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大,你省着点吃。“胖子的叫声响彻酒馆,旁边的人群纷纷侧目。不过,这也怪不得他,看看段三少的吃相和旁边堆起的小山似的蒸笼就明白了。
“嗝,饱了,嘿嘿。“段年摸赕肚子,打了个嗝。
胖子一脸肉痛地甩给小二一个钱包,丢下段年,自己闪了。他很清楚,不闪的后果会很惨,这是他根据多年的惨痛经历总结出来的。
段年没管胖子,又要了一笼包子打包带走,剔了剔牙,径直走出店门,准备回到山头的茅屋。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路过城墙时,一只干瘪得只剩下骨头的手拦住了段年。段年微微一愣,低下头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
这是一个乞丐,面容憔悴,苍白无比,衣衫褴,面前摆着一个几近破碎的碗。老乞丐显然不对段年抱什么期望,知是碰碰运气而已。看他嘴角残留的血迹,一定是某个公子小姐留下的。
段年猛地停下脚步,望着老乞丐怔怔出神。这情景,多么似曾相识!
“呵呵,师父,您在上面过得还好吗?“段年喃喃自语,摸出几块银子递与老乞丐,连带着包子一起給了。
老乞丐一脸不可思议,颤颤巍巍地接过,老泪纵横,差点就给段年拜下了。
段年说了句“保重“,便大步走向城外,仰着头,目光似乎穿透天空,回到地球。
在段年背后,那老乞丐浑浊的眼里猛然闪过一道光,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不简单那,呵呵,终于有事情干了。“随后转身一挥手,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如果有人看见,必定惊得眼珠子蹦出来,这人是神吗?这老乞丐蹲墙角十几年了,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实力!这不符合常理啊。
小段年毫不知情,收起心绪,悠哉游哉地漫步着,距那个茅屋也不远了。就在这时,数株小草瞬间疯长,缠住段年脚跟,他却没感觉到。与此同时,地面裂开一条长达15,6米的大缝,在段年一腔悲愤下,茅屋化为粉尘。
“逗我,地震吗?“段年骂了一声,抬脚狂奔。刚奔出半步,“噗嗵“一声和大地妈妈来了个热情的拥抱,这才发现那诡异的草。
“丫的,这又是什么鬼?“使劲扯了扯,那草却坚韧异常,丝毫没有折断的迹象。
不知不觉间,又有数颗草缠了上来,段年摸出把小刀,用力割几下,却奇异的丝毫未损。下一秒,小草突然大发慈悲地退了回去,没来得及高兴,那裂缝已经出现在他脚下。
“啊““噗“
两声过后,段年落下地底,诡异的是,段年掉下去后,小草迅速枯萎,地缝也悄然合上。整个过程竟未发出一声声响,巧的是,由于山头荒凉,几乎没有人踏足。因此,连范小江也不知道段年的处境。
说实话,段年现在并不怎么危险。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石洞里,身下垫着个厚毛毯,也不知道是用哪种动物毛皮制成的。石洞壁上镶着几颗夜明珠,把整个洞照得明如白昼。离段年不远处有张木桌,上面摆着两本书,灰尘铺满整桌,看上去年代不一般。也不知是何种材料制成的桌,书,能到现在都完好无损。
段年揉了揉屁股,刚刚那一下摔得真不轻啊,这一动,立马牵扯到伤势,疼得哇哇的。马上躺了回去。
半天后。。
“哎哟我的妈妈咪呀。“段年用前世的知识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并无大碍后才微微松了口气,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向木桌走去。
掸了掸灰尘,段年拿过两本书,朝四下望了望,确定没什么机关才放心地翻了起来。第一本乃无字天书,里面连个屁都没有,段年顿时兴趣索然,随意往地上一丢。
“真是,着鬼地方应该是某个强者的洞府吧?难道这货穷地叮当响?连个鸟都没有。“段年嘴里抱怨着,手上却捣鼓起了第二本书。确切地说,这不是书,是一个尘封已久的青铜盒子,因为时间原因才让它看起来像书。
盒子并未上锁,段年一拨就开了,里面没有段年想的黄金珠宝,只有一颗灰蒙蒙的珠子。
段年大失所望,还以为是什么呢,搞了半天只是一颗比石头还暗的破珠子。
“哎,我的个暴脾气。本少招谁惹谁了?先是房子塌了,然后地震了,草又把我缠了,又扔到这鬼地方,噢,fank。“段年气地不行啊,拿起珠子狠狠一啃,接着,鲜血飞溅,有一些落到了珠子上。
段年一下子清醒了,摸了摸嘴巴,掉下两颗牙。
“老子信了你的邪。“段年看到一旁有个石棍子,抄起家伙砸了上去。
“咚“
在段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珠子分毫未损,反而是石棍断了半截,看样子多半是废了。
段年怂了,认命似的把珠子往口袋里一塞,开始寻找出路。却没有注意到那珠子自行把段年的血吞噬了。
段年不断在石壁上摸索,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机关。半个时辰后,机关没摸到,注意力反被夜明珠吸引了。
不得不承认,段年神经真的大条到没得救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这应该是前世训练的吧。话说作为一个杀手所应有的素质呢?
此时段年正把玩着用脚踹下来的一颗夜明珠,自言自语“这夜明珠值几两银子呢?能换几只包子呢?让我算算,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三得九,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五四青年节,六一儿童节,嗯,等等,这有儿童节吗?”
正在段年念叨着,一个声音猛然传出,让本来就小的石洞颤抖了。
“哈哈,居然有一个连算术都不会的笨蛋。”
“谁?在本少面前装神弄鬼,信不信本少弄死你?”段年破口大骂,不知道他很讨厌别人说他算术不好么?
“谁?我就是那枚珠子,怕了吧?”
段年掏出珠子,上面果然有张贱脸浮在上面,还在对他笑!
“嘿嘿,你能拿我怎么着?”贱脸一脸贱笑,贱气逼人,贱到不敢直视。
“本少确实不能拿你怎么着,不过捏,嘿嘿。”段年阴笑了几声:“不过可以泄一下愤啊亲。”
“逗我。”贱脸愣了。
“啊打!”抓起珠子,猛地往墙上砸。
“咚。”“啊!”
随着贱脸的惨叫,珠子与石壁擦出了点点火花,又湮灭于空中。
段年捡起珠子,笑呵呵地问:“怎样?服不?”
那贱脸擦了擦嘴角的血,对,没错!血!一个珠子上的脸竟然会流血,段年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
“不服,我服你就是我亲哥。”贱脸想吐血三升,他堂堂一代天骄居然会被一个黄毛小子耍了,不过他貌似没有三升血,撑死也就五十毫升的样子。
“不服?那好。”段年再次笑嘻嘻地把珠子扔了出去,等落地时一脚踩了上去。碾了碾,觉得还不过瘾,一屁股坐了上去。
“唔,放开。”贱脸的脸渐渐变青了。
“嘿嘿,叫你不服。”段年屁股扭啊扭,顺带还放了个响屁。
“你丫的在逗我。”贱脸的脸彻底青了。
段年仍然是那句话:“服不?”
贱脸则想说不服,一想到那个屁,瞬间就蔫了。“服。”
“这还差不多。”段年满意地点了点头,移开屁股。贱脸立马松了口气,大口喘气。
“哦,对了。”段年转过身:“按你刚才的说法,现在本少是你亲哥了。”
“噗。”贱脸喷出三十毫升血,嗯,大出血了。偏偏他又反不了悔,谁让他嘴贱来着。
“对了,你是啥子东东?”段年现在才想起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阿布专用且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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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嘿嘿,这章除了“珠子”和“贱脸”,其他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