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道士来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一些时日了,而邱逸风和邱裕枫则在今天也必须离开邱家(相国府),邱奕天知道时间不等人,不能再拖了,纵然这俩孩子再不情愿,邱奕天不舍,也必须送出府去。
“爹,我…我们不走,不管家里发生什么事,我们一…一起承担不可以吗?”邱逸风此时跪在大堂内,早已哭的泣不成声了,而陪着他一块儿跪在大堂内的还有他的弟弟邱裕枫,此时他也哭着说怎样也不离开家。
邱奕天大怒,吩咐管家,让管家呆几个衷心的护卫进来,待几个侍卫进来大堂时,他便询问几名侍卫:“你们的武功有多高?可以一人对打几个人?”
“在下青竹,擅长用剑,可以将剑挥的无影无踪,杀人于无形。”一位带着鬼娃面具,身穿藏青色衣袍并自称是青竹的男子说。
“在下曼珠,可以将银鞭挥舞的如银蛇般妖魅,杀人时威力自然大。”站在青竹左后侧的红衣女子说。
“郁霆。”站在青竹右后侧,与曼珠并齐的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周身气温骤然下降至零下二十度,就连青竹和曼珠都忍不住猛的打一寒颤。
“在下无留,我就不用说了吧。”一位站在曼珠左侧的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吊儿郎当的说。
邱奕天看了一眼自称是无留的男子,用他那历经沧桑的声音说:“嗯~我了解你,什么时候我们还可以坐在月下饮酒提诗~”有点像在问无留,又有点像自言自语。
“只要有空闲时间,我们一定可以的。好了,不要这么伤怀了,你就直说吧,让我们来有什么事?”无留不与邱奕天恭维了,直接言中今天此行的目的。
邱奕天看了一眼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个儿子,心疼不已,可是他知道,今天必须把儿子送走,不然,有灾难儿子也逃不掉的。
所以他狠下心来,声音颤抖的说:“请你们把我的两个儿子带走,还请你们教他们武功。到时他们需要找悦儿。”
无留四人看见地上哭着的两个孩子,又听到邱奕天说的一番话,很是不解,无留便问道:“你的孩子以前你可宝贝的狠,今日怎么会让我们带你的两个宝贝儿子走呢?到底怎么回事?”
无留说着时又捋了捋这件事,感觉越说越玄乎,便语气很着急的问了一句。
“无留,你随我出去一下。”说完率先走在了前面,无留紧跟其后。
二人并排走,谁也没有先说话,只可以听到风吹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二人走进一个小亭子里,亭子上的帷幕微微飘动,三面的池水荡起微微涟漪。池水里朵朵莲花摇曳着自己优美的身姿。
终于,无留耐不住了,问道:“你这么着急的把我们叫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邱奕天两手放在亭子里的围栏上,望着近处的风景。满脸沧桑的叹了口气说:“前些日子我家里来了个道士,他说我最近可能会有灾,他不想让悦悦有事,便把悦悦带走了,走时还说如果不想我的两个儿子有事,就赶紧把他们送走。”
无留满脸震惊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说:“你以前不是不信这个的吗,现在怎么会信这个?”
“是啊,我以前是不信,可是现在,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最近两天我的眼皮子老是跳,可能会有坏事发生。”邱奕天的话语让他变得更显苍老,本来也就三四十岁,瞬间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