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松了手，看到何夕这副样子突然来了脾气：“对，你特么就是神经病。今天在这床的病人，就算是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
何夕默了默，没说话。纵使有些事情是不该，她也曾经义无反顾。
楚晴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你说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五年的时间还不够吗！”想起这五年来陪着她走过的日子，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自己也只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楚晴顿了顿，伸手替她揉了揉手臂，语气柔和了许多：“你这又是何苦，如今这么安安稳稳地活着多好，还能让我看到装疯卖傻的何夕。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
何夕摇摇头，沉声道：“不是我去招惹他，也许真是冥冥中注定的。你那一晚打电话开的玩笑说的那套试卷，你也没有想到就是关于齐慕的。我在慕辰集团上了这么两个月的班，也只是每天玩玩乐乐，没去多想，谁知道再能见到他，我在这之前回忆起的事情都是好的。我已经努力忘记过去所有的不愉快，几乎就要相信自己是失忆了……只是，偏偏是医院这样的场景……”
何夕捂住头，隐忍着，脑袋里闪过以前的片段，一幕幕像重锤一样砸在心房。
楚晴将她抱在怀里，安慰性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有些诧异：“你是说，网上那套说是“金龟婿钻石王老五独家试卷”是齐慕的？你现在在他的公司上班？”
何夕点点头，努力地整理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是。试卷是别人帮他放上网的。至于上班，晴子，我别无选择。你是知道的，这么久了你好不容易帮我找份工作。因为当年的事情，我一无所有。我需要一份真正的工作让我自己投入进去，过得真正像一个人。再者说，我不想这往后的几十年的工作都只是端茶送水。齐慕说，下周上班我就是正式设计师，虽然右手的活动不像以前，但是，”何夕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抿起唇笑了笑，“这儿还是跟以前一样。”
楚晴瘪了瘪嘴，慢慢扶起她：“行了，何夕，按照你想的方式来活吧。我想你现在的样子，齐慕是肯定认不出来的。只是你在他身边做事，别太勉强自己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