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帝子,臣方才看到这夏缪西海上不出百里有谛听和椒图打斗的痕迹出现。不知…”说话之人身型佝偻说话却硬气十足,拱着手向面前的的帐子望去。心里纳闷明明就是普通的白色幔帐,为何自己竟看不通透。
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心想自己都看不通透,想必里面也是看不见外面样子的吧,便放心大胆的挺直了身子在屋内四处观望。一双眼睛大若铜铃,还似闪着光。不过只是看了两眼便觉得屋内连人间算得上是好的东西都没有,不知帝子为何来此。
“师旷今日没同你一起,可有说听到些什么?”
帐内突然传出的声音确实将人下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低下头又是拱手,恭谨的回到:“只是昨日与离娄说起那船上有人将一五彩石器化后的簪子送与了那姑娘,打的是随时取人性命的打算。只是离娄还未来得及细问,师旷便被召回了仙宫。”
离娄不敢抬头,余光只见帐内祥云涌出,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平凡无奇的青色烟纹锦靴,却感觉周围压力倍增。
“也是那西海不出百里的位置?”明明语气慵懒不紧不慢,偏偏在离娄听来却是字字声如洪钟,头便是埋得更深了。
“禀帝子,这这几日离娄与师旷都是时刻关注着那季姑娘的。若非是离得太近也不敢来惊扰帝子!”
“哼!想来那椒图是太想见见他的龙王老子了,你且也回去仙宫吧,这仙界这几日少了你千里眼顺风耳两人,兴许是忙不过来。”
这一声‘你且也回去’是离娄这两日起码盼了千万遍的,简直就如大赦之时的神音。这才敢抬头瞧瞧自家主子。
明明还是万年前的温润模样,却硬生生的将周身气质换了个遍。今日这一身素色青衣也掩饰不了他身上的皇者之气。只是也正因离娄也是这活过万年之人,心中早有猜测。自然不想趟那万年前的浑水、
“帝子,臣斗胆!若是玉帝问起帝子不知臣如何回答?”
赫连斯祁也不望他,踏着祥云远远的朝那西海方向去了。留下离娄一人。
急忙赶去的赫连斯祁心中早有不好的打算,感应到玄女神格没什么异动便匆匆去寻那谛听与椒图的战场。
神兽之间的战争可大可小,只是不知今日因何而起。那椒图身为龙子却是世人皆知的贪睡只要不主动招惹,便不是无事生非的主,想来多半是那谛听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