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了土墙,叶随风突然出现在瘦高土匪的身后,这时候土匪感觉身后有人,还没来得及转身,便如遭重击,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叶随风用绳子将土匪绑好,捡起砍刀便来带水缸边上,将土匪的头直接泡到水里,瞬间水缸中不停冒泡,土匪的身子也一阵挣扎。
叶随风这才将土匪提起来,扔到地上。
“咳…。咳…。。咳……”土匪一阵咳嗽,嘴里鼻子里不断有水冒出,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才发现自己遭到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还没等他抬起头来,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到了他脖子上。一看眼前是一个****着上身,皮肤白暂的少年手里拽着自己的大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又看向腰间的虎皮,顿时大惊。
大呼道“大侠…。。啊…不。。不少侠饶命啊,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请留小的一条小命,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这当了土匪也是被逼无奈啊。”
听着土匪的一阵求饶,叶随风便看着这土匪还是个奸诈狡猾之辈。
“小声点,再大声乱叫我这就要了你的命。”顿时土匪安静了下来,看着叶随风,眼中露出惧意。
“快说你们来了多少人,把村里人都怎么样了,若是有半点谎言我就直接砍掉你的脑袋”说着叶随风将砍刀往他的脖子烤了靠。
土匪哀声道“少侠饶命啊,我们原本有八十多号人,但是进村之前大当家的派了十几个弟兄先进村打探底细,但是遭到村民反抗,除了逃出去的两个,剩下的都死在了村中,逃回去的兄弟告诉了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便带着兄弟们杀过来,谁知道村民异常凶悍,有战死了七八个兄弟,现在大概还剩下五十几个弟兄。”
“村民呢,还剩多少”叶随风有接着问到。
“损失了七八个兄弟后,大当家的暴怒,冲到前面,斩杀了那几个最厉害的村民,村民们便不敢反抗了,本来大当家的想直接屠村的,但是在村中没搜出多少银两和粮食,便断定村民们将粮食和钱财都藏起来了,现在正在盘问村民,每隔一个时辰如果问不出来便杀几个村民和烧一处民宅,我和刀疤便是在这儿待命,得到大当家的信号便烧一处院落。”土匪一口气将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叶随风听见屠村,心中也是一怒,也在在心里打量着土匪的说辞,“村中确实有几把打猎好手,身材也魁梧,自己的养父便是其中之一,看见土匪进村坑定会有所反抗,现在刚过完冬,存粮早已所剩无几,这土匪怕是在逼问也是无所收获,听土匪的意思,自己的养父好像死在了他口中的大当家手中,不过这土匪的话也不能全信。”
随后看向土匪问道:“你们是从哪儿过来的?”虽然刚刚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但是叶随风还是想听听看这土匪到底说不说实话。
土匪没敢迟疑立刻道“启禀少侠,我们乃从沙河镇外的黑虎山一路逃亡过来的,这段时间官府大力剿匪,而且来的都是精兵,原本我们黑虎山有两百来号弟兄,但是这两个月以来,官兵三次攻山,每次都损失不少弟兄,剩下这点人,怕是抵抗不住官兵的再一次攻山,所以大当家的就带着弟兄们从后山密道偷偷跑出来,想往山里跑,避过这风头,等官兵撤走了在下山。”
听了土匪的话,叶随风低头仿佛在做什么决定。
这时土匪连忙带着哭腔向叶随风求饶到:“小的知道的都已经毫无保留的告诉少侠了,进村的时候小的可是一个人也没杀过,就是在这儿防火也是受到大当家的命令,不敢违抗啊,求求少侠念在小的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的份上绕过小的一条狗命,小的回去一定痛改前非,日后多行善积德,以报答少侠的不杀只恩啊。”此时土匪一脸痛改前非的样子,看着叶随风哀求到。
而此刻叶随风本来决定杀掉这为非作歹的土匪,但是土匪的一番求饶,让叶随风迟疑了一下,本来举起来的大刀,停在了半空思索了半天,便在土匪的左肩上化拳为掌,狠狠的给土匪一记重击,顿时土匪便昏厥过去,而叶随风刚想走,便觉得还不发放心,便在土匪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牢牢地绑住土匪的嘴,又将土匪扛起来,仍在了水缸后边的草堆里,这才放心离去。
嘴里道:“希望你是真心悔过,日后若是还听见你作恶,定饶不了你。”
终究还是太年轻,也没杀过人,便被这土匪的一翻说辞给蒙蔽,心软了。
此刻叶随风便向之前刀疤男子所指的院落走去,想找机会把这刀疤土匪也给解决了,而此刻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好在从山洞中出来以后,他在晚上也能看的清,虽然想不到通但是多这样的本领也让叶随风极为欣喜,他也乐于接受。
但是叶随风忽略了一点,也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只要到晚上,他的眼睛便隐隐散发着红光,看着有些诡异。
靠近小院,院内传来抱怨声“王三这混蛋,说是去方便这么久都没回来,平时在寨中便偷奸耍滑,每次下山打猎都畏畏缩缩,没想到到这节骨眼上还这般偷懒,也不知道当初大当家的怎么收留这废物,等收拾完这破村,找机会定要禀告大当家的,好好收拾这废物一次,哼!”
此刻叶随风已经来到小院边上,藏身在柴堆后边,将这刀疤土匪的抱怨听得一清二楚,而此刻刀疤土匪抬头一看,看见柴堆旁边有两个红色的亮点。
“咦…。什么东西”起身拿着火把便朝柴柴堆方向缓缓走来。
此刻叶随风也暗叫一声不好,疑惑道:“明明就没动,自己怎么会被发现呢?”这时候叶随风身子往后退了退,不料却踩在断了一颗干树枝,咯吱一声。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赶紧出来,别在你豹爷面前装神弄鬼。”刀疤土匪高举火把,对着柴堆方向大声呵斥到。
叶随风没有走出来,依旧躲在柴堆后方思索着对策。
看见没有动静,刀疤看见没有动静便有口气有松了些带着试探的口气:“王三,我知道是你,你这种小伎俩别玩了,吓唬不了老子。”
看还是没有动静便又试探道:“快些出来吧,待会儿误了大当家的事,大当家怪罪下来,咱俩谁都没好日子过!”把大当家的三个字语气加重了些,似乎在警告。
刀疤土匪看见自己吧大当家都搬出来了都都没有动静,顿时便觉得有古怪,随后举着火把,把手中的砍刀抓紧了些,又向前几步道:“还不出来,老子便一把火烧了这柴堆,看你还往哪儿躲。”而后又向前了几步。
此时叶随风看见自己躲不下去了:“看来想像继续偷袭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碰硬了,也好看看这土匪到底有多厉害。”
之后侧身走出了柴堆,向前一跨便走到了。手中拽着大刀,一双猩红的眼睛凝视着刀疤土匪。
土匪看见叶随风的身形借着火把的光亮看清了前方之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出现的并不是他口中王三,顿时愣了一下,可是看向叶随风诡异的双眼,和手中的与自己一样的大刀,心中已经猜到,手中知道一定是从王三手中夺来了,而王三八成已近遇害了,没敢轻举妄动而是大声呵斥道。“何方妖人,胆敢出现在豹爷面前,方才鬼鬼祟祟的有何企图。”始终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看见这般诡异,也没有被吓到。
叶随风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的大刀紧握,随时预防好对方暴起发难,这还是叶随风第一次与人对敌,心中提起万分警惕。
而刀疤土匪看着叶随风无动于衷,便挥舞手中的大刀叫嚣道:“不说话是吧,那就让你尝尝豹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