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表哥和我爸爸,我们迫其期待的事情并没有随着脑中剧本的预想而发生。
我爸爸摘下眼镜后它没有任何的反应。
“爸,它没反应。”拿着灭火器的我抖动着双手说。
我们大约等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在我们要松口气的时候,它忽然坐了起来。
“啊!”我们三个人都是惊恐的叫出声来。
黑山老妖坐了起来,它直挺挺的跳下石头床,前后左右的看着我们嘎巴嘴。
我看它的模样很可怜似乎有话要说,就放下了灭火器走去。“你想说什么?”
这时让我们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它忽然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一把抓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的身体拎了起来。
“救命啊!”我吃疼的大叫。
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白凶”太狡猾了,它成功的迷惑住了我们,让我放松警惕落入了它的魔爪之内。
我爸爸见我把它抓住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表哥手中的灭火器也在同一时刻对准它的头部喷出了干粉。
“白凶”嚎叫一声扔下了我扑向了我表哥。
被喷了一身干粉的爸爸忍着寒冷和疼痛抱起了我。“小华没事吧!你醒醒。”
我爸爸见我紧闭着双眼昏迷着,眼睛中平和的目光迸发出了骇人的凶兆。我爸爸把我放在了第二排第十二号石头床上戴上眼镜抓起我丢在地上的灭火器追向了追赶表哥的白凶。
表哥和白凶打起了游击战,拎着灭火器穿梭于个个石头床之间,是不是对着它的头部和身体喷上一两下。
对于我表哥的游击战,我爸爸则是攻坚战,毫不留情一副玩命的架势。
我爸爸喷着灭火器的干粉哪怕白凶几乎扑到了他的面前也没有后退半步。“杀了你!你这该死怪物。”
我表哥被我爸爸的气势所感染,喷着灭火器喊。“杀啊!。(省略号)为了无产阶级最后的胜利。”
白凶在我爸和我表哥前后夹击之下失去了抵抗力慢慢地变成了一具“冻硬的冰尸”。
“胜利!”我表哥扔了灭火器浑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吓晕的我此刻则恢复了意识感觉两肩很痛的坐起身体哭了起来。
我爸爸抱着我不停的安慰着我,我表哥则观察着白凶。可能是借着胜利的余威,居然大着胆子用手摸了摸白凶的身体。
我表哥大喊一声。“它没有被冻住!”
我爸爸抱着我来到了白凶的面前。它黑漆漆脸庞上一双细眼睁着,眼中胆怯的看着我爸爸。
“爸爸,它害怕。”我在爸爸的怀抱中说,表哥站在我们的身旁。
我爸爸似乎心里想了想什么心事口中说。“滚回你的位置上。”
没想到白凶真的乖乖地跳上了自己的石头床,这让我和我表哥都是大为的惊奇。
后来我爸爸检查了我的肩膀发现并没有伤口,只是在肩膀上留下了几道白凶拿捏的白色印迹。
白凶接下来都是老老实实的在也没有起来行凶,它静静地躺在第二排第四号石头床上,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复活过,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是一场梦。
我爸爸让我们回了家,虽然我们心有不甘但是爸爸十分坚决的把我们撵走了,他自己一个人留下面对着那白凶。
我和我表哥坐着大辫子回了家按照爸爸的嘱咐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妈妈然后这天的下午我们吃着零食口中谈论的都是它。
我表哥的一句话让我当时记忆犹新,表哥说那白凶后来的眼神似乎是认出了我爸爸一样。我那时还小所以过了没一个小时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这一夜,我爸爸没有回家打电话来说是加班。后来,案子破了,我爸爸却由市局变成了分局的法医。我的表哥也坐车回到了老家。
这一别,就到了今天。
窗外的雨依旧在下着,我想着往事肩膀忽然被刘莺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