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她是小兄弟,相思了这么久,伊人近在眼前,犹犹豫豫的,像个婆娘似的,金松急步奔去。
急急的,一只绿甲虫急急地飞来。
不能,不能,绿甲虫急急的扇动小翅膀,或许它太紧张,声音竟然有点急巴。
绿甲虫,他可是木郎的绿弟弟呢,绿弟弟常伴木郎姐姐左右,她是木郎,真的是木郎,金松却会错了意,更加快速的奔向蒙面女郎。
绿甲虫左旋右飞,纵然急的不行,他只是个渺小,并不能阻挡王子。
刮,刮我刮,绿甲虫拼命地扇动小翅膀,刮起阵阵风。
阵阵的风吹散轻雾,蒙面女郎清晰了,一双大眼睛,一道道花痴,不,她不是小兄弟,金松紧急刹车。
蒙面女郎一阵失望,这只甲虫,臭甲虫,在这一刹那间,她恨死了绿甲虫。
绞尽脑汁的,将帅哥隐入圈套,不,不能白费心机,前功尽弃,蒙面女郎狡猾的转着眼珠。
救命啊,救命啊,她叫得更大声了,这声声呼救,充满着鬼魅。
美人,美人,突然,林中出现两个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色迷迷的盯着蒙面女郎,一步一步逼近。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蒙着脸,绿甲虫一阵愤愤然。
是啊,怎么遮着脸?金松心头的困惑更深了。
嘻嘻!陪哥们乐乐,蒙面男人伸出手来,抓向女郎。
蒙面女郎拼命地挣扎,叫声更加凄绝,这声声凄绝,令人断了肠,失了魂。
小兄弟,金松一阵失魂落魄。
放开她,放开她,金松大声吼着,中了邪似的扑上前去。
别过去,别过去,绿甲虫绝望的嚷嚷着,刮起这么大的风,他累了,眼睁睁的看着王子扑进危机里。
呼啦,呼啦,一阵阵狂风刮来,金松一个站立不稳,生生的摔倒在地,。
小兄弟,纵然摔倒在地,他伸出手,向着蒙面女郎伸出手。
风中飘出一个丽影,飘出一个蒙面女郎,又是一个蒙面女郎。
纵然女郎蒙面,却是秋水盈盈波动,醉人的美。
小兄弟,金松一阵惊呆。
两个蒙面女郎,谁是木郎?
傻小子,当然是秋水盈盈啦。
金花娘娘,木郎一阵冷哼,轻轻地,她轻轻地挥动云袖。
风更猛烈了,狂风刮向蒙面女郎,蒙面吹开,一张老脸显现。
金花娘娘,绑在树上的却是金花娘娘。
阴谋已经败露,没必要伪装下去,话说这出苦肉戏好失败。
金花娘娘抖了抖手臂,绳索自动脱落,她恨极的盯了一眼木郎,又留恋的盯了一眼帅哥,话说帅哥太迷人了,她不到黄河心不死,得不到帅哥不罢休。
哼,妖妇冷哼一声,跺了跺脚,化作一股黄烟钻进林中。
小兄弟,金松扑向木郎,紧紧的抓住木郎的手。
这一汪秋水,盈盈波动的秋水,如此的魂牵梦萦。
轻轻地,王子轻轻地抬起手,他要掀开蒙面,梨涡浅笑,那是怎样的美,怎样的惊鸿?无数次午夜梦回,泪湿枕巾,他好想念-------伊人的梨涡浅笑。
不,不,木郎猛然推开金松,不停地后退,仿佛在害怕什么?
小兄弟,小兄弟,金松急步上前,可是小兄弟目光一片恐怖,一片惊惧,她仿佛一朵琼花在冷风中飘零,那种凄美,那种无助。
他不能揉碎了花瓣,金松猛然止步,可是,他好想看看她,纵然近在咫尺,他仍然好想看看她。
金大哥,木郎扶着树干,一阵轻颤,一滴滴泪,一滴滴泪伤悲,她好想拂开蒙面,可是,又不能拂开。
啊,啊,突然,蒙面男人声声惨叫,纷纷扑倒在地。
这两个帮凶,这两个助纣为虐,简直就是该死,金松一阵愤怒,迅速的取出短笛,戳向蒙面男人。
住手,快住手,林中一声娇喝。
是谁?金松木郎异口同声,周遭并没有谁?唯有树叶瑟瑟的响动。
小安,她是小安,木郎急急的跳起,潜伏在妖妇身边,忍辱负重,日夜打探,却不知妖妇将小安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安,小安,她飘飘荡荡的,寻寻觅觅,一大片绿光,一大片森林,并不见小安的踪影。
小安,她踉跄着跌倒在地,妖妇如此的狠毒,小安凶多吉少。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的,一只手伸来,拍了拍木郎的肩头。
木郎抬起泪眼,却是金松,他一脸的担忧,一脸的深情。
金大哥,木郎站起身子,扑向金松,瞬间,又停住扑势,她害怕的摸了摸蒙面,难过的低下头,一滴滴自卑,一滴滴伤悲。
小兄弟,你------,金松指了指蒙面,一脸的诧异,这蒙面下面究竟藏着什么?小兄弟竟然如此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