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先锋官魏乔,带精兵十万、战将六员,征讨三界,又一次全军覆没,精兵所剩无几。元帅承恒见魏乔狼狈不堪进帐,便知大事不好。
魏乔把争战经过讲述一番。教主古乾霸心中翻江倒海:精兵强将,几次出讨,都是有去无回。如此下去,还要多少精将才能取得三界?古乾霸面如冷灰。
承恒又何尝不急?但见古乾霸气色难看,急忙解劝:“教主请放宽心,承恒自有妙策。定占佛虽得意一时,定会后悔一世!”
古乾霸虽说不知承恒有何计策,但听承恒语气肯定,心中还是舒坦了许多,便道:“开战以来,败多胜少!我教弟子道行深厚,少则几千年,多则上万年,怎会败在他定占佛之手?”
军师魏海见教主上了真火,也解劝道:“教主不必担忧,元帅要以阵取胜,早已成竹在胸,只是早晚之事。”
古乾霸见魏海也如此淡定,不觉微微一笑:“何种阵法有如此之威力?”
承恒来到古乾霸近前:“正想与教主分享!”
“此阵何名?”
“此阵名为火烟阵,是我恩师生前所授,后又经我苦心钻研多年而成。”
古乾霸好奇:“此阵有何妙处?”
“此阵变化万千,就是大罗神仙进去,也是必死无疑!”
古乾霸心花怒放。
承恒更是得意,继续说道:“此阵看似一阵,实有十阵。”
古乾霸急不可待:“元帅何不细细讲来?”
只见承恒双肩连耸,眉飞色舞:“此阵依两仪生四象变化而成,按金、木、水、火、土、甲、乙、丙、丁、戊阴阳转化而定。为防不测,机关埋伏变换,就是精通卦阵之人,也难以想到其中奥秘。特别是内设阴阳机关,妙不可言,从古至今,无人用过。不与何人进阵,绝无生还。这阴阳机关乃是玄中之玄,不可言明,望教主见谅。到时不怕定占佛、元始、老子不认输!”
承恒越讲越兴奋,古乾霸越听越高兴,不住点头:“承元帅何不速速摆下火烟阵,与三界定占佛一决高下?”
承恒欣然同意:“承恒即刻安排!”
这正是:九天飞狐勃眦眼,暴取三界绝人寰。
恶贯怒摆火烟阵,嫉齿乾坤不失安。
一日不把界权掌,搓手忐忑坐针毡。
顿脚难虑修千术,无悔界权设机玄!
截帅九天飞狐承恒,为助教主古乾霸夺取三界之权,挖空心思,竟把恩师传授,又经自己几千年钻研所得的火烟阵献出。
古乾霸夺权心切,恨不得当时把阵摆好,急问:“元帅,火烟阵何时摆好?摆在何处?”
军师魏海手持笔毫,划来划去:“依我之见,最好设在歧连山东南侧。因三界大营在西南,我大营在东北,把阵摆在东南,我大营出入方便,路途也要比三界大营近些。”
承恒道:“军师所虑不错!”
古乾霸也点头同意。
承恒知道教主心急,又道:“如果所需之物及时备齐,不出三天,火烟阵即可摆好。”
古乾霸眉头一皱:“听元帅所言,此阵深不可测,不知需用何物?”
承恒知道教主放心不下,想了解阵中细节,便道:“教主,火烟阵由十阵组成,其中阵阵都是死阵,进阵容易出阵难。阵阵设有总分机关,每道机关都有重将把守。只要破阵之人踏中翻板、跳板、滚板,机关即刻启动,便有暗器、毒物、毒水、浊尸虫、狂风等出现,机关所控不一。只要总机关启动,阵门自然封闭,阵内伸手不见五指,加之暗器、毒物横飞,来将必死无疑。总机关都设在最深处,由各阵阵主和重将把守。几道分机关都难以逾越,想破总机关,难上加难!十阵玄机各不相同,不按常规摆设,就是懂阵之人也难料机关设在何处。阵中守将只等捉人。”
古乾霸越听越兴奋。
承恒又道:“教主,摆此火烟大阵,一是需要道术之士,二是急需暗器、毒物之类,只要所需齐备,便可大功告成!”
军师魏海道:“准备这些物品不难,只要元帅传令,很快就会备齐。”
古乾霸也道:“你是三军之帅,一切由你做主!”
承恒高兴,传令高挂免战牌,又命人各自准备。
三界大营,自上次兵败魏乔,连日升帐,却不见截教前来讨阵。探事官报知,截营免战高挂,众人疑惑不解,议论不休。
元帅定占佛道:“避而不战,不是古乾霸的风格,看来定有其因!”
众人都无从言语。
突然探事官进帐:“报元帅,截营多人正往歧连山东南方向运送物品,不知所为何用!”
定占佛闻听,急传令道:“四探事官速速细查,拔来报往,不得有误!”
探事官领令下帐。
大师燃灯道:“看来古乾霸另有鬼胎,吃了败仗,又要耍阴谋,不得不防!”
军师元始道:“还是静观其变。”
众人猜测不已。
截教大营,几日免战高悬,众将士为摆火烟大阵匆匆准备。一方面调来守阵大将,一方面调集所需物品。一切进展顺利,大阵摆好,元帅承恒先请教主、军师、监军观看。
古乾霸虽说不明其中细节,也能看出火烟阵处处透有杀机。
回到行兵宝帐,承恒问古乾霸有何看法,古乾霸道:“此阵确实凶险!”
承恒深知古乾霸掌权心切,言道:“教主,大阵已摆好,是否先下战表,送往三界大营,限期破阵?如不敢前来,便叫定占佛交出镇界之宝!”
古乾霸心中大悦,又做开了美梦。
军师魏海道:“如果三界定占佛既不来破阵,也不交出三界之权,又当如何?”
承恒一笑:“碍于面子,定占佛、元始也会迎难而上。万一真不敢来破阵,说明三界大营确无高人,到时我们再调集重兵重将,直攻三界大营,活捉定占佛,骑他交出三界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