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夕阳在一次印在大地上,巨神峰依旧像一把直冲云霄的巨剑,让人无法直视。但山脚下的小镇依旧在喧闹声中述说着平静,一声声呐喊声从小镇的北边的演武场传来,一群群少年光着上身在演武场上不断的摔打着自己。
“兔崽子们今天就到这结束了,回去好好休息,我们进山采木棉花,要是在碰上个洞府,就能成为咱们无双府下一个薛天”一个身穿武者服的中年男子说到。
“啊终于可以进山了,半年前在山里什么都没碰到,这次我一定要碰上洞府,采到木棉花,就像薛天大哥一样,去无双府,到时候给无双府的大小姐当亲卫就好了,你说对吧”,猴子”
“切,胖子,就你长的这么胖的样子,你可别把咱们大小姐吓到了,就连薛天大哥武徒九品的高手,好像也没有成为亲卫呢,就你去给府主大人打扫打扫马厩,府主大人都不会要你,听说给府主大人打扫马厩的马夫都要武徒五品以上才行吧”
“不会吧,打扫马厩的马夫都要五品,那成为亲卫不是要武者才行啊,”一个身材胖胖的少年叹气着对着瘦瘦的少年道。
“那你说呢,就是教我们基础武技的李叔都没有成为亲卫呢,李叔好像以前是武者,不过听说在无双城武道会的时候受伤,实力大跌,才到我们木棉镇来到教官的,李叔说了成为了武者才能进入亲卫,才会有学不完的武技,用不完的钱,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武者呢”
“兔崽子们,都别闲扯了,都给我滚回去,明天咱们进山,沐风你留一下”。中年男子对着在场上叽叽喳喳的少年吼道。
“来了,李叔”这时候从演武场的边上走来一个刺裸着上身的剑眉星目的少年,少年扎着小辫仰着嘴角笑着走过来,少年上身闻着过肩的黑色老虎,老虎的眼中似乎还滴着血。
“沐风,你爷爷身体怎么样,明天能不能去山里”李叔对着沐风说道。
“爷爷身体还是那样,这些天咳得更厉害了,明天我一定要进山,采到木棉花,买了大价钱给爷爷在无双府请一个大医师过来给爷爷看病”本来微笑的少年收起了微笑,从小没有父母的沐风被爷爷一手带大,回想起爷爷咳嗽时难受的样子,沐风双目里却充满了坚毅。
小镇的北边的城墙下坐落着一个茅草屋,一圈篱笆围绕着小屋,篱笆院子里一个老人躺着靠椅上,旁边放着一壶茶,太阳的余晖洒落在院子里,老人的咳嗽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沐风走到了篱笆圈里,轻手轻脚。
“小兔崽子,还不滚进来,在外面干什么呢,咳咳”老人躺着靠椅上,慢慢的摇着。
“爷爷,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啊,你这是什么功夫啊”沐风嬉笑着走到老人身边,看着老人被咳嗽折磨的日益消瘦的身体,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到山里采到木棉花,为爷爷治病,不让爷爷夜晚在为咳嗽而失眠。
“小风啊,这不是功夫,如果那一天你能闭上眼睛,感觉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那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咯,咳咳”老人笑着对沐风说。
“进去吃饭吧,爷爷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芦花鱼,今天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好好庆祝一下”“好棒啊,爷爷”沐风和爷爷走进小屋里,一条香喷喷的芦花鱼放着桌子上。“小兔崽子吃慢点,谁跟你抢啊”老人笑着看着眼前不停吃饭的少年眼神中充满笑意,却又有一丝无奈出现在眼神中,当然这是沐风没有看到的。
明天我一定要采到木棉花,一定要得到武技成为无双府的亲卫军,成为向薛天大哥一样的高手,让爷爷的病可以看好。沐风肚子一人躺着小屋门前的大榕树下看着满天的星空暗自发誓到。
“小风,怎么还没有睡,躺着这里干嘛”从远处走来一个身材壮硕的少年。
“刚子,你怎么来了”沐风对着少年道。徐刚是从小出生在木棉镇上的少年,从小母亲就被山寨下山抢劫时杀死,之后徐刚常年随着父亲在大山里面打猎,就连巨神峰也进去过,但就在十年前进山的时候,徐刚的父亲为了保护徐刚,被野兽抓伤,被李叔送回来之后,没有几天就死了。最后李叔将徐刚收为义子,让徐刚学习武技。因为和沐风一样从小没有父母,被同龄人欺负,从而和沐风结为兄弟。
“来看了看爷爷,看你不在屋里,就知道你在这里,小风,明天进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怕以后看不到了”徐刚笑着对沐风道。
“刚子,我们一定能活着回来,一定能够活得更好,还记得咱们的誓言吗”十年前,沐风和爷爷刚到木棉镇时,在演武场被同龄人欺负的时候,沐风咬着牙打到了欺负他的同学,在沐风倒下的时候,是徐刚将其他人收拾了一遍,是徐刚偷偷的从李叔的药房偷来创伤药,最后被李叔罚跪了两天。从那一天起两个人便结为兄弟,一起习武,一起玩耍。同时也一起发誓一定要超过木棉镇的天才薛天,成为无双府的亲卫,成为大人物。
“当然记得,哥可是要娶无双候大小姐的的人哦”徐刚自从三年前随着李叔送薛天到无双府看到大小姐之后便一直都沐风说着大小姐的一切。
“大小姐,到底长啥样,三年了天天听你说”沐风不耐烦的看着快流口水的刚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和刚子打了招呼便回了小屋。
沐风不知道的是,在无双府的那天,徐刚跟着李叔站在演武场下的边缘,府主大人站在演武场上对着各镇送上来的武徒九品的高手,而一个穿着红裙的年纪十三、四岁少女,却吸引着全场少年的目光。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府主大人的女人。十三岁便达到武者一品的天才少年,被誉为无双之凤凰的少女那一刻看着场下的少年微笑,让任何人都自行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