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震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让这帮家丁上来给捆上了,他扯着嗓门就喊:“救命,救命,非礼。。。啊,不是,非法绑了人了,救命。。。”正喊呢,上来个家丁过来一伸手“嘭”就往廉震西的嘴里塞了个大抹布。
“嗯。。。嗯。~~~”这回好,喊也喊不出来了。廉震西心说:呸~~~什么手绢啊,快一年没洗了吧,也太味道了。。。
老头儿一挥手:“带到客厅。”
这群人是连推带丧就压着廉震西往外走。这老廉心想:糟了,早知道受这憋屈苦还不如摔死我呢,摔死了没准儿下辈子投胎做皇帝呢。。。。
来到客厅后,老头在正中的大虎头椅上一坐:“把那个,那个那个,这该怎么算呢。。。嗯,把刺客给我推上来。”
“过去吧你——”后边家丁一推,廉震西“噔噔噔”往前抢了几步,站那了,心说我什么时候变刺客了,就您那样儿会有人想刺你吗,还好没说让我跪下呢。。。
正想着后边退肚子就被一个家丁蹬了一脚:“跪下吧你。。。”
廉震西好玄爬下,不过还是跪那了。
老头把胡子捋了捋,瞄了一眼下边跪着这位:“你,干嘛来了?是不是想刺杀我,然后侵占我家财产然后再霸占我的女儿?嗯?说!不然我今天刮了你。”之后老头儿把眼睛瞪着等下边答话。
廉震西心道:我哪跟哪呀这个,你倒挺能想的,我还霸占你女儿呢我看样子是你们要霸占我,这么大个手绢给我堵着我倒是说的了啊~~~
所以他就一个劲儿的连嗯嗯带摇头。
“把他口中的布去掉。”老头儿一挥手,上来个小伙子一伸手把廉震西嘴里的大抹布拽出来,抖了两抖:“嗯,一会擦地前还得洗干净。。。”
“噗啊~~~抹布啊,我还以为谁用这么大手绢儿呢。。。”没办法,双手被捆着只好听人家摆布。
“你说,你是怎么飞过来的,还把我房子给我凿个窟窿,还是你在房顶上偷窥我结果没趴好就出溜下来了?从实招来。”
廉震西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是这样,不是我想刺杀您,还,还什么霸占您家女儿,我都不知道您老是怎么想的。昨天晚上有人想刺杀我,然后我的就被我的一个朋友把我给扔出来了,我就飞啊飘啊的就从您房上边下来了之后可能我就是昏过去了,本来我也不想昏的可是您想啊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死就不错了而且也没有受太大的伤这全都要仰赖您的房子我才得以没被摔死或残废因为你的房顶对我来说起到了一个缓冲的作用因此没有摔的很重我这先谢谢您的和您的房子了,您看您房子要修的话要多少钱我给您出您看成不,不过我身上也不是很富裕您看能打个折不,而且您也知道这世道赚钱不太容易对了您说您家有个姑娘那您姑娘漂亮吗?。。。。。。”
这廉震西嘴角都快出沫子了还要往下说,就觉得这后脑勺被人“啪——”削了一下。
“哎呦~~~”一低头,就见一双腿从身边过去了,抬头一看,是一位公子,身穿青衣,左手提着一把刀,这把刀有个名字,叫做“太皇刀”。
嗯?廉震西一看,看这个样子,根据我我丰富的经验进行推测,嗯~~这个公子可能是上边坐的这老头儿的儿子——
青衣公子走到老头儿跟前,一呲牙:“爹爹,我回来了,嘻嘻~~~”
“你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子,这么早又跑哪玩去了?”
“嗯?这个嘛,嘿嘿,我去城外的绿柳林去练功了呀。”说着这话这位公子还身子微微一斜,把头一歪,好像在撒娇似的。
廉震西一看,嗯,天子脚下就是不一样,看来男身女态的是还是不少地。
这时青衣公子回头看了廉震西一眼:“爹爹,这是何人?怎么给绑在这里?”
“他呀,是昨天晚上突然从我那屋儿的房顶上进来的,给我开了个天窗,看来可能是冲着咱家的家产,也可能是冲你来的,说不定想霸占你。。。”
廉震西说:“别,您还是让我死了吧,我对您姑娘有意思还说的通,可我对男人真的没什么意思,您还是一刀抹了我吧~~~”
这位青衣公子“咯咯”的就笑开了,这一笑,声音就好像银铃般的清脆,说不上的那么好听。廉震西想怎么着,笑的好听了不起啊——
接着就见这位公子一伸手把头上的扎巾一摘,这头发“唰——”就飘落到肩头,再一看这眼前哪是一位什么青衣公子,现在变成了一名妙龄少女。再一看这眼睛,是睫毛弯弯眼睛闪闪,双眼皮瓜子儿脸,嘿——廉震西一看是这个好看那,心说原来这是个姑娘女扮男装刚才,我怎么就没注意呢,不过这姑娘也忒漂亮了,好像仙女儿一样,真可谓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呀。。。。。。
啥都不说了,简单的讲,就是这廉军师的眼睛直了,嘴巴张多大半天没合上。
姑娘“呵呵”一乐:“怎么样?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还想让我爹爹抹了你?”
廉军师把嘴巴收了收:“嗯,,不,,不了,我想还是活着比较好,对了小姐你芳龄?”
姑娘一听这个乐呀,笑了半天:“你问我芳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哼~~~”说完话姑娘一扭头:“爹爹,你抹了他吧,我回房去了。”说着一转身出去,走了。
老头儿看姑娘走了一排桌子:“嘟~~大胆,我们都在这你竟然就敢这么看我闺女,这还不反了你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痛打一千大板——”
廉震西一看:完了,屁股非开花不可了这次。。。
正在这时就见从外边跑进来一个家丁:“老爷,老爷,您有个亲戚来了,您看这是书信。”说着把一封信双手呈给了老头儿,老头儿接过来一看。。。“快,有请——”
说了句有请,一会的功夫就从外边进来一位白衣公子,此人身材微瘦,一双眼睛好像没怎么睡醒的样子,最特别的,是这位脖领子后头插着一把羽毛扇子,腰里还别着一把大戢,没事还拿手托两下好像还挺重的样子。廉震西都没心思看,这低个头正想自己这下完了呢。就听来人说:“舅舅一向可好,白羽给您礼过去了~~~”
廉震西闭着眼睛心说你听这倒霉的名字,白羽,还白薯呢。。。。等等,白羽?他猛然抬头一看,哎呀,哈哈,太好了,真是救星啊。
这想着想这他就想站起来,还没等站起来呢这后边“哐”就是一脚给踹趴下了,老头儿一看:“怎么还没拖出去打?”
“哎,是,马上就打。”说着上来三四个家丁一架廉震西就往外拖,里边这个刚进来这位也没回头看还是和老头儿继续说话:“舅舅我有好多年没见您了,您最近这身体不错吧?”
“哎~~~老喽,从你舅母过世后就一直这样啊,这不今天又被人给气着了。。。”
这时候就听外边“哎呦,轻点儿轻点儿,啊,腿断了。。。。”外边这就开打了。
“哦?”白衣公子说:“谁这么大胆敢气您?”
老头往外边一指:“那,这不是,一个大胆的贼人,不但想偷盗咱家里的财宝,还想霸占你的表妹。”
“啊?这个,应该不会吧。。。”
“哎,什么叫不会呀,这不已经被我抓个正着嘛,还是从我房顶上掉下来的呢。”
年轻人一皱眉:“这个嘛,可是根据我这几年和他相处来看,他应该不是这种人呀~~”
“哎呀,这几年是看不出来一个人的面目的。。。。”老头儿突然嗷的叫了一声:“啊?你,你的意思是外边那个人你认识?”
“啊,是呀,他和我是在一个衙门当军师的,有好几年的交情了。。。”
“嗨——你怎么不早说呀?”
“哦,这个呀,这不是您没问嘛刚开始,我也没好意思给你介绍,我这人没别的,就是厚道。”
“好嘛!外甥你也忒实在了吧。”然后老头儿冲外边儿喊:“快,别打了,快把那个弄进来。”
等廉震西,进来,仔细一看这白衣公子的脸,就是和自己一起的左军师聂白羽。
“你。。。你怎么不早。。。早救我。。。我都快断气儿了?”廉震西被两个家丁架着。
“哦,这个呀,我这救你其实就不晚,我这人很仗义的你还不知道吗,为朋友两肋插刀。”
“行了行了,我快不行了,能给个坐儿不?”
老头儿一听:“快,快给这位搬把椅子来。”
家丁搬了把椅子过来,把廉军师轻轻放在椅子上,刚坐下,廉震西“呗儿”就蹦起来了,在那么呢,屁股打的很是残酷有点儿。
“行了,还是麻烦二位再架我一下吧”廉震西咧着嘴问:“我说你怎么出来的,把我扔出来了你现在怎么好像没事人似的?”
聂白羽嘿嘿一笑:“呵呵,你听我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