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莺悄悄的瞧了一眼身旁站立的风倾云,眼神里透出一丝决绝。“是小姐吩咐的。”
“啪。”当众人的视线一直盯着风倾云时,秋雨狠狠的打了跪在身旁的红莺一耳光。“小姐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在此刻诬陷小姐。”
红莺捂着脸,泪眼婆娑的反击道。“奴婢是否诬陷小姐,秋雨姐姐心里比谁都清楚,今日为何不让妹妹我说出实话?”
秋雨满脸恼恨,正拉扯红莺扭打,被婆子拖开。红莺怯怯的看了看风倾云,左手摸了摸袖袋向后缩了缩。
此举恰巧被坐在右边的风倾云姑姑看见,屋里侍候在旁的婆子都是人精,听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人对红莺搜身。
果不然在红莺的袖袋里搜出一封信,二婶徐淑娴看完信后脸色苍白,双手握拳好似在压抑什么。
这一幕让风倾云甚是疑惑,明明是要打压自己,为何会突然这幅神情?
“啪。”老太爷看完信,气急败坏拍桌怒道。“跪下。”
花厅里霎时鸦雀无声,风倾云泰然自若站着没动,面对对方怒火毫不示弱。“孙女没错,为何要跪?”
老太爷把书信扔到风倾云面前,厉声道。“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风倾云捡起书信,重头到尾看了遍却不见丝毫慌张。“爷爷,有多久没有督导倾云的书法了?”
老太爷不解看向她,不明白对方为何扯到督导书法上。
风倾云嘴角微勾,露出慵懒的微笑。“爷爷,已有五年没有督导过倾云的书法了吧。”
手里执起那封信,扫视四周,笑道。“从这墨迹来看,这封信应该是数月前的。比笔迹看来也是出自我手,不过……。”
二婶徐淑娴表情凝然,冷声道。“既然承认是你自己写的,不过什么?”
“不过这是我五年前的字迹。”风倾云拧眉无赖的说道。
二婶徐淑娴冷哼。“胡说八道。”
“咳咳……,嫂子莫要动怒,既然倾云说这是她五年前的字迹,不入让她证明一下如何,都是一家人伤了和气可不好。”
老太爷听到此话也表示赞同点头,下人们快速的准备好笔墨纸砚。风倾云理理衣裙,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下左手执笔书写。
笔走龙蛇,运笔大气洒脱,如果不是看见真人所写还以为必是豪迈男儿所写,却是与书信上娟秀多姿的字迹相差甚远。
二婶徐淑娴冷然质问。“为何用左手书写?”
风倾云一副你们不关心我的表情,语带哀伤的回答道。“五年前右手骑马摔断拿不住笔,倾云只好用左手练字。”
说来奇怪,在风倾云的记忆力五年前确实发生了骑马意外,但不知为何骑马之前有大半年的记忆却是缺失了。
最奇怪的也是在骑马意外后,二婶对她的态度变得很微妙,有时对她有莫名的敌意,有时又对她出奇的好。
解释完风倾云坦然的看向众人,却发现二婶盯着她神色苍白可怕,看她却又像在看别人,而坐在主位的老太爷也是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