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长安,帝王之城,也就是现在的西安,这长安城的建筑可是相当宏伟。徐大人让人马兵丁在长安的南城外五十里扎营守候,自己带着左军师聂白羽和右军师廉震西与十名随从,由长安的南城进城,南城有安化门、明德门和启厦门三个门,他们走的是正中的明德门。
还没进到城里呢,一看“喝”就在这城门两侧是车水马龙,拥挤不动。徐大人慨叹:“我一直在外省从未进过这天子之都,没想到这天子脚下竟然如此的热闹升平。。。”
聂白羽把路上买的一把羽扇拿出来了,边轻轻扇动边说:“是啊,早知有长安,何必下边关。。。受苦啊!~~”现在这聂军师是很有感觉,心想:嗯,我现在这气度、这表情、再加上我一把羽扇,那简直就是孔明在世啊,不错,不错。。。
廉震西看了一眼聂白羽心道:你拽什么拽,就,就你还孔明在世?我看你像块鸡翅。
聂白羽把扇子往后一辈腰一叉心说:怎,怎么着,我就是孔明第二怎么了,你才像鸡翅呢,你看到没,羽扇,我外号叫白羽智多星,下次不要乱说话,貌似忠良,你我都属同类。。。
廉震西咽了口吐沫把袖子一掳,心说:怎么着今天你是想打一下怎么着?
白羽先生眉毛一挑,把羽扇往脖子后边一插,也一掳袖子,心说:呦呵,你还想动武啊,你别看我貌似文弱,我其实也是深藏不露,就你这身材胖呼呼的还想和我比划啊你。。。
这俩人这搞腹语。
徐大人在一边儿看了心说这俩人是不是有病啊今天,是不是昨天晚上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让人费解。。。
别看左右军师这二位是文人,可是也有自己独特的本领,那就是能看透对方的心思,也就是对方只要是按逻辑在想的事情,他们都能看出来,而且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所以他俩自称是有一双看透一切的眼睛。可是他们的这种特殊的能力,一般人,包括这徐炳德大人都不知道。聂白羽和廉震西二人一看这徐大人心里认为他们有病,所以也没敢继续吵,俩人急忙冲徐大人一呲牙:“大人你看这天儿还挺热的,我们把袖子往起来凉快一下,您看咱继续走吧。”
徐大人说:“嗯,现在都十一月该穿棉衣了你们倒是热了,行,那你们一边儿走一边凉快吧。”
说着就往里走着,顺着明德门一直往里走最后就能到皇城的朱雀门,这十多人打算找个客栈先住下,本来是有往来官员暂居的行馆,可是徐大人觉得住行馆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想找个客栈住。一行人边走边看,就一直来到了玄都观前街。喝,这玄都观前边街上是热闹非凡,比进城一直到现在看到的所有街市都要热闹,可是,他们就发现在这玄都观的前边围着一小群人,中间好像还有个人不知道在那吵吵什么,反正天还早,徐大人让两家随从去前边找店房,他们这群人就也跟着围过去看热闹。
就见,这人群洞中有一个年纪约五六十岁的老叫化子,身上这衣服能遮体的地方是补丁套着补丁,胡子都打了卷儿了,地上扔个破碗,不知道怎么弄的有边儿没底儿,旁边地上还蹲着个小叫化子,是个小男孩儿,看样子也就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衣服看起来还好点。不过老叫化子这手里拿着一件特殊的东西,看样子像件兵器,正在那喊呢:“各位,各位,老叫化子我姓夏,我叫夏凡,地上这个,是我的小跟班叫马官儿。”
小叫化子眼睛好像没睡醒似的,一伸手:“啊,就儿是我。。。”
老叫化子继续喊:“我们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在这玄都观前摆摊子了,刚开始很多人啊,这个在看我们,然后大家就懒得看我们了,这个这个,是这样儿的,大家看。。。”
说着,老叫化子把手中这件东西往空中一晃:“大家看到没,这可是件盖世的神兵利器,是把戢,就是类似于大伙儿通常所说的方天戢,但是,这把戢的名字叫做天灵戢。如果说,谁能将这把戢从这个外鞘中拔出,那这把戢就免费赠送予他,如果有人要买这把戢,也是可以地,不过需要黄金十万量,白银九十万量。那大家看是想把这戢拽出来啊,还是想掏钱买啊?”
说完这老叫化子就看着四下的人。
徐大人一看,哦,跑江湖混饭的,肯定骗人的,为什么呢?因为就这把破戢一看就是一个大锈蛋,铜锈一层一层的。
真别说,还真上去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这卯足了劲儿就狠命往外拔这拔戢,可是连续七八个人上去拔,再看这戢呀,锈是不少,可是连个锈片都没掉。
“嗯——奇也,怪也,奇怪也。。。”聂白羽这看了之后觉得很奇怪,是相当奇怪。
廉军师听他这一叨咕,说:“你怎么那么多奇也怪也奇怪也,不行你上去拽一下。”
聂白羽把脖子一耿耿:“怎么了,我,我上去怎么了,你还别逼我。”
“哈,哈,哈,我逼迫你怎么了,有能耐上去拽拽啊,不闲丢人就上去呗~~~”
“好,我就上去,我就丢人也比你这憋着死这儿强。”
说着这聂白羽一分人群:“乡亲们,乡亲们,乡亲们啊,大伙闪闪,我过去拽拽。。。”
这看热闹的心说:谁呀,哪来这么多乡亲们啊?”
人群往左右一分,本来人就不是很多,聂白羽就过去了,来到老叫化子夏凡跟前,一恭到地:“老先生您好啊——你这把戢我来拽拽您看成不?”
老化子一看:呦,来个书生,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穿着看来像个比较有钱的人家,可是形象虽然不错,那干嘛把一把羽毛扇子插脖领子里了,不注意还以为是孔雀开屏。
“啊,行啊,这位公子你多礼了,给,你拽拽吧。”说着老化子就把戢递给了聂白羽。
聂白羽把戢接过手中,一掂量还真是挺沉的,然后一回头,冲廉震西一挑眼眉,一笑,用腹语说:看怎么样,老廉,人家称呼我为公子,啧啧,看到没,这就是区别,谁让我是这么的风流、这么的潇洒、这么的英俊。。。
廉震西差点吐了,心说:行了吧你,你就别倒我胃口了,你就拽不出来丢人吧。
“怎么着,拽不出来就拽不出来,刚才七八个大汉都拽不出来,我拽不出来也很正常啊,怎么说倒是敢上来拽了呀,哈哈哈。。。”聂白羽继续用腹语和廉军师这对付。
老叫化一看这位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手里抱着戢脸朝后边看,还一边儿挑眉毛一边笑是什么意思?
“啊——这位公子,你到底拽不拽?”
“嗯?哦,对了,瞧您说的我当然是拽了,我不是正在攒劲儿呢吗。。。”话虽这么说,可是聂白羽心想这真的拔不出来的话,老廉今后肯定拿这个当笑话说,不行,和出吃奶的劲儿我也试试。
想到这儿,这聂白羽把戢举过头顶,舌尖一顶上牙堂,一瞪眼,嘴巴咧多大:“我,开~~~”
“沧啷”一声翠响金光一闪,天灵戢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