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我满意的看了看他手上出现的蝴蝶结,嘴角微微扬起,
“怎么样?好看吧!”
姜闵天看了看手上有模有样的蝴蝶结,眉着又皱了起来,不满的哼道,
“这都是些什么啊!拆掉,折掉,弄过,”恶心死了,大男生弄个蝴蝶结,
“可是这样真的很多看耶”
“你这个丫头,听不懂人讲话是不是,受伤的是我的手,是不是还要包扎的满足你的艺术鉴赏力,”
再说了也看不出她有多少脑细胞,
“难看死了,比你还难看,折掉,”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难伺候,能帮他包,他已经应该‘阿弥陀佛’了,还想拆了再包,我可没有那
个闲功夫,
大半夜的上演苦菜花被大地主孽待,
“我可不是东西,干麻要说比我还难看,”
姜闵天突然嗤笑,
“对,你的确不是东西,”,上当了,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他腹黑啊,我咬着牙,想走之前狠
狠的捏一下他的手,
可是我不能保证,现在的距离,他会不会一脚将我踹飞了,所以忍,退后三步,
“你是东西就可以了,”说完也飞也似的朝着楼上跑去,
姜闵天顶着转得飞快的脑袋,不可思意的看着楼道上健步如飞的我: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顶嘴
了,看来**得巩固,巩固了,
“啊!”一个雪白的纱布华丽丽的在空中抛了个弧度,啪得一声落在了我脚下,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雪白的纱布,向楼下滚去,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路,壮烈着向纱发上扑去,一个跃起,正中姜闵天脑袋,
可怜的姜闵天,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砸得蒙了,看着他死命的揉搓着脑袋,我抑制不住的掐着腰狂笑,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少爷,麻烦你下次丢准点,”
“你”姜闵天捂着头看着站在二楼的我,扭曲的表情,渐而笑意连连,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下意识的提醒自己,快跑,等我撒开脚丫子,开始跑的时候,果不其然,仆天盖地的细小东西就
砸了过来,
姜闵天器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我向来喜欢‘现世报’”
‘砰’我死死的抵住门,心下骇然,这家伙脾气还真是古怪得吓人,算了算了,还是睡吧,
早知道应该直接躺在床上饿死才对的,现在扎腾了那么久,肚子叫得更欢了,看来也是自作孽不
可活啊,
楼下传来一声叫喊声,
“唉哟!姜闵天!!!”一声怒吼,整栋别墅内,噌噌的全亮起了灯,紧接着就响起了‘噔,
噔’的一连串的下楼声,
“爷爷,喂,爷爷,不是的,”
“什么不是的,有你这样拿着东西往自家爷爷脑门上砸的吗?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孙子,”
姜闵天绕着纱发跑着,气得瞪着楼道良久:就知道遇到她就没好事,
“吴妈,拦住爷爷,拦住!!”转身就朝着楼上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