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只是世人的舆论他又何须害怕,怕就怕在他们连世人的舆论都没经历过那才觉得可悲。
一听到还有人说自己还小凌语瞬间炸毛了,立马站起来双手叉腰挺胸表示不满:“我哪里小了,再说了你妹我都二十了,这要是搁古代早就嫁人生娃当宝妈了”。
看着凌语这模样林熙捂嘴笑了下说“你都说是古代了,可现在这里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所以你懂的”。
扁扁嘴,凌语干脆闭嘴吃炒饭不说话了,每次跟这货理论没一次赢过他,歪的都能被他给说直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他妹都不让下,让一下能少块肉啊。
仿佛眼前的炒饭就是林熙本人,凌语拿着勺子点啊点戳啊戳,直把饭粒给搅成泥状才肯善罢甘休,感觉又不解气样,又在嘴里使劲嚼啊嚼。
“噗”看着凌语那幼稚的动作,林熙一时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凌语一斜眼飞过,笑什么笑小心把牙磕到。
林熙忍住想继续笑的冲动摸了摸凌语的头说:“说你小还不承认,死鸭子嘴硬”。
拍掉头上的爪子凌语扯开话题说:“行了,别说我了,说说你跟那个辰少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你们是在交往吗?”
伸手继续倒了杯酒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昨晚干嘛一直盯着你看,不知道那他干嘛说话那么阴阳怪气的,不知道那他干嘛一见你抱着我就那么生气,啧啧,你是不知道他那时有冷,瞬间感觉自己到了北极去”想想现在还有点后怕,当时还以为那男人要把自己给就地解决了呢。
林熙有点苦笑不得的想,对啊,我也想知道他干嘛这样啊,大概是玩腻了没有新奇的游戏了又想来找找刺激的吧,像他这种大少爷怎么会懂爱情这粗俗的玩意呢。
一口气把酒杯的酒喝完林熙慢慢吐出一口气说:“他有未婚妻的,两年前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还记得我当初为什么突然从法国回来吗,就是为了他,那时在学院里听其他系的人说他要结婚了,我不信,打电话给他没人接,发邮箱也没人回,那段时间我尽我所能的去打听他的消息”。
“可是没有用,他就像是突然间的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办法我只能上报院长申请暂时休学回国,但没想到的是回来发现这一切无非是一场笑话”。
“我问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邮箱,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把玩着酒杯林熙呼出一口气继续说:“他说没意思不想接,呵呵,一句没意思否决了两年的感情”
“情人节那天我约他出来,我们去了山上,在山上两人坐了一宿谁也没开口,然后第二天看了日出下山后他一声不吭的自己开车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那天我走了五个多小时才走到郊区”。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样对我,所以我去他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他跟他未婚妻两人在*******翻云覆雨”林熙说着说着,近似吼叫,又似哽咽,也或者是自言自语的怒骂着。
凌语心疼的望着这个男人,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自小都比其他家的兄妹还要亲,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所承受的太多太多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此刻,除了这样静静的聆听,让他一吐心中的不快,什么都无法帮到他。
林熙喃喃自语,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事情,多半都和那个辰少有关,有些事情凌语知道,有些却并不知道,知道的也仅限于当初他们合租的情况,至于两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凌语也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