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巴被捆个结实,众人说什么的都有,也有部分人说要打死平巴,不过好在镇里还有老人在,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者稳住了大家,他说道:“大家都冷静一下,最起码我们也要给平巴一个解释的机会,不可鲁莽,万一抓错人了呢?或者有什么隐情。”
众人找来凉水,把水喷到平巴的脸上,由于凉水的刺激,平巴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当平巴醒来的时候,老者走上前说道:“平巴,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平巴此时的后脑还是有些疼,并且头有些发胀,但是平巴听到了老者的说话,还是点点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能听到。”
老者说道:“镇长的死是否是你所为啊?”
平巴说道:“不是我干的,但是我倒是希望是我干的,因为他害了我哥哥,他背叛了安磁镇。”
由于镇长在百姓面前表面功夫做的好,保密工作更好,就算那几个镇长的手下,也不完全知道他私下干的勾当,不过平巴这么一说,让那几个镇长的手下惊恐不已,镇长已死,如果平巴这小子手里真的掌握证据的话,会不会反攻倒算,最后查出自己,那么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条,不行~必须不能让平巴翻身,但是怎么办呢?在人群中这几个人苦思冥想。
老者说道:“平巴~你说镇长背叛安磁镇,害了你哥哥,那么你有没有证据?我们总不能凭你的几句话就信你。”
平巴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有证据,我有~所有证据都在臂铠里。”
老者说道:“既然如此,你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吧。”
平巴刚要说话,突然间一声女人的尖叫传来,原来在镇长的尸体里又钻出了几只还未飞走的熔丝虫,而就在大家目光被女人吸引,都转向女人跟镇长尸体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一只手,一根木棍,砰~的一声,平巴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等大家的视线再次回到平巴身上时,平巴人已经昏迷,老者说道:“他怎么又昏了?”
站在平巴身边的人用脚踹了平巴一下喊道:“别装死,问你证据呢?”
不过大脑再次受创昏迷的平巴没有反应,老者刚要说拿水喷醒,但是人群中有人说道:“不如趁着他昏迷,看看他臂铠里面证据。”
镇长的手下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臂铠里面到底有什么证据,有没有对他们不利的证据,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又没法不让看,于是几个人开始有些害怕,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往人群外退,心想如果牵连到自己,自己还是先跑吧。
几个村民拿起臂铠,把平达的臂铠套在平巴的胳膊上,按下了启动键,臂铠显示基因不符,无法打开,“打不开啊,是基因锁。”
退在人群外的几个人一听急忙朝前挤,看着臂铠在平巴胳膊上显示无法启动,这几个人急忙在人群中起哄喊道:“平巴跟他哥哥一样,就知道骗人,这根本不是他的臂铠,更何来证据啊,这是肯定是在骗大家,他在拖时间。”
由于起哄,群众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老者说道:“把臂铠套在镇长胳膊上试试,也许是镇长的也说不定。”
随后臂铠被戴到了镇长的胳膊上,此时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结果,尤其是镇长的那几个手下,臂铠上面的启动键被按了下去,臂铠的显示屏先是一亮,随后变红,一个偌大的红叉出现,在红叉的下面显示着,基因不符,无法打开。
就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做反应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地震了,虫子又来了。”
已经收到多次惊吓的百姓,一听地震了,顿时炸了锅,所有人都没有目的的跑着,在骚乱之中,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向了镇长手臂的臂铠,啪~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小,但是跟骚乱的人群,孩子的哭闹声想比,黯然无色,平达的臂铠面板等部件,就这样被打个粉碎,不过由于没有地震,人群散开后又很快凝聚,老者来到镇长的身边,看到镇长手臂上的臂铠依然粉碎,老者喊道:“这是谁干的?”
人群中有人说道:“可能是刚才的骚乱,不小心踩坏了吧,长老,你就别管了,平巴这小子从小就没一句实话,他说他有证据,但是臂铠是基因解锁的,除了臂铠的主人根本没人能解开,长老,你看看你周围,安磁镇都已经被毁了,镇长也死了,并且明显是被虫子咬死的,我们大家都被虫子攻击过,但是平巴呢,他身上怎么一点被虫子攻击的痕迹都没有,一个咬痕都没有,为什么只有他没事?为什么他拖着镇长的尸体从矿井里出来,他才是罪魁祸首,这些虫子恐怕就是他养的。”
“对~就是他干的,要不然他怎么没被虫子咬?”
“对~肯定就是这小子,虫子就是他养的,地震是他哥哥干的,他哥哥熟悉我们安磁镇方圆百里的矿脉,安磁镇地震搞成这个样子,肯定是他哥所为。”
“打死他,镇长肯定是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才被杀害的,为镇长报仇。”
“为镇长报仇。”
也不知道哪来的答案,就这样给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定了性,群众怒火被别有用心的人点燃,最开始没有老者发话,大家还都不敢对平巴怎样,但是现在明显局势已经稳不住了,也不知道最先踹了平巴一脚,众人见有人出手,很快又有人踹了一脚,瞬间老者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众人迫切的把所有气愤都发泄了出来,其中好几个人包括镇长以前的手下,围着平巴连踢带打。
平巴被这么多人围攻,人又因为脑部被重击重度昏迷,此时在人群中有只手,拎着木棍又悄然的接近平巴,就在木棍举起,想要趁乱下死手的瞬间,一声非常有力量的怒吼喊了出来:“你们统统给我住手,”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的停下了,那只握有木棍的手也只好悄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