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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喝死人骨头熬的汤长大的

王婶儿翻起眼睛看我,一脸十分夸张地神秘道:“嘘,别吵,我在和我儿子玩木头人呢,我现在是木头人,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木头人的游戏是我和王二子小时候,王婶儿叫我们的游戏,那时候,她还跟我们一起玩过。我没想到,王婶儿疯了后,还能想起这个游戏来。王婶儿忽然笑了起来,手一脸天真烂漫道:“哇,我被发现了,该你做木头人了,不准动哦!”我看着王婶儿,当真不敢动,因为我的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她的眼睛里,我从没有发现,原来王婶儿的眼睛是这么明亮,可以清晰的看到我的身影。可就在我盯着她眼睛看着我的身影时,我忽然发现,他眼睛里面的我的身影后面,竟然还有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低着头,披着很长的头发遮着脸,只在我身后探出一个头来,而我明显发现,原来王婶儿视线分明就是看着这个身影,她根本就不是在跟我说话!我只觉得一正头皮发麻,我不敢动,而那个身影也一动不动。我分明感觉到,我和这个影子,通过王婶儿的眼睛,正在对视,让我有种身上的皮正在被一点点剥开的感觉。

忽然,王婶儿的眼睛被一只手给蒙上,我这才身上一轻,茫然地看着这手的主人,原来是我爷爷。

爷爷朝王婶儿道:“不早了,该休息了!”随即松开手朝我道:“回家吧,让你王婶儿好好休息!”

我听了呆呆地应了一声,想要回头看看,可脖子一僵,自己顿住了,看也不敢看王婶儿就匆忙追上了爷爷。

外面很黑,今天没有看到月亮,我紧紧地跟着爷爷,到了岔路口,爷爷才道:“槐田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说吧,今天也不早了。”

村长答应了一声,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向他家走去,我便跟着爷爷往家走,快要到家门口时,爷爷忽然停下来,没有回头就对我道:“小山,刚刚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想起刚刚在王婶儿眼中看到的身影不由后怕起来,这一刻,感觉黑暗中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让我无所遁形。连忙对爷爷道:“我在王婶儿眼中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了,就在我身后——”

爷爷转过来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经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热流传来,让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他这才对我道:“没事了,以后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怕,记住了,你越怕,它便越会缠着你,遇到了就按我教你的呼吸吐纳的法门,守住一口元阳气,便可诸邪不侵!”

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但却想起每次按照爷爷教的呼吸法门呼吸后,确实心平气和很多,我想到刚刚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爷爷,你刚刚怎么给他吃了龙头草啊,那东西不是会让人中邪的吗?”

爷似乎有些惊讶我看到了,疑惑道:“你看到了?”

我点头答应道:“我看到你手上拿了个跟龙头草,然后搓圆了塞到了他嘴里去的,他不会有是吧?”

爷爷笑了笑道:“那东西一般人吃了确实会中邪,但那个徐老根不一样,他吃那东西可保一时平安。”

我听得稀里糊涂,还想再问,爷爷却向院子里走去,我连忙追上他问道:“爷爷,那个徐老根发疯是不是你捣的鬼呀?”

爷爷又停下来,诧异的看着我:“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起刚刚在王婶儿眼中看到的身影不由后怕起来,这一刻,感觉黑暗中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让我无所遁形。连忙对爷爷道:“我在王婶儿眼中看到了奇怪的东西了,就在我身后——”

爷爷转过来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经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热流传来,让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他这才对我道:“没事了,以后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怕,记住了,你越怕,它便越会缠着你,遇到了就按我教你的呼吸吐纳的法门,守住一口元阳气,便可诸邪不侵!”

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但却想起每次按照爷爷教的呼吸法门呼吸后,确实心平气和很多,我想到刚刚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爷爷,你刚刚怎么给他吃了龙头草啊,那东西不是会让人中邪的吗?”

爷爷似乎有些惊讶我看到了,疑惑道:“你看到了?”

我点头答应道:“我看到你手上拿了个跟龙头草,然后搓圆了塞到了他嘴里去的,他不会有是吧?”

爷爷笑了笑道:“那东西一般人吃了确实会中邪,但那个徐老根不一样,他吃那东西可保一时平安。”

我听得稀里糊涂,还想再问,爷爷却向院子里走去,我连忙追上他问道:“爷爷,那个徐老根发疯是不是你捣的鬼呀?”

爷爷又停下来,诧异的看着我:“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种感觉,那会儿不像是有什么脏东西在,说不出来,我就是这么觉得,好像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爷爷的眼睛在黑夜中就像是两颗耀眼的宝石,不住地盯着我,半晌才道:“小山,这话不要在外面瞎说。西山头的事情怕是要大发了,这两天可不能再出别的乱子了。”

我茫然地点点头,终于还是问出了我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爷爷,西山头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事都和那里有关?”

爷爷谈了口气,才道:“西山头不干净,那里在风水上就是个煞位,白虎凶煞,阴气极重,有什么我不知道,可那帮人现在这么做肯定不是个事,早晚要出大事!”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可还是觉得爷爷似乎藏着些什么没有告诉我,忽然,我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不让我看的那本书,那本他连碰都不让我碰的书。

爷爷像是知道我的心意一样,忽然道:“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好好地放猪就行了,没事别乱跑,尤其是西山头,那地方你无论如何不能再去了。”

我连声答应,心里却想着爷爷那本书到底藏到了什么地方呢?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就把爷爷喊了出去,奶奶说说这两天天冷,就不要放猪了,让我在家玩,她说出门有事。

我坐在门口玩,忽然想起了爷爷藏的那本书,暗道:“那到底是本什么书,为什么我不能看?”

越是这样想,那书就越是有种神奇的魔力,牢牢地吸引着我,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它,欲罢不能。尤其是爷爷那么生气,我心里的禁忌感催生出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我一定要找到那本书看看。

我当即起身,想了想便先去把院门从里面栓了起来。我走到爷爷奶奶的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探头探脑地推开门看了几眼,生怕里面有人一样,竟然蹑手蹑脚地跑了进去。

房间有些昏暗,一间比我年纪还大的衣橱,上面灰褐色的木质纹理丛生,有一层年代感的光泽,衣橱门上了锁,我心存侥幸地打量着可以一眼看到的地方,床上是叠好的被子,床头柜子上只有一把紫砂茶壶和一架煤油灯,火柴已经被收起来,放到我摸不到的地方。

我不死心地跑到床头,小心翼翼地翻开枕头以及枕头下的床单,却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那本书,我有些失望地坐在床上,扫视着房间,看着这间衣橱,我有些束手无策,门上的锁没有钥匙我也不敢打开。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该怎么打开这个橱子门,心想着,若是直接砸开就好了,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就看着房间里的青砖铺成的地面,却正好看到了一只在慢慢爬着的地虱婆。

地虱婆是我们这里的叫法,后来我到城里上了高中才知道这东西的学名叫鼠妇,就是一直扁扁的略呈椭圆形的甲壳虫,灰黑色一节一节的壳有着金属的光泽,这东西可以入药,小时候爷爷带我捉过用来泡酒的。

我好奇地看着它在地上移动,没多久,它就爬到了我的脚边,我就下意识地想踩死它,我可没有扫地恐伤蝼蚁命的慈悲心,更像是没有找到爷爷那本书后泄愤之举。

猛地抬脚一踩,感觉好像是踩了个空,并没有感觉到那鸡蛋壳碎裂的声音,这时,我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原来我脚下的这四块砖头竟然有缝隙,不像其它的砖头之间都有泥土在间隙里,我轻轻用脚崴了崴,砖头果然可以动,顿时我一颗心又躁动起来,几乎是第一反应,我便想到——下面有古怪!

我连忙把脚挪开,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果然这四块砖头有被翻上来的痕迹,看到这里,我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揭开青砖,还好我人小手指细,很快就掀开一块,就看到下面的一块粗糙的木板,地虱婆正在翻开的青砖反面爬来爬去,我不由心中忐忑又夹杂着兴奋,急忙把剩下的砖头都扒开,原来下面竟然是一个木匣子。

我搓了搓手,有些踌躇要不要取出木匣子来看,已经就是临门一脚了,我反而有些害怕了,想起昨天爷爷生气的样子,我心就突突地直跳,甚至已经准备把青砖都原封不动地在放回去了。

我不敢置信地抬起脚看,却真的没有看到浓浆冒出来的地虱婆的尸体,不由疑惑地盯着地上看,这时,我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原来我脚下的这四块砖头竟然有缝隙,不像其它的砖头之间都有泥土在间隙里,我轻轻用脚崴了崴,砖头果然可以动,顿时我一颗心又躁动起来,几乎是第一反应,我便想到——下面有古怪!

我连忙把脚挪开,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果然这四块砖头有被翻上来的痕迹,看到这里,我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揭开青砖,还好我人小手指细,很快就掀开一块,就看到下面的一块粗糙的木板,地虱婆正在翻开的青砖反面爬来爬去,我不由心中忐忑又夹杂着兴奋,急忙把剩下的砖头都扒开,原来下面竟然是一个木匣子。

我搓了搓手,有些踌躇要不要取出木匣子来看,已经就是临门一脚了,我反而有些害怕了,想起昨天爷爷生气的样子,我心就突突地直跳,甚至已经准备把青砖都原封不动地在放回去了。

可这一刻,爷爷当时冲我大吼的神情出现在我脑海里,反而把我紧张的情绪给冷却了,我忽然冷静了下来,想到爷爷从来没有对我发过火,却都是因为那本书,我竟被骂的那么惨。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说什么也要看看这书里是什么东西!

手有些颤抖地捧出木匣子,吹了下上面的灰尘,随即双手抓住木匣子上的两条木楞,不停地深呼吸,生怕里面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终于,我一鼓作气,猛地提起上面的木头盖子,可没想到盖子和下面的部分还稍有些紧密,尽然把木匣子打翻了,就看到木匣子坎在地上,下面只露出一本书的书角,不过那有些泛黄的纸张顿时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连忙就从木匣下面抽出那本书,我知道这就是爷爷不让我碰的那本《鲁班书》,可我这一抽,却带出了一个东西。

我一看,居然是个黄铜制的哨子,只有一根小拇指长,筷子粗细,除了开了个哨口,上面还有三个孔,用一根红绳在哨子尾端绑住,正好可以挂在脖子上,我好奇地戴起来,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发现我在手中居然不凉,还有几分温热。

这让我格外惊奇,要知道,现在能让我感觉到冷热的东西并不多,除了爷爷暖和的的手就是我昨天流下的冰凉的泪水。这笛子要是让我感觉凉我也不会多新奇,可是却能感觉到热就有些奇怪了,不过我没有去吹,急忙去翻手上的鲁班书。

爷爷奶奶都说这书看不得,可从小到大,家里的书我哪本没有看过呢?不管是喜不喜欢看的,爷爷都逼着我看过了,为什么这本我没怎么见过的书就不能看!

我心里不服气了,深吸了口气,便翻开书的第一页,映入眼帘的就是古朴的小篆写的一句话:此书神鬼莫测,心志不坚者切勿翻阅,违者斩不赦!

我看到这里只感觉一阵阵的心悸,那感就跟昨日爷爷骂我时一般,就如同他正对我当头棒喝,我吓得直接把书丢在了地上,只扫到到了那句话的最后,还有一个名字——袁天罡。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里想着袁天罡是谁,想着可以问问爷爷,可一想到爷爷我顿时就反应过来,自己哪里能去问他,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才是当务之急。越想越怕,越怕越急,我手忙脚乱地忙把书装进木匣子埋回了洞里,仔仔细细原封不动地封上了砖头,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可一拍却碰到了一个硬物,顿时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放回哨子,赶紧就想放回去,却听到了敲门声。

只听爷爷的喊声传来:“小山,开门,我回来了!”

我大惊失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哨子塞进了衣服里面,随即高声答应道:“来了,就来!”随即赶紧将房门关好,跑向了院子里开门。

打开院门,就看到了爷爷是和村长一起回来的,爷爷看到我便问道:“奶奶呢?还没有回来?”

我睁大眼睛看着爷爷,随意说道:“没有呢,不知道奶奶去哪里了。”我以前就听奶奶说,我说谎的时候就会眨眼睛,所以我就这样控制自己,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反而欲盖弥彰了。

还好爷爷似乎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对劲,点了点头就进了院子里和村长坐下了,我便又坐在了门口的小板凳上,心虚地玩着泥巴。

那个铜哨子就贴身挂在我怀里,上面传来温热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一阵阵心安,有种和用爷爷教的吐纳法门异曲同工的效果。

这时,村长从灶房拿来水瓶帮爷爷倒上茶,这才坐下问道:“小姑爹,那帮孙子现在都红了眼,看到钱都忘了自己爹娘是谁了,真是帮孙子!”

爷爷叹了口气,掏出根烟给村长,村长给他点上,爷爷抽了一口才道:“真没想到,西山头居然会生了这么多秽物,可惜最关键的丢失了。”

村长不明所以道:“最关键的?小姑爹,这最关键的是什么?”

爷爷夹着烟,手肘撑在桌子上,叹了口气道:“常有毒蛇的地方七步之内必有解毒的药草,这满山的邪物本来是有一个灵物镇守,这才得保平安,可惜这东西却不见了。”

我在一旁听到了爷爷说的话,顿时想起了我和王二子吃掉的那块太岁肉,说起来确实和徐老根那里的不一样,我们吃的那个就没有什么血,而且是特别香的。爷爷说徐老根家的是秽物倒是一点不错,因为昨天我闻了一下,那气味确实不对劲,不说是臭了,但确实算不上香了。

村长在一旁急道:“那我们赶紧找到这灵物不就行了?那到底桑个什么东西?”

爷爷摇了摇头,吐出一口烟气道:“这灵物已经不复存在了,为今之计,是一定要让他们烧了这些秽物,邪煞不破,迟早这里要有祸害。”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惊,想到这事情都是我和王二子引起的,如今王二子已经失踪,而王婶儿也疯了,若是再有什么事情,我总觉得自己是躲不了干系的。

村长皱着眉头直抽烟,一直等烟都抽完了,他才道:“小姑爹,我想去趟乡里,找乡里领导说说看,看看能不能让乡里来人让这帮人停了!”

爷爷却咳嗽了几声,这才道:“没用的,等你一来一回,这山上就要出事了,还是我来想办法吧,等你小姑把东西买回来,咱们晚上去做点事情,先绝了这后患!”

村长一听不由兴奋道:“小姑爹,你终于肯出手了!只要您老一出手,那这事情包管就没事了!”

爷爷叹了口气,看着天上云彩道:“今天不是个好天气呀,一切就看晚上了!晚上你跟我去一趟,搭把手!”

村长却忽然激动道:“小姑爹,您、您肯教我本事了!”他眼睛瞪得很大,我抬头看着他,他本来眼睛就大,这一瞪就跟是牛眼一样,瞧他嘴唇哆嗦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兴奋的。

爷爷看着村长,忽然眼神凌厉地望着他道:“心志不坚者,定斩不赦!心术不正者,定斩不赦!”

忽然两个定斩不赦宛若天边炸雷一般,惊得我魂不守舍,我想起刚刚才看到的《鲁班书》上看到的,原来后面还有这一句。爷爷口中说出来的似乎比那书上写的还要震慑人心,还好胸口的铜哨子的温热不断地传来,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心安。

我看向村长,只见他就一会儿,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滚,从脸上滑落下来。他紧咬着牙齿,好想在承受着什么,这个样子大概有十秒吧,这时我听到爷爷叹了口气,村长才像松了口气,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爷爷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为什么就说了两句话就把人能吓成这个样子,我都感觉胆战心惊。

爷爷又给村长掏了根烟,这次村长要给爷爷点火,可双手颤颤巍巍地却怎么也没擦着火柴,爷爷从他手里结果火柴,自己点着了,有给他把火递过去,让村长也点了烟。

村长两眼通红地看着爷爷,站起来,腿一软就要给爷爷跪下,可爷爷眼疾手快,竟然把村长扶了起来,朝他摇摇头道:“不忙事,我教你手艺,却不收徒,我教我的,你学你的,有些忌讳还是要顾及的。”村长连连点头,口中虔诚道:“在我心里,您就是我师父,一日为师,众生为父!”爷爷点了点头,示意村长坐下才道:“槐田,让你等了二十年了,如今我才要教你,你心里可怨我!”爷爷问得轻描淡写,可村长明显脸上一惊,随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道:“说不怨肯定是撒谎,年轻的时候我心里确实有过不满。可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我也是明白了您老人家的心意,我这性子急,要是老早学了您的本事,恐怕村子能被我弄翻了天,你是要我好好磨性子,这我现在是明白了,要像您一样古井无波。”

我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村长都知道爷爷有本事,听起来好像很早以前就想跟爷爷学呢?爷爷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如今你虽然棱角都磨光了,但是还是个臭脾气,往后我不能传你太高深的本事,你也量力学,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碰的!”村长连连点头道:“我明白,总之您叫什么,我就学什么,绝无怨言。”我看到爷爷似乎很满意,我心里有些不服气了,想着便道:“爷爷,我也要学本事,你不能只交大大,不教我!”爷爷一听却忽然转过头来冲我骂道:“你学什么学,好的不学,这东西你学不着!”我被爷爷一骂,心里的倔脾气上来了,犟道:“问什么大大能学,我就不能学,不久是《鲁班书》嘛,我都找到了,你不教我我自己看!”爷爷一听顿时脸上青筋都现了出来,冲过来就抓着我的衣领,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在哪里找到的,你真的看了?”

我被爷爷的样子弄得心里发虚,鼻子一酸,可我还是努力忍住,违心道:“我看了就是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爷爷却一把把我丢在地上,狠狠地叹了口气道:“你个兔崽子,你又闯了大祸了!”

我从半趴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爷爷居然对我这么凶,他竟然这么生气。心里想着刚刚不该瞎说的,可想到爷爷教村长却不教我,我就觉得不肯服软,当下决定就不告诉他实话,让他不教我!

村长连忙过来打圆场,道:“看了就看了吧,小姑爹,小山还小,他看不懂那些字的!“

爷爷背着手朝我,闻言骂道:“你知道个屁,这小兔崽子鬼着呢,我以前都教过他小篆,他都认得!真是作孽呀,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村长被爷爷妈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偷偷朝我使眼色,我明白他是让我服个软,可我心里却更加不乐意,凭什么爷爷要教你却不教我,我气鼓鼓地看着村长,也不睬他。

村长见爷爷也不说话,便过来扶我,可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便无奈地朝我道:“小山,你不懂,你爷爷那本书记录的都是不详之术,稍不注意,就会带来厄运,你千万别怪你爷爷,他都是为你好!”

可村长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感觉万分刺耳,这一刻十分委屈,可我还是拼命忍住眼泪。

忽然,一个久违的声音传来,正是从外面回来的奶奶,她一看到我趴在地上就急匆匆地跑进来,放下手里的一大麻袋的东西就过来拉我起来,一看我们爷孙俩的架势,她就心疼道:“怎么了,小山,老头子,你干什么,小山可是咱们亲孙子!”

奶奶这话无疑戳中了我心头的委屈,我明明是他的亲孙子,他有什么不能教我的!我一下就扑到奶奶怀里,但还是没有哭出来,就是想抱住她。

爷爷冷哼一声,随即却也急道:“你知道这个臭小子他干什么了,他居然翻了我的书!”

奶奶却不管,她从来都是无条件疼我的,一听这话就骂道:“死老头子,你老糊涂了,你那些书小山那本没看过,你——”说到这里,奶奶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连忙将我扶正了问道:“小山,你是不是翻了《鲁班书》?”

我看着奶奶那焦急的眼神,心里实在不忍心她担心,小声道:“我就翻开书面,看到了个叫袁天罡的,别的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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