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们的预料,地宫没有崩塌没入河内而是开始转动升高,我和刘莺莺彻底的被搞晕了,保命要紧的我们把手抓紧了舍利金棺。
地宫的边缘巨大的青石砖崩裂没入地下河,河水似沸腾了一般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我们不知道河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用尽全力的抓紧棺材固定身体。
地宫像是上升的电梯把我们带出了这阴暗的地下深渊。
头顶繁星点点,一轮明月当空挂,月光撒在了我们的身上。老鸦山夜晚的空气很好,我和刘莺莺双双颓废的坐在了棺材旁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地宫就像是拼图的最后一块,“严丝合缝”的和这山岭融为了一体。
我们不敢在这地宫多待生怕它“一个不乐意”再把我们重新带回深渊之内,我和刘莺莺走出了地宫,脚下踩在了泥泞却倍感亲切的泥土上。
我们俩人相互依偎的坐在山岭中的一棵树下,我抬头看着天空。“真像一场梦啊!一场可怕的噩梦。”
“是啊,是一场噩梦。全拜那该死不死的家伙所赐。”刘莺莺语气低弱的说。
我听出她话里所指的人是表哥高山,脑中想着暗河中生物叹了口气。“表哥会不会被那东西吃掉了?”
“呵呵。吃掉了最好,我得了遗产就离开这里。”刘莺莺说。
“遗产?你和他又不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你怎么继承?”我瞥了她一眼说。
忽然!大地颤了颤,我们已经被这种感觉惊出了后遗症,双双抱住身后的树心里祷告着别在发生什么塌陷事件了。
山岭下有石头崩裂的声音,大刺刺的水柱喷出,地下暗河的水冲破了坚硬的山石带着那似龙一般的暗河生物直泻而下,没入了岭下黑漆漆的森林之内。
我和刘莺莺看到真切,刘莺莺捂住了嘴巴,我忧心忡忡的说。“完蛋了,它出来了,这下老鸦山周围的居民要倒霉了。”
后来我才知道,此刻的我们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落入别人设下的圈套之内,只为了一个疯狂的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