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飞!这是怎样的一种凄凉!一滴滴晶莹璀璨,一点点伤悲轻跳。
小杜鹃真可怜!木郎好难过,她悲着小杜鹃的伤。
小兄弟!别难过了,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木郎回过头来,却是金松。
金大哥!木郎一阵控制不住,猛然扑倒在金松的怀里。
轻轻地,金松轻轻地拍着木郎的背,古老的相思,现代的恋曲,在风中低吟。
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百里急急的跳起。
好漂亮的杜鹃,刘三一阵惊艳。
这么多的杜鹃花!千朵万朵压枝低!一眼看不到边的,哎呀!何止千万朵?
小安!若是挽着小安的手,漫步在花海,那是怎样的醉?刘三一阵陶醉,这陶醉里又含着相思,他好想念小安。
小安始终是个男孩,他这样的想念,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相思病呗!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嚷嚷,是谁看破了他的心思,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人当然没有那个本事,还能有谁?当然是精灵啦。
绿甲虫拉着大蘑菇的手,一脸的嬉皮笑脸。
心思被看破了,他病态,他丢人,刘三面红耳赤的。
这个大笨蛋,居然不知道小安是个丫头,王子聪明绝顶,也不知道木郎是女郎呢,人类貌似聪明,却又不聪明,绿甲虫嘟起了小嘴。
不知道吗,聪明反被聪明误,大蘑菇一脸的得意,他纵横时空,过去未来无所不知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小安又不喜欢他,绿甲虫摊了摊手。
感情的事,不好说,大蘑菇耸了耸肩。
哎呀,这两个小精灵动作好潇洒,又是如此的现代。
百里一阵羡慕,他真想摊摊手,耸耸肩。
想不如做,索性潇洒一回,百里学着精灵的样子,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这无言的动作,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幽默诙谐。
呵呵呵!木郎捂着嘴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金松指着百里笑得喘不过气来。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刘三一阵愤愤然。
瞧他,-----他!精灵更是乐得不行。
有什么可笑的?百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却抓散了头发,头发披散,随风乱舞,更搞笑了,众人乐得不行。
哈哈哈!…响遍山野,貌似萍踪江湖还真不错。
什么事这么开心?突然,花丛里响起一声苍老。
太大意了,江湖危机四伏,却笑得这样大声,生怕敌人不知道他们的踪迹。
木郎警戒的看向花丛,金松握紧玉笛。
百里、刘三抽出利剑。
绿甲虫化作一绺青烟飘上木郎的云鬓,大蘑菇也地盾的无影无踪,突然一声苍老可不是盖的。
花枝一阵颤抖,扑哧扑哧几声瑟瑟,飞出一只杜鹃。
这杜鹃好怪,居然长着白胡子,一阵白烟腾起,白胡子杜鹃不见了,刹那间,一个老翁站在面前。
你-----你是谁?木郎一阵恐怖。
小姑娘!别害怕,老朽是杜鹃国的相爷,客从远方来,突来迎接,白胡子老翁抱了抱拳。
杜鹃国!听都没有听说过,木郎一阵困惑。
杜鹃国!金松摇了摇头。
妖精很善变的,更是两面三刀的,悄悄地,绿甲虫探出头来,附在木郎的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是啊,妖精很善变的,就像西游记里的妖精,明明想吃唐僧肉,却编出那么多的故事,那个白骨精,一会儿女郎,一会儿婆子,一会儿老头,老头-----天啊,木郎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个老头或许就是什么精,他想吃人的。
食人族,很恐怖的,刹那间,木郎的眼前浮现出恐怖片。
没事看什么恐怖片,眼下,恐怖的,恐怖的不行。
她恐怖的藏进金松的背后。
花木郎很勇敢的,眼下,却是如此的颤抖。
这个老头不是人,有问题,不!简直毛骨悚然。
百里、刘三拼命地后退。
大男人却吓成这样,简直侮辱男人的尊严,金松摇了摇头,他从惊涛中走来,妖魔鬼怪,变化无常,这些小剧情,早就习以为常了。
人最聪明,无论他是什么?精不过人的。
国王千叮万嘱,一定要将客人请回驿站,好好招待,客人却怕成这样,唉,回去怎么交代?白胡子老翁不停地搓着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姐姐!突然,一声杜鹃轻啼,刹那间,一只红翅膀杜鹃飞来。
小杜鹃,小杜鹃!木郎一阵惊喜。
小杜鹃飘落地上,耀起道道红光,变成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红衣服,扎着羊角辫。
好可爱,好可爱奥!绿甲虫一阵喜欢,他喜欢的伸出手,好想抚摸一下羊角辫。
她是杜鹃鸟变的,当心杜鹃吃了你,脚下突然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