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雷千微描述的一样,都是长长一阶楼梯,而且没有的光亮的四周,莫名的压抑感就涌上心头。
庄在我身边走着,因为他晚上视力不是很好,所以经常问我到哪里了?可是我面前也是一片黑,又怎么能的让他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们四人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光亮出现在眼前,加紧步伐子走进这光亮之中。
缓和之后,我听见一些吵杂声,刺眼的亮光,此时也变成一般的灯光,这里一眼看去,倒是像一个比较西式的酒吧,里面坐了很多人。
可是当我那里走到这酒吧的时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里面的每个人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在看着我们。相比起来博羽似乎要轻松的多。并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吧台面前要了一杯酒。
可是我们还是被所有人关注着,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认为我们不应该来到着这个地方,还是因为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的缘故,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在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里面的人似乎都不友好,可是直到我们看见贴在布告栏上的抹杀令,才知道原来我们几个人早就已经上了这里面的头条了。
庄走到布告栏前,犹豫了一会,随后突然撕下这张贴着我们三人的布告单。
这动作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随后整个酒吧都开始交头接耳。庄将他撕下来的东西交给了们,问到该怎么办。
博羽对我们说:“其实情莲酒吧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无论两个人多么大的仇恨,都不能在酒吧内部解决,只能去外面。”
我问道:“如果这两个人都不遵守这规定呢?”
博羽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只头骨:“你看见那些骨头了吗?他们就是之前在这里的打架的那些人,后果你也应该能想到了。”
庄说道:“就这样随便杀人吗?这酒吧的老板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博羽笑了笑说道:“你人这酒吧的老板会是人吗?”
我们没有在说话,我手中接过庄撕下来的海报,仔细翻看来,上面有着我、庒齐和博羽三人。也不知是幕后主使是谁,也不知道谁和我们三个人都有仇。
这个时候,酒吧里面缓缓走出一名年纪约莫30岁左右的女人,她绰约的身姿,像极了雷千薇之前所描述的女人。
她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似乎还听见这里面有人说到,在这里呆了很长的时间,难得能看见老板娘的的身姿。
不过这女人却纠正那人说的话:“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老板娘。”
也不知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见我们在这里站着,她微微一笑说:“看来你们的命很大,不光能躲过追杀,还能找到我这里来。”
博羽有些谄媚,看着她笑道:“莲姐,你看我们活的这么累,您也不给我们几杯酒喝。”
她自然没有拒绝,调试了几杯鸡尾酒之后,就递给了我们。博羽没有拒绝,庒也同样拿起这杯子,只是因为我与雷千微并不习惯与喝酒,也就没有去碰酒杯,博羽一个劲的在提醒我们,说我们一定要拿酒杯,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我冲着这女人说:“不好意思,我这人不喜欢喝酒,她也不喜欢,所以我们就算了。”
这句话后,全场一片哗然,他们似乎很奇怪,为什么我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女人却没有改变自己的表情,带着微笑对我说道:“小朋友,你知道上一次没有接我酒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说完她指向一旁墙上的头骨。
我其实也有些发怵,不过毕竟自己从不喝酒,也不想因为今天就破了规矩。其实这规矩也是我师傅不断和我说的,他总能对我说喝酒的很多种坏的东西,也经常强制不让我去碰酒。久而久之,我也对酒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
女人看了我们一眼,没有再说话,而是收起了这些酒。好一会之后,才看见这酒吧里面又开始出现了喧闹声。女老板也消失在我们的眼前。起先还不知道这酒吧里面到底有什么。
等到我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酒吧里面其实真正对人开放的,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并没有告诉我们。
正在四处观察的我,这个时候却突然感到灯光一暗,这里面所有人都一惊,但是紧接着就看见某一处突然的两起光来。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那亮着光的地方看去,不过那里面很深邃,即便是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可是却依旧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不过人群却在这时开始朝着一个地方涌动。
而这个时候博羽却有些兴奋的说道:“没想到,我们今天来了还能看见节目,可真是少有了。”
说着就看见博羽朝着人群涌动的地方走去,我跟了上去,问到博羽这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酒吧里面其实不定时会的举行一些节目,这些节目都是如何去折磨一个人的魂魄。
毕竟横死之人,魂魄不会消失,甚至会化成厉鬼,所以这酒吧开始将这些东西作为一种附加的活动来的博取这些喝酒人的眼球。
自然到最后,这只魂魄最后会随机送给现场的一位炼鬼师,而这幸运的炼鬼师,就必须当场将这只给炼化掉,否则就失去了这只鬼的拥有权。
我听完博羽的话,也不经心中一喜,没想到这第一次而来就会有如此的好事。
跟随着大流,我们来到这酒吧稍微深一点的地方,这里昏暗的灯光下正坐着一个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只鬼,他背对着我们,看样子今天折磨的对象想必也就是他没错了。
现场的每一位观众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热血沸腾,有些人手中的酒还在肆意晃动着。突然间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整个人酒吧里面的人都安静下来,紧接着就看见这中间的椅子慢慢的转了过来。
可是这一切也就在转过来的一瞬间,我愣住了。因为这椅子上所坐的,正是十年前死去的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