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事业重要,但是不能置身心健康于不顾,这道理你懂吧?”徐浩然温和的问着。“我不当傻瓜,生病了就算你们都愿意伺候我,那受罪还得自己熬。我只是想跟你们显摆一下我的超能力,下次不那么傻了,把你们挨排劳务,哥你不会说没时间吧,到时候”。“有,一定有。只是我们应该可以串串班的吧”。肖遥笑着点头。
“遥遥你交男朋友了?”哆哆忍了又忍还是问出来了。肖遥快速扫视一圈,“哼哼,哼哼,这个我俩可以私聊”。米米和来来一口同声,“我也想知道”,“我也好奇”。肖遥闷闷的叹了口气,“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好奇管用,吃饭,等我弄清楚了再谈”。见有些冷场了,转而言“一会玩吉林麻将,小鸡飞蛋,全是杠,哈哈哈哈”。越天哆哆徐浩然对视,阴谋加阳谋。
麻将机上,“我来讲规则啊,一饼一条一万算一杠,再来再杠,还来算三杠,接着来接着杠。哈哈哈,还有九饼九条九万也一样,中发白也一样,东西南北其中有三就算一杠,”肖遥看了看三人,“听懂没?,关键是若是有小鸡,一个小鸡可顶这十三张的任意一张。两色不能胡,夹胡闭门胡边胡一色胡碰碰胡起七子都翻翻。喊听才可以胡牌,上听打宝,胡宝比抓宝多一翻。开始吧,头三把牌实战演习,不懂再问。OK?”
三人各自翻着白眼,都是被喊来坑的,哦不哦K有差吗!。没到两把牌来来跟何阳就都站去肖遥身边了,来来提醒“姐你听牌怎么打出去了?”。“哈哈,观棋不语哦!”,转过牌就听肖遥说,“杠杠杠,哈哈”。两女人笑的很不要形象,五男人心道,太阴了,胡地钱都没有她下的杠多。
徐浩然“奇了怪了,这牌认人的吗!怎么这么半天就听遥遥喊杠了”,越天“吉林人管杠牌叫下蛋”,哆哆笑“我说呢,原来跟性别有关”,肖遥扭了扭屁股“只要杠牌咋都行,飞机母鸡都没关系”。米米也道“对,只要下蛋,飞机母鸡咱都行,都行”。很难得小姐俩没顶嘴。
早春的八点,艳阳高照,南宫毅从肖遥家后院绕回前厅。一进门就听见,何阳问“你怎么在地下室啊?”。何阳满眼疑惑,要不是一起下楼的来来拉了他一把,恐怕他现在要压在某女身上了。某女哭诉,“何阳哥哥,你快救我上来吧!,来来真的不怪我的,是那个恶毒的遥遥,自己做了亏心事,还不让我说,”。何阳与来来对视,两人都十分了解肖遥的个性,能把乐天的肖遥气得动起手来,此事非同小可。来来赶忙往楼上回“我去搬救兵”,米米恶狠狠的道,“你行,你够狠”,摆明了不理她不敢弄她上来吗!。然后看着何阳就假哭起来了,“我在这里窝一夜了”,实际上五个小时不到,何阳赶忙道“别急,我想想办法啊,你有没有受伤?,我先给你弄点水喝吧!”,实则二人都是不敢擅自主张。
南宫毅好奇的走进前一看,一米见方,三米深的洞里,有个女孩,手里抱着个包包,有好大的酱油醋的味道从里面往外冒。绕过去,刚踏上楼梯台阶,就听见,“你好像是昨天没有进来的那个帅哥哥哦?,喂,,喂,,都是你惹的祸,你应该好好心把我拉上去啊!,喂,帅哥。”米米眼见帅哥走过去,耳听帅哥踏楼梯走远,心里凉哇哇的,哇哇凉。
上了楼,南宫毅看见回来搬救兵的来来,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而另一个门里走出来洗漱完闭,穿戴整齐的越天。越天一愣,“总裁早”,“早,再不出发,你一定上班迟到了”。越天心道不妙,“我今天开始休年假了”。南宫毅“是吗?现在我决定,今年年假期间有你来值班,到了公司,艾秘书会交代你的。”来来似乎刚刚明白这总裁的来由,见越天抬脚往楼梯口走去,对着南宫毅点了下头,也跟了下去。
推门而入,好吗!这足有一百多平方的空间真的是一览无余,连个阻隔视线的屏风都没有,就连有个男士在磨砂玻璃内洗漱,南宫毅都一撇了然。而落地窗旁,圆圆的大床上,那个小女人睡得正香甜。
徐浩然正在肖遥的书架间流连,回过头,看见的正是他猜测到的人物,而他早已娶妻,遥遥不会真的和他两难了吧!。对于这个过去对遥遥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只身一人追去了国外,今日却这样近距离的待在她的女人睡榻旁,南宫毅眼底闪过一丝不泄一丝不悦。压住心里的很不痛快,径直走向肖遥。
徐浩然迎上前,“南宫总裁,是来找小妹的吗?我来叫醒她”。南宫毅眉头轻扯,“不必,我自己来,徐总还是去外面坐好些。”徐浩然,“我看不好吧”,说着拉住了南宫毅的手臂。南宫毅狠狠不留情的甩开,来到床边,俯身对着肖遥的唇吻了上去,毫不留情的宣布着主权。肖遥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俊颜,眨眨眼,刚要伸手去摸,那俊美就被迅速扯开了。豪无防备的南宫毅连同身体都被甩了出去。肖遥迅猛做起身,目光锐利从南宫毅到哆哆再到徐浩然,看出了哆哆和毅的剑拔弩张,开口了,“早啊,帅哥们”,那小脸紧绷的像是见到的,是准备撅她家主坟的人一样。眼神又快速扫过三人,好似再说,我看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徐浩然假咳两声,转过身去,不关我事。南宫毅盯着肖遥,看的出不悦,但拆不出心思。而哆哆完全一副死磕,不服天朝管的架势。
哎呦,头昏昏,我还要睡,都别烦我,肖遥硬撑着瞌睡虫,狠狠眨了下眼,懒懒的歪头看着哆哆,“你想怎样,是不是让我接下来继续演一下你刚刚的想法,你会更舒心些”。否则就别妨碍我,你觉得我会突然没脑子了不成!,见哆哆的锐气变弱了,“若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一个小时后,满汉全席麻辣烫”。哆哆蒙了,“啥?满汉全席都浪费了还吃么麻辣烫”,气囔囔的道,“就是,就是带肉肉,带鱼丸,总之带多种荤的麻辣烫”。
说完眼一合,倒向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方向,那样子像是直接进入深睡眠了。南宫毅心道,这床无死角,360度都能睡,就是这枕头太长,而且直接双用成床头了。徐浩然与哆哆对视,走上前要给肖遥盖被子,被南宫毅抢先了一步,于是道,“南宫总裁见笑了,我们楼下等等吧!小妹她睡不好就爱闹脾气。”而这小妹,南宫毅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坐在床边,回忆起了往事。那次给她和越天下马威害得他俩连续加班,完成任务归队那天,遥遥她顶着熊猫眼,清冷着小脸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大中午了,别人去就餐,她去洗脸刷牙,出来后往脸上拍了拍柔肤水,连妆也不简单画一画,倒头就睡的认真架势跟刚刚一样。被南宫毅敲门吵醒,动动头睁开一只眼还只是条细缝,然后却换了个姿势接着睡,自己过去吩咐她加个中班,她连姿势都不换,清冷的说,“总裁,你就当这里没人,都去就餐没回来。”,自己气急,去拉她,却没想到,她还没等自己坐直了身体,就开始了自己的独家海豚音。当时,南宫毅丢下文件,就捂上了耳朵,出去时光考虑自己的听力和耳膜是否穿孔了。回头再找她算账,她却完全不认账,“啊?我拒绝工作,还在办公室睡觉,还怎么着?,不会吧总裁,这么严重,肯定一定不是我主观愿意的。要么应该是我哪里不正常了吗?,但是正常作息的情况下我是不会不正常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南宫毅不自觉的傻笑起来。
徐浩然重重的咳了两声,南宫毅看了眼,虎视眈眈对着自己的两人,很识相的起身走出了房间,虽然他是那么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