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闵天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远,没有丝毫的停留,插在裤带里的手捏得死死的,
看来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用得着像是完全见到了陌生人一般吗?
为什么会喜欢上他那个丫头,人最怕的就是相处,偏偏这丫头就是对了自己的味了,而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对她的味,
世界就是这样,永远不会给人太多的完美,
他总是在想,如果,如果她来找自己,说她很爱她,他会不顾一切的抱住她,永不放手,如果,如果,她能在总是错肩而过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他会毫不犹豫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再走远,
可是如果,总是如果,没发生的总是不会发生,
伊惠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空洞的盯着前方,面无表情的姜闵天,忽然有种受到威胁的错觉,
空气中隐隐有种暧昧,缠绵的伤感,五年,她离开整整五年了,他似乎是变了,什么地方变了呢,
不过她不在乎,至使至终,她爱的都是他,令她高兴的是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原来竹马还是点青梅最好,
初春的季节,和暖得让人晕晕欲睡,最多的时候就是静静的趴着,然后听着明哲哥哥弹的曲子,直到睡着,
每当苏明哲看着在梦里依旧皱着眉的安小影,心就很痛,每当她无意识的喊出那个名字时,
他都觉得无法呼吸,是他回来的太晚了吗?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弹着琴,然后一遍又一遍的揉着她的眉心,希望有一点她的心能住进去他吧。
那天夜里,一闭上眼,就想到他说的那句话:原来,没有我,你连活着都成问题,
不敢开灯,将自己置身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姜闵天,你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了不起!!!每有你,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聊天’怎么了,我乐意着,高兴着呢,死黄毛,
忽然就很想喝酒,听说喝酒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我发神经质似的跑了起来,套着外套就跑了去,
坐在跑边的烧烤摊前,大吃大喝起来,等喝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没带钱来,呵,呵,可不能这么丢脸,
于是坐下又要了两瓶酒,正要打电话给鱼朵,忽然发现手机自己响了,掏出来看了看,是明哲哥哥,
“明哲哥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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