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葫芦一样的人半截身体已经露出了陷坑挣扎着想要爬出陷坑。
我们不是没有同情心的冷血动物只是这家伙实在看着太令人反胃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帮助他爬上来。
这时候,他的背后忽然升起了一只巨大的手!是一只长满了白毛的手,他感觉到了自己身后的状况似哭一般对我们大喊大叫的呼救。
他的喉咙被血堵住喊叫之下从他的口中喷出令人作呕的血沫子太恶心了可绝不能见死不救我举起了枪有信心一枪命中。
我快速瞄准了他背后的那只白绒绒的怪手一枪打去子弹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了手掌。可我这一枪没能救了他,怪手掌中卡着子弹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再一次把他拉近了陷坑之内。
陷坑内凄厉的惨叫声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只一声整个凤尾山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我不能再多想拉起二人没命的向上山逃去。拼了老命的我们一口气冲到了凤尾山的半山腰在一处上坡上纷纷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休息,休息五分钟。山里有白凶,不能在耽搁了,到了晚上那东西出来我们是死路一条了。”
刘莺莺赞同的点点头孟萍则问我。“什么是白凶?”
“就是浑身长着白毛的僵尸。”“僵尸?我的天,世上还真有这东西。”
五分钟很快过去虽然都不乐意起来但在我的催促下她们俩依旧挣扎着站起了身体。
我看着她们背着的包袱说。“只留武器,这样我们能走的快些。”
于是我们开始扔装备,我留下表哥的小军包手枪和两颗手雷,刘莺莺一把枪一只手电指南针,孟萍只拿了一并折叠钢铲。
丢了装备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凤尾山上半段似乎没什么人走过,路陡峭崎岖不时还有拦路的歪脖树好在孟萍的钢铲,既可以砍断拦路树杈又可以在无从下脚的山地上挖路。
这样我们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爬上了山顶。到了山顶,刘莺莺真是用尽了力气,绷带渗出血的她真是走不动了,任我再旁边催促就是赖在地上不起来。
我没有办法之下看了看时间,午后二点半,我去看了下山的路,就没有需要绕很大的弯路曲曲折折的才可以走下去,遥望之下已经可以看到很远处村镇的建筑虽然只是一个个黑色小点。
我返回身拍手说。“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就下山,我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不能在耽搁了,一定要在天黑之下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