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又到年底了。南宫毅收到了幽灵品牌,包括工艺品和玩宠,双方面的收益分层,虽然玩宠那块大不如工艺品收益高,仅处于维持状态,但是南宫毅对她很有信心。在肖遥的强烈要求下,为了不影响她的积极性,南宫毅磨不过她,只好把个人金卡账户给了她。在收到回款信息不一会,他也收到了肖遥发来的文字,“祝贺我人生中第一笔另本人满意的收入登场,快乐与你分享,感恩你的信任,新年快乐,安康”。
是啊,很多美好的开始,都源于信任。她的一切,包括一言一举一个眼神,都让他觉得舒适,(用肖遥的话说就是很合拍)不耀目不雕琢,更不愿留下痕迹,吸食着你的感觉却让你说不出痛痒,而他却已念念不忘不舍。
才体会到,行色匆匆时,这份无形而至的感情,让他措手不及间,以难以割舍。当初沈军,沈儒夏的父亲,来南宫主宅商定婚庆之前,邀他品茶,“毅啊,你和儒夏的婚事赶早办了吧!”,“沈叔叔,不急,我们还年轻。”,“你是不急啊!可儒夏跟了你已有几年了吧,她可是一门心思认准了你的。我想你也不会为了什么肖遥的,就负了儒夏,男人吗!拈花惹草不为过,但不要失了分寸。要是儒夏伤心了的话,叔叔即便还能这样平静的和你谈男人如何,也不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猝死之类的事,到时悔之晚矣。”南宫毅回想着
手机屏幕上“想念”两个字还是被他删除了,但是他不知道下一刻还能否继续克制住自己不去见她。而此时,沈儒夏怀有双胞胎已经七个月了。两大家族是世交,两个孩子自小交好,是两家族默认了的娃娃亲。南宫毅对沈儒夏,从未产生过厌恶的感觉,她遇事较温婉从不强势,没有陋习,很善于持家。但是**方面热情如火,另男人无法招架。
地下停车场,越天正忙着往背车厢里装着东西,“遥遥,我这就出发了,你的大厨到了没有啊?我可不下厨,帮厨也不行”。一说聚餐吃饭,越天就恨恨的事先声明着。想起那次她料油没炸成,还烧了他的眉毛,点着了他的厨房。那女人,连油热了都不知道什么样,生生的把油锅烧冒烟,着起了火,看着她被烟熏的流泪黑乎乎的脸,他真是哭笑不得。
在越天的车开出地下室以后,南宫毅也启动了车子。
越天进屋时,肖遥与何阳在餐桌前忙着,哆哆和来来在厨房,米米正从楼上走下来,徐浩然坐在客厅里研究着,肖遥的新档节目。徐浩然的爷爷徐天明,通过金正广电的好友弄了个名额给了肖遥,让她可以与业内一起竞争新档节目预选。
“越天你太给力了,快快,开饭了,都快餐哦,我要大战三百回合(麻将三风圈)不止”,众人默,“没关系,没关系,输了管吃管住哈”,肖遥接着游说道,越天转身要走,“赢了打包美女呢,别走啊!”见越天转过了头,又嘚瑟的说了“看吧,还是美女对你有诱惑力啊!”。见越天一脸占了便宜的感觉,何阳却一脸恐怖的道“越天,到时候美女会缠的你睡不了觉,手捧方便面陪着打牌的”。
肖遥赶忙利目堵上何阳的嘴,“哪里都有你,难怪你死也不打麻将,罚你端盘子洗碗,一直到有人接班”。“姑奶奶,我长途跋涉坐火车才赶回来给你乔迁之喜,下车马不停蹄来给你拜早年,你不可以这么没人性啊!”何阳真的要哭了。越天很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徐浩然走了过来,“兄弟委屈你了,哆哆不在,她就可你一人欺负了,这毛病是一小我们几个给惯的,不容易改了,你多多担待啊!”
肖遥很不认同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赶忙把话岔过去“哥,这是越天,我的好哥们,从实习到现在,都是越天很照顾我的,所有我就越来越顺了!”。越天对她这般介绍说辞皱了下眉,伸手与徐浩然相握。肖遥接着道,“这位是我哥哥徐浩然,那边那女孩是我妹米米,厨房里还有两男士,一个是哆哆,一个是弟弟来来,这个你们都认识了是我的小老弟何阳。你们都是我最亲爱的人,都是自家人,吵嘴打架释放可以,但是别分心眼,别怨恨,要相亲相爱,相扶到老。”
连同厨房里出来的两人,都被肖遥的一习话说的愣住了。哆哆问,“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相亲相爱都上来了。越天离她近,伸手摸了摸肖遥的额头,又摇摇头,表示肖遥没发烧,“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像你那样虐待亲人的”。众人大笑。
电话铃音响起,肖遥掏出手机,视线询问着越天。越天瞄了一眼来电,摇头。肖遥走上楼梯,接起电话,“总裁好~喂~喂”,电话那边还不出声,“南宫毅”肖遥直呼其名,终于大总裁出声了“哪里?”,肖遥“新家”,南宫毅“我在加油站等你,十分钟”,肖遥“左岔口2000米,三层小楼,我接你,5分钟”,南宫毅忍不住的提起嘴角。
肖遥进屋,抓起外套,临出门前很不怕死的说道,“一会可能有客人来,不动手的情况下,不用给我留面子”,就像这人跟她有多深仇恨一般。众人面面相觑,越天脸上数条黑线滑落,他们不看脸色不被冻,就很好的情况了吧?,你还想我们把南宫毅怎样?简直胆大包天。
南宫毅的车停在了肖遥脚边,下车,拉起肖遥手臂,开副驾车门,压肩,她被迅速的塞进了车里。肖遥立即拔下了车钥匙,笑话,被你强走,我跟你姓。
南宫毅刚刚落座,就被肖遥环住了腰,轻声的呢喃传人南宫毅耳中,“好想你”。肖遥说的是真话,她忙碌,她很想有骨气,她知道该果断的放弃,可那彻骨的思念她怎样都摆脱不掉。
南宫毅伸手揽住她的肩,从不怀疑她的话。一个环抱足矣安他的心,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轻声询问,“我们出去?”。肖遥贪婪的臭着他身上的味道,脸颊抚着他的衣襟,又似在摇头,“不,陪我吃饭,陪我打牌,不许摆脸色,更不许生气,目前我还只爱你一个人,懂?”扬起头看着他。南宫毅笑着问道,“那你打算爱我到什么时候”。她知道,自己的自信坦荡真诚他都看得到,所有从不需自己多言。“心这东西,不受大脑支配,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爱你到天荒地老。”说着还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脸颊也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腰肢。“哦?那你的大脑知道不?”,此话一出,肖遥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迅速坐直身体,沉闷着脸庞,一脸的不乐意好像在说,你没事找抽。“我大脑说了,再也不可以见你,直接记忆清除。”南宫毅只说了一个字,“你!”。就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直到肖遥回应了他,才松懈了强制着肖遥的力道。
“算了,我们进去吧,饭好了,大家在等呢,给你”,肖遥把车钥匙放到南宫毅手心,便要下车。“遥遥,不许生气!”,南宫毅拉住她,“玩的开心些,明天我来接你”。肖遥的脸不见放晴,接我又如何?但还是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就下车了。见她不悦,南宫毅跟下车来,抱她入怀,头枕在他的秀发上,好一会说了句“我也好想你”,又吻了下她的额头,才转身上车,离去。他没看见,肖遥开心的笑了,望着车灯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