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哮龙刚一进门儿,被这一嗓子吓一跳,心说:干嘛呀,每回没这么大声儿啊,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了,还是我叔父没给他们开工钱?。。。
“怎么了,老张?今天怎么这么大声音,吓我一跳。”
张总管赶忙一哈腰,满脸带笑:“呦,您不知道,因为我家老爷在后花园,我怕他听不见,所以呢,就声儿大了点儿,让您受惊了。”
“哦~~~那我就去后。。。后花。。花我切我。。。等会儿,老张,那大厅那喝茶那个不就是我叔父吗?你怎么说在后花园?”
张总管往大堂一看,心想:呦~~在那,别呀老爷,我不是为了掩护你外甥嘛,你怎么不配合下。。。
“诶?哦,我还以为在花园呢,那您就请里边进吧。”
杨哮龙觉得有点怪怪的今天这些人,往常来挺随便的呀。边想就边往里走,就来到了大堂,张员外正那喝茶呢,一看杨哮龙来了,一招手:“哮龙啊,快过来坐。”
“哦,谢叔父。”杨哮龙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啊,叔父,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前阵子一直在外边,没得空来看您。”
“哎呀,老喽,身子骨儿不好使了,还凑合着吧,呵呵。。。”张员外其实心里正着急呢,因为他知道聂白羽和廉震西两个人被杨哮龙追杀,刚才派人到俩人房里看了看,想让他们俩小心别乱走,可是没找着人,就以为出去了,如果这时候再回来,一进门儿正好和杨哮龙撞个正面,这不就完了嘛,,,,张员外想来想去,嗯,对了,有了,我和不将哮龙领开,这样他们回来老张也好告诉他们躲一下也好,对,就这么办了,去后花园~~~
“啊,对了,哮龙啊,我最近新买了几株花,你也来瞧瞧吧,走,咱们去花园转转。”
“好的,叔父,来,您慢点儿。。。”说着两个人就往后花园而来。
话说另一头儿,聂白羽和廉震西正这说话呢,就听前边儿张总管玩儿命喊了一嗓子,俩人一对眼神,不好,看来是来找咱们的。
廉震西说:“你看,你表舅家里也不怎么安全。”
聂白羽把脖子后头的扇子“呗儿”往外一拽:“怎么,你以为他来就是来找咱们的啊,我告诉你,我表舅家是最安全的了,漫说他不是来找咱们的,就算是来找咱们的,也不会找到后花园这来吧?”
刚说完就听脚步声响,走廊尽头一挑门帘儿走出一人,俩人正这说话呢,廉震西猛然一抬头:“哎呀我的个天那,你不是说不会找到这来吗?你看,这不是杨哮龙是鬼啊。”
聂白羽眼睛也直了,眼巴巴看着杨哮龙往这边儿走,就吐出两个字:“意外。”
廉震西一拉聂白羽:“小子别傻站着了快跑吧”
跑?那还哪儿跑啊,都到跟前了,俩人把脸一挡转身就要跑。。。杨哮龙本来边走边和张员外说话,一看前边儿两个人看起来背影很是熟悉,一摆手:“哎,你们两个等下。”
俩人本来想跑,听后边这么一说,俩人没敢动,杨哮龙走到两人身后:“你们两人转过身来。”
俩人慢慢转过身子,把头压的低低的。
杨哮龙也低头看,可是这两个人头压的实在是太低,都快把头塞到裤裆里面了。。。
“把头抬起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们两个。”
张员外赶忙说:“啊,这两个是我远在外地的老乡,这两天路过所以在这呆了两天,没事的,你怎么会见过他们两个呢,呵呵,他们样子很难看,所以不好意思露脸,走咱们先去看我买的那些花吧。。。”
俩人赶紧说:“对对,我们难看,我们难看。”
杨哮龙说:“难看往北看。让你们抬起头怎么那么废话你们俩。”然后又对张员外说:
“叔父,我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为了您的安全,您放心吧,交给我好了。”
张员外心说就是交给你我才不放心,这可怎么办?。。。。。。
聂白羽把心一横,心想怎么着?抬头就抬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然后他把头就慢慢抬了起来,等和杨哮龙对脸的时候,杨哮龙“啊!——”大吃一惊,杨哮龙扭头对张员外说:“嗯。。。确实很难看。”
聂白羽此时五官都移位了,嘴巴撇到了左耳朵边儿上了,一个眼睛靠上一个眼睛靠下,鼻子翻翻着,白眼球多黑眼球少,还把脖子一斜。。。
张员外一看也吓一跳,心说我这外甥什么时候变这样了?啊,难道是易容术?嗯,应该是。
张员外看了看,说:“啊,你看怎么样,是很难看吧,要不要那个也抬头看一下,比这个还难看。。。”
杨哮龙一晃脑袋:“嗯,不用了不用了。。。”
张员外趁这机会一拉杨哮龙:“来来来,哮龙,赶快看我那几个新的名花去,这时候正是开的好,不然再晚些就要谢了。”
就这样拉着杨哮龙走了,杨哮龙边走边想: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如此难看之人。。。。。。
聂白羽和廉震西低着头走到走廊拐角一看杨哮龙已经走远了,俩人把腰也直起来了,廉震西擦了擦头上的汗:“好玄啊,差点儿被发。。。。啊!——这么难看?”
廉震西把眼瞪的老大:“你怎么这模样儿了?”
聂白羽使劲儿晃了好几圈脑袋,最后一揉自己的脸:“我的天,真的好险~好险~~。”
再一看,五官归位~
“嗯?行啊。”廉震西上下打量大量聂白羽:“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儿?”
聂白羽一撇嘴:“切~~这算什么,我会的还多着呢。。。对了,别这戳着了,赶紧回屋儿躲一下吧。”
俩人都了自己屋门前赶忙一推门,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不过刚进去,俩人就又出来了。。。
“怎么搞的,看你这么不镇定,还跑的我屋子去了,下次注意。”聂白羽摇着扇子晃着脑袋,从廉震西屋里出来朝自己那屋儿走。
廉震西一看:“我,,,不,你不是也走错了吗还说我,你这样就是镇定啊?”然后一扭头进了自己那屋儿。
聂白羽在自己门口看了看廉震西进屋了,心想:嗯,不错不错,我表现地很有风度~~~然后进门。。。
廉震西刚进屋,就听隔壁“哐当”一声,从窗子探出头来看聂白羽那屋:“怎么了,老聂?”
“没事儿,刚才进屋时候忘记迈门槛儿了,摔了一下,没事没事,我已经起来了。。。”
廉军师心说:该!叫你刚才说我,报应吧。看看外边没什么动静,把门窗关好,廉震西往床上一躺“哎呀,好好睡一觉喽。”对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坐起来往怀里摸,摸了两摸,摸出了一个砚台,他仔细看又看,心想没什么特别的呀,沈杨给我这个砚台和我那个很像啊,普通货色嘛。。。等会儿,他再仔细一看,拿错了,就是自己街上十一个老钱买那块砚台,他又摸,,,哎——这下找出来,沈杨送他那块砚台,这块砚台是乌黑乌黑的,黑的发亮,廉震西觉得眼前就有点发晕,感觉很困,就想睡觉,这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眼睛还没全闭上呢,就觉得眼前一道亮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了进了砚台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廉震西醒了过来,拍了拍脑袋:“我这是在哪呀?刚才不是睡觉吗?怎么这里边都是石头?难道我被山贼绑架了?不能啊,我也没什么钱啊。。。
他现在呆的这四周全是石壁,而且是乌黑发亮的石壁,他左瞧瞧右看看“嗯~~?”发现前边有个石碑,他走过去一看,石碑上刻着三个字“通灵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