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红一见刘鸣倒在地上,一个箭步就蹿过去了,老爷子上官图元也马上跟过来了,这一看,刘鸣双眉紧缩,眼睛微睁,嘴角全是血。
上官图元一看:“小兔,你把刘鸣扶到边上,不要让人过去,这里交给爷爷我了。”
上官红一看平时爷爷这眼睛总是半睁着,现在是双目如电,还从来没见过老头这么精神过。上官红一点头:“嗯,爷爷您要小心。”之后搀扶着刘鸣退到旁边离城墙不远处。
上官图元心想:接下来看来还就难对付了,如果那四怪的师父上我还兴许有把握能胜过他,如果这群军兵一上还真有点难办,已经快七十年没有杀过生了,看来今天要破例了。。。。
这四怪一倒下,藩兵就乱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四位将军让一个书生给打倒了,太厉害了,怎么办?怎么办?”
沙之王在马上是看得清清楚楚,心说:你们这群废物,枉我教导你们这么多年,都是一群饭桶,竟让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给打败,死了也活该。。。
“恩。。。。”沙之王向后一挥手,藩军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
“你们在这里不要动,待老夫前去会会这白衣老者。”说完这个人称沙之王的穆什么什么就下马徒步走到上官图元近前。“哈哈哈,老人家,可认识在下吗?”
“嗯?”上官图元一皱眉:“你不是那个什么沙之王吗?”
“呵呵呵,不错,不过那只不过是老朽的一个绰号而已。老朽姓穆,双名隐峰。”
“哦?那你也是中原人喽?那为何帮助藩邦来侵犯大唐?”
“哈哈哈。。。老人家啊,您的脑子也太古董了吧,什么大唐什么藩邦,都是人,您要这么看才行。好了,闲话少说,刚才我手下四个弟子被你的人给打死了,现在,我要把刚才那个叫刘鸣的小子给废了,您要阻止我是吗?”穆隐峰边说边摇头晃脑的乐。
上官图元就这个纳闷儿,就问:“那么,穆先生,你的四个徒弟都死了你还怎么这么高兴呢?你就不觉得难过吗?”
“哈哈哈哈,笑话,我为什么要难过,这几个废物和我学乐这么长时间竟然连个娃娃都打不过,就算他们不死,我也要亲手毙了他们。”穆隐峰边说边拿手往这四怪这边指。这时候谁都以为这四怪都已经死了,可是哪里想到,还有一个人活着,刚才只是昏了过去,现在醒了但没动,听见自己的授业老恩师这么拿手指着自己和这些兄弟,还说出这样的话,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这人是谁呀?正是疾风四怪的老大,沈扬。沈扬心想:我怎么都不能相信这些话是我们的恩师口中所讲出来的,我。。。。
这沈扬是越想越有气,本来穆隐峰说这些话他只是有些伤心,可是这哥儿四个感情特好,现在死了三个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心说师父啊师父师父,我们几个这不都是听你的,要满足你的奢望才前来打仗的吗,那么既然你这样对我们可也别怪我无情了,我要为我这三个师弟报仇。
好嘛,本来是刘鸣杀的那三位,现在这沈扬把账都记在穆隐峰身上了。
放下沈扬怎么想暂且不提,单说战场上的上官图元和穆隐峰。此时二人已经战到一处。
两人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是缓慢的动作推来拨去,打的还不如刘鸣他们好看。可是,外行看热闹是行家看门道儿,这两位别看动作慢但每一拳每一掌都带有千斤之力,而且虚实不定。但是刚开始慢,之后是越打越快越打越快,最后两个人就绕在了一起。
这两人还都没有拿出自己真正的本领,因为都要先摸摸对方的底儿,然后做到心中有数才行,不然怎么能叫高手呢。此时的兰州城中,有两个人是急急忙忙跑上了城墙,满头大汗的来到徐大人跟前,二人一恭到地:“大人,听说今天藩兵进攻来了,对不起,我们昨天酒喝多了,今天由于睡过头儿,那个,嗯,,就起晚了。。。”
徐大人一看,什么跟什么呀。原来是自己的左右军师,左军师聂白羽,右军师廉震西。
这两位每次升帐商议军事的时候都迟到,不是左军师迟到就是右军师迟到,好嘛,今天都快守不住了,俩人一块迟到。
徐大人心说我手下都一帮什么人呢,武将武功不行,文官计谋不行而且经常迟到。
“嗯。。。没事,你们一旁站立,好好观察一下城下,想一想一会我们应该怎样对付下边藩军的人马,你俩要是酒醒好了,酒想想对策吧。”
“是——”俩人在徐大人左右一站,一起在这观战。
这时的战场上就发生变化了,照功力和招法来说,那要说老爷子上官图元要更高一筹,可是,这上官图元有一点就是不会任何的道法,就光凭的是自己的招数和内力,以及这百十来年的经验,这下可就吃了大亏了。
沙之王穆隐峰一看自己要论武功是绝对不可能战胜眼前这位白衣老者,于是心想我何不速战速决。
突然,穆隐峰虚晃了一掌就跳出去了,脚还没有落地,就喊:“开始,快!——”
就听“哐当~~呼咙——”是黄沙遍地,原来这藩兵后边的大车里装的真的都是满满的沙子,老头子上官图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穆隐峰左腿半跪在地上,右腿向后微伸,双掌着地,露出了一**险的笑,奸诈的笑。
上官图元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呢,可是城墙上的徐元帅和左右军师聂白羽、廉震西以及好多并将可知道,因为之前的一次战斗中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见识过。
左军师聂白羽这汗哗就下来了,衣服比下雨淋的湿的还快,还是说右军师廉震西,手颤颤微微的从兜里掏出了块砚台,心说不行我就拿这砸过去我就拼了我。
徐大人一看,心想看来,我这兰州城终归是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