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晚上二更了,聂白羽在自己的房间踱来踱去:大人今天下午去见皇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且连个信儿都没有,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因为皇后应该不能留他过夜啊~~~可是又能出什么事呢?皇后看之前的样子对我家大人是很看重的。。。莫非。。。。。。大人回来的路上。。。。。也不可能,这么大的人怎么会迷路呢。。。。。
他正这胡思乱想呢,外边有人敲门。
“老聂,睡了没?”
一听,是右军师廉震西的声音。“哦,没呢,等下我给你开门。”
开了门廉军师进来后一脸愁容,聂白羽把门关好,看他这个样子就问:“怎么了老廉,脸色这么难看?”
“嗯!——你看啊今天,大人这到现在,这个这个,他还没回来,你就不为他担心吗?”
“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皇后这么器重他。。。”
“器重?呵呵,也许吧,你记得大人曾三次给皇上上书的事情吗?他弹劾的那些人都是韦后的亲信。”
聂白羽一听就皱了皱眉,把羽扇从后边脖领子里拽出来,一边扇一边思考着:“你是说,很可能韦后拉拢大人,但最终发现大人一直不买她的账而且还和她作对,因此这次叫大人来实际是为了将其除去?”
廉震西点了点头,一吧嗒嘴:“我想如果我们的猜测是真的话,如果大人今日被皇后除掉,那我想今日被除掉的应该不止大人一人。。。”
正在这时,就听院子里“吧唧”响了一声。
俩人就是一愣,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院子的声音,而且声音好像比较重听起来。这左右军师赶忙把蜡烛吹灭,然后慢慢到了窗户边上,半蹲着各自把窗户抠个洞向外观看,这一看,就见院子里边站着一个人,借着月色一看,院中之人身穿夜行衣,蒙着面。而且马上从墙上又跳下五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拎着一把刀。
其中一个刚跳下来的黑衣人走到最先到院中的那人跟前,压低声音:“你怎么搞的,惊动了里边的人怎么办?”
那人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土:“啊,刚才在墙上没注意,脚一划就出溜下来了。。。”
“小心点儿。”然后转身对后边的那几个人一挥手“上。”
这六位一低腰就慢慢往前摸。。。
廉聂二人一看“糟了——”可是没法说话怕被发现,只好腹语:“怎么办?看来正如你所说,你个乌鸦嘴。”
廉震西:“嗯。。。你不是白天很厉害吗?你还有兵器呢,你那个什么什么天灵戢还能防身,我呢我怎么办?真让我用砚台砸他们啊?”
聂白羽一听,是啊,我白天还得了一把戢呢,不过说实话那戢我扛着都有点重,算了我还是抱过来没准能挡两下。。。
他就慢慢摸到床边儿,从床上把那把戢抄起来了,俩人在门口一边一个等着,心说进来一个我俩就拍一个。刚开始聂白羽是双手握着戢,过了会开始就抱着戢,最后改扛着。
廉震西看着他:“你没事吧,干嘛老换姿势,你以为你很像大侠吗?”
聂白羽也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啊,手里攥着个砚台,那能有多沉,我这可是很重地,你瞧我这身板儿和这个戢搭称吗?”
他们这正腹语呢,就听在他们这个屋子的门外“嚓嚓嚓”有轻轻的脚步声。俩人赶快把姿势摆好,准备玩儿命。
屋子里特别黑,俩人在门边上等着人进来呢,就听“啪”一声轻响,明明是好像门的声音,可是门没动,俩人还正等呢。门没动,窗户开了。
聂白羽还这门边上等呢,把戢也握好了,他是站在门的其中一边,正好是背对着窗户,廉震西呢,是在门的另一边正好能看到窗户,本来屋子里比较黑,可是他发现窗户那忽然透进来一股月光,而且一个黑衣蒙面人就慢慢的、悄悄的进来了,而且黑衣人也没发现他们就在门边儿上,最要命的是这个窗户和门还是紧挨着的,就相当于黑衣人进来和聂白羽的后背拿现在的距离来说还不到十厘米。而这个聂白羽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还这对着门预备呢。。。
廉震西立马儿出了一身汗,可是还不能说话,就不停的对聂白羽努嘴挤眼,这时候一着急连腹语都忘了,聂白羽一看对面这位哥哥这表情,刚开始不太明白后来一想:哦——是说要我做好准备,可能是他发现贼人要进来了。
聂白羽想我一定让他刚一进门我就一戢拍他这。
想着他就把这戢举起来了,扬过头,因为很紧张再加上戢很重,他就用力网头上扬这个戢。
正好呢,这个黑衣人也倒霉催的,你进就进来吧,他不,他在窗户上露着前半身伸个脖子往里看,特别是努力往床上看,屋里太黑还没看清楚,还努力看呢。正赶上聂白羽往后使劲儿扬这个戢,往后一落“啪——”“扑嗵”黑衣人爬那了,而且爬那就没再动。
聂白羽往后一挥戢,正好拍这位后脑勺上,所以连个声儿都没吭就被拍这了。
聂军师感觉好像拍到什么了,回头一看“啊——”吓一跳:“他怎么睡这儿了?”
廉震西一听砚台差点儿掉地上:“你傻呀,他在你后边你都没看见?”
“我哪知道,我后边又没有眼睛。。。”
这俩人也是,你会腹语你就说腹语吧,不他们还说出声儿来。聂白羽这话还没说完呢,
就见这门“啪喳”一脚就被人给踢飞了。一把刀斜着就冲聂白羽劈过来了,聂白羽一愣“啊”心想糟了,可是还得说这右军师反应快,想都没想把砚台就向门外边撇出去了。门外之人这刀还没全劈下来呢,就觉得有东西朝自己脸飞过来了,大吃一惊:“啊,有暗器。”也顾不了砍聂白羽了,急忙向旁边一闪身。“啪——”砚台掉地上摔了六半以上。
聂白羽也反应过来了,没等门外这位回过神来就把戢举起来由上往下拍,来人就拿刀往上挡,聂白羽继续拍,来人就拿刀挡,边挡边往后退,聂白羽就一直保持这一招——纯拍,廉震西也跟在他后边是步步往前,这一退两退就退到了院子当中,聂白羽还拍呢,廉震西本来还高兴:嘿,还真别说,这老聂还真有两下子,把这人逼的是连连后退。。。。可是他随便往旁边儿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把头扭回来想继续给聂白羽助阵,可是他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儿,又把头扭边上看,然后“唰~~~”又出了身汗,赶快用手在后边捅聂白羽的腰,聂白羽连拍了二十多下看对方往后连退了三四步,就没再往前追过去,把戢往地上一拄开始喘:“呼呼呼~~你干嘛,你不打你还躲我后边捅我腰你不知道我怕痒啊。。。你。。我~~~”他往边上一看也不说话了,也“唰~~”出了身汗。。。
怎么呢,他俩往四周一看,不算刚才他们追着拍这位,站着四个人,把着四个方向,扛着刀看着他们俩。。。聂白羽这时候才发现追着别人拍是不好的行为。。。
这时,刚才被他们追着拍这位黑衣人呵呵一笑:“怎么不拍了,是不是很好玩儿?”
这两位就有点发傻,可还是廉震西年纪稍大些,多少还是稳着点儿,定了定心神:“你,嗯,你们是什么人?要钱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们,我们也没看到你们的样子,这样,我把钱都给你们你们就放了我们成不?”
前边这个黑衣人摇了摇头:“不行,因为有人买了你们的人头,所以,我们今晚要带你们的脑袋回去复命,明白了吗?”
聂白羽一抬胳膊擦了擦头上和脸上的汗:“那能不能告诉我们是谁让你们来杀我们的?”
“你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拿命来吧你。。。”说着一挥到就想上来。
聂白羽一见对方要冲过来,心说要是他们真一起上我们俩肯定就被放这了,所以他突然嗷的吼了一嗓子:“等会儿——”
本来晚上挺安静的,这一嗓子把这黑衣人五位吓一哆嗦心说有病啊你。。。
聂白羽很沉着很认真的说:“几位,哼哼哼~~~我不想死在你们手上,所以我宁可自杀,你们不必费事了,我自己来。”
这几个人一听,自杀?哦,不想死我们手上,不过看这位挺有意思的,那你就自杀我们看看吧,然后就这等着自杀。这几位也有病,这围着看别人自杀。
廉震西和聂白羽这腹语:“你行不行,自杀就不死啊?”
“不是,我想咱自杀的速度慢点儿,我刚才那一叫唤声儿挺大的没准有人听见了来救咱们。”
然后聂白羽就把平时削苹果的小匕首掏出来了,冲自己比划,好像让人看上去是在找捅自己哪比较能少痛苦点儿死的样子,然后就这磨蹭~~~过了一小会儿,聂白羽和廉震西偷偷往四下看,盼着有人来救他们,结果,连个鬼都没有。。。
“还是别费事我,我一刀就让你解脱。”黑衣人说。
“别——我想好了捅哪。”聂白羽看这样也不行了,左手的小匕首冲自己的右胳膊“噗哧”捅了一小下,这血“唰啦”就顺着伤口流下来了,就逐渐流到了他右手中握着的戢上。这几个黑衣人一看就一咧嘴,这也能死啊?
然后这聂白羽把头一低还就不说话了,双臂一垂,右手握的戢也搭啷在地上,在那站着一动不动。他不动,廉震西心说你这是装死啊,你认为别人信吗你?这意思是说该换我自杀了是不?
前边的黑衣人一挽袖子:“行了,别这耍了,我帮你们超度吧。”说着一挥到对准聂白羽“喀喳”就是一刀,廉震西“啊——”大叫一声连退两步,其实他在聂白羽后边,可这聂白羽连头抬都没抬、躲都没躲,廉军师一看:完了!眼看这刀就几乎碰到聂白羽的头了,突然——聂白羽把戢以快的不能再快的速度往上一撩“当——”“嗖——”正好磕到刀上,刀立马儿就飞了,“啊——”黑衣人大叫一声,震的自己手发麻,低头一看虎口都震出血来了,抬头对着聂白羽一瞪眼:“你。。。。”刚说个“你”后边还没说完呢,就见前边的聂白羽,在他刚抬头的时候还在他前边站着,忽然就觉得眼前一花,再一看,眼前这位聂白羽就凭空不见了,就剩廉震西在前边把眼睛瞪多大这好像傻了一样在这楞着。
旁边的四个黑衣人也把眼睛瞪圆了看着自己,可是这个黑衣人就感觉他们好像不是在看自己,就感觉不好,立刻转过身来看,就发现刚才这个拿水果刀自杀这位就站在自己身后一步远,是咬着牙,额头上青筋都鼓起来了,眼睛充着血丝瞪着自己。“啊——”就是一惊,就想挥刀,可是刀还没挥起来呢,聂白羽这动作快极了,右手一抬把戢往前直着一推,这把戢的前端“啪”一下就戳到了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就觉得胸口一闷,聂白羽的戢紧接着往前一递“喀喳”将这黑衣人是震塌胸膛骨,黑衣人“扑嗵”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