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看到两个人惊恐的神色内心的疑惑更深了几分,但是并没有当场发作,只是脸上故意表现出不解的样子看着两个人,下一刻祝妙文和方御天在惊恐之余,马上反应过来此时自己的神情太过于暴露,虽然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但是彼此之间却心有灵犀的达成了共识,三叔看到两人的神色忽然从惊恐转变成异常平静之后就说一句话,祝妙文和方御天两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三叔竟然没有开口闻这件事,两个人的心里都不觉一震,二人都在心里猜测着三叔现在的想法,他们三个可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自己不会把三叔当傻子看待,两人分别都在心里对眼前的三叔加了一道防线。
三叔说道:时候不早,两位随我上马车,村子现在还在宗祠等着二位那,祝兄,方。。三叔一时不知道应该这么称呼眼前这位美貌的中年妇人,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长老,中年妇人听到这个称呼后心里泛起一阵悲凉,但是神色平常的嗯了一声,男子则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上了马车,两个人做在车厢里,而三叔则是在外面驾驭着马车,重重的马蹄卷起一阵尘埃,一溜烟的功夫三人就回到了村子里,只听三叔说道:我们到了,车厢内发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只有淡淡的一个字而已,嗯,一男一女两人从车厢中走了出来,七年了已经七年不曾回到村子了。一个婉约动听的声音响起,这是方御天的声音。
这时旁边的祝妙文则用手拍了一下女子的肩膀,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用非常深情的眼睛凝望着方御天,而方御天只是会心一笑,说了一句我们走把,一男一女两个人并排而行,样子十分洒脱,而三叔一反常态的默默的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没有插嘴,不知道是两人故意忽视三叔还是三叔故意的隐藏了自己。
祝妙文和方御天的脸上都漏出了怀念的神情,一样的街道,一样的房子,一样的青石板,但是那些熟悉的人却早已不在了!(三叔除外)道路中央有几个孩童在玩过家家,对孩子们来说眼前这两位曾经在村子名望非常高的两个人对于自己来说只是一个个陌生的大人而已,孩子没有去理睬他们,但是其中一个眼力劲好的看到两个人身后跟的那个人,那名孩子很是高兴,高声喊了一声,三叔爷爷好!其他正在玩耍的孩童听见那个喊话孩童的话,都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三叔爷爷好,而三叔则是微笑的看着那群孩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继续跟在两人后面缓步走去。
祝妙文和方御天的表情看似非常平静淡然实则心中却泛起一股子幽冷的韵味,这时两个人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只见那人一席白衣负手而立用背对着三个人,那白衣人全身上下都透着出尘飘然之气。只听白衣人说了一句物是人非,便转过身来,当三个人看清楚白衣人的样子以后,三个人的神色都不约而同的呈现在脸上,而且三人同时叫道:白先生你这么来了!此时三人的脸上神情不经相同,祝妙文脸上是一脸的敬重然后转变成疑惑,方御天的脸上却是平淡中带着几分忧虑,随后也转变成为疑惑,而三叔看上去脸色如常除了刚开始的惊讶,随后就变的非常随性,但是此时三叔的内心疑问更重了。
被叫做白先生的人是一个男子,他们面容十分精致,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美男子,面如冠玉双眼内敛且有神,只是和方御天一样眼角处细细的邹文出卖了他,白先生头发盘起一条白色的逍遥巾陪着太极印花云案盘旋在发誓给人一种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虽然没有负剑而行,但是这一袭白衣加上俊美的面容,谁看了都会惊呼一声世外高人啊!
白衣男子说道:我在这里等候三位多时了,事情的大概我已经了解,听到白先生这句话,三个人都莫不做声,显然已是心知肚明了。三叔率先开口道:白先生去过宗祠了?白衣人随即回答道:没有,在等你们一起因为我收到村子给我的一封信我就赶了过来,着时方御天又开口问道:信上有几个字?白衣人看了看眼前这三人没丝毫隐瞒的说道:四个字。四个字这三个字出乎了祝妙文和方御天的意料,却在三叔的意料之中,但是三叔就是不明白这些到底代表着什么。
此时三叔默不作声,心里暗想,听到白衣人的话三个人心中都有了一个大概,便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不等白衣人在说话,三叔说道:白先生我们先到宗祠在说把,别让村子他老人家等的太久,白衣人随即点头附和,转过头去。率先向前走去。
不一会,五人就来到了一个大门敞开里面放着神位的房子里,此时老村子并不在里面,四下无人,显得异常安静,五人随即走进宗祠里,一个个的神位牌就这样静静的树立在他们的眼前,面对着这些神牌,众人都是习以为常了,在神位牌的右侧挂了一副画。那是虚构的九天应元普华仙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幅画上,大家都发现了一个共通点那就是这个九天应元普华仙尊和平时看的不太一样,所谓道教的三花聚鼎,是道术修炼有成的标志性象征物,但是此时的九天应元普华仙尊和平时看到的画像有明显的不同。
平时看到的画像都是天灵生三莲。这位硬生生的多了两朵莲花,这把众人看的是大惑不解,就在众人看画像看入神时,一个苍老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一个满头银辉的老者缓步走来,这个人正是村子。随后说了一句人都到齐了。众人齐齐点头,老者微微一笑看了看三叔说道:老三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你去看看小妮子和那个受伤的孩子怎么样了,此时的三叔,脸上一顿,随即平静下来,但是心里却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现在的他心里的疑问实在太深,虽然三叔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但是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挖掘出来,就很难在埋到心里面去,三叔没有让这股无名火烧上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