居然还问我去不去,我当时没那么大的胆子,就拒绝了。
那天晚上最着急的是父亲,虽然是这样着急,可等妈妈在牛棚里找到了他带回来后,父亲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说看到我就烦吗?你现在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结果最害怕的人居然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再也不想和父亲说话了,我看到他就像胸口压着大石头,喉咙被绳子死死勒住,喘不过气来,站在我面前就像饕鬄一般,根本说不出半句话,生怕被吃掉。
他是个靠打鱼为生的渔民,在打鱼的时候难免会晚归,母亲都能体谅他,换作是我,早忍不住离婚了都有可能。
母亲死的时候我仅仅十三岁,可我去不能理解父亲会放弃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那天晚上不管是多少次电话,回应都是,再等一会儿,让所有人无法理解的是,母亲最想见的人就是他。
“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法接听。”这是最后的一次电话的回应,听到了以后母亲就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也不可能再睁得开。
终于,父亲回来了,可所有人都因为他的这种行为,将他拒之门外,我隔着门缝看着他,那好像是最后一眼看见他是个活人。
无论他怎么喊叫,都没有搭理,他鬼哭狼嚎,不时会喊哥哥和我的名字,哀求我们开门。
“每次,你都因为捕鱼回来得晚,母亲不怪你,我们也不怪你,可是。”哥哥再也说不下去了最后冲门口喊了一句“我讨厌你!”
之后再也没能听见敲门得声音,第二天打开门的时候,父亲就消失了,他一个人去了大海那边,再也没有回来,家里没钱,哥哥只好放弃学业,打工供钱给我读书。
气象台那天开始播报了黄色警报,台风马上就要过来袭击海湾,当父亲急急忙忙敢过去收网时,发现了困在网上的小孩,他很急忙的就跳下来海,台风也就来了,真的来了。
东西四处乱飞,雨也开始下了起来,船被吹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停留在大海中间,抱着渔网,一阵又一阵的风不停的吹着,夹着雨,很冷,动作开始变得困难,呼吸也开始有点急促,慢慢地失去了体力,全身沉入海里,虽然他还有力气抓住网,但却没有力气,动弹。
风湿往海港里面吹的,很大,很强。
停息之后,在海港上发现了他,但他却没能睁开眼睛。
……
“到现在我才开始原谅他。”唐翼望着海上的那条地平线,开始傻笑。
“说了这么多,你听懂了几句?”
“全听懂了。”
“我们来比一下吧,从这里跑到家里,看谁先到!”
……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天气,又在一瞬间转为了晴天,爬满阳台的爬山虎显得格外的嫩绿。
我习惯了一个人坐在阳台上,让阳光暖暖地照射,我的世界也就在这一刻宁静,整个人开始进入那个无声世界。
有时候的雨不是很大,没有雷声,只是宁静的“嘀嗒”声,在没有其他声音
--唐翼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李白《把酒问月——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本小说故事情节纯属虚构如意雷同,纯属巧合。)
2016-3-26
(本章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