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几个人不悦的看她李秋子一眼,人都有起床气的,更何况他们还是被吵醒的。
左冉和陆明新还好,文艳就受不了了,直接指着李秋子的鼻子骂:“*,你******谁啊!文艳艳是你叫的么?陆明新是你使唤的嘛?*,你给我滚一边玩着去!”
其实他们本来是五个人一起玩的,然后李秋子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插了进来,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有点公主病,这些他们都可以理解,因为他们身上都有点公主病,但这种公主病是看对谁的!
文艳和陆明新都是豪门出身,但是对待舒琪几个人却是比谁都好,从组织了这个五人帮的时候从没有对他们发过脾气。而这个李秋子算个屁呀!整天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没打架的时候在旁边说带人去揍谁谁谁,打架的时候又装矫情,明明一个人都叫不到还在那里打肿脸充胖子,还时不时的装头晕倒在陆明新或者是钟烁的身上,文艳早就抽她了,是千浅一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才算了的。但是文艳这人有个臭毛病,就是睡觉的时候必须要睡到自然醒,谁吵醒她她跟谁没完,每次放学了文艳还没有醒都是陆明新抱着她上车送她回家扔给她妈处理的。
所以这次李秋子是撞文艳枪口上了,陆明新默默的带着三人个退到了教室外面,他们可不想溅一身血,又不想错过这场好戏,于是趴在窗口上好看戏,还在教室的人都一一被他们赶跑了。
“艳艳,下手轻点。”舒琪叮嘱了一句,文艳冲她摆了摆手。
好戏开场了,李秋子很柔弱的坐在地上,“艳艳……我……”
文艳不理会她,直接一巴掌一巴掌的往李秋子脸上招呼,后来手打的痛了,直接脱了脚上鞋子往她的脸上身上甩。“*,李秋子,你******别在这里给老娘装矫情,我早就想揍你了,要不是千浅一直拦着我,你今天还有机会冲我大喊大叫?还那么不要脸的往陆明新身上倒,陆明新都没你这么不要脸……”
“呃……,我很想问,艳艳为什么骂着骂着,骂到我身上来了?”陆明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李秋子往你身上倒过几次,有十次次吧?她那个小心眼的女人能够忍到现在算不错的了。”千浅冷静的分析。“还有,赶快把文艳拉开,你看李秋子的脸上肿成什么样子了。”
听到千浅的提醒,几个人才回过神来,连忙把文艳拉开了,再把李秋子送去了医院。
“你看你把肖颖打成什么样子了,下手也没点轻重。”舒琪抱怨,“你打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送医院?吃饱了没事做吧!”她想起医院里那个医生严肃的问是谁打的,下这么重的手,脸都差点毁了的时候,她真的有要去撞墙的冲动,而且罪魁祸首还冲陆明新抱怨鞋子都坏了,于是陪他女朋友去买鞋子的任务就光荣的交给她了。
“是千浅硬要送医院的,说什么要积阴德。”文艳耸了耸肩,继续挑她的鞋子。
“行了,挑完鞋子我要回家了,阳阳还一个人在家呢!”
“拜托,什么叫舒阳还一个人在家?那孩子比你要成熟的多好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舒阳比她成熟?明明她是姐姐好么?
等文艳这个祸害挑完鞋子又是凌晨了。
本以为家里是一片黑暗的,没想到里面还有光,一定是阳阳为她留了灯。
一进门,就看到做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少年,“阳阳,我回来了。”
舒阳一见她回来,关掉了电视,直勾勾的望着她。
“咳……舒阳,你看我干嘛?”舒琪被他那双摄人的眸子看的有点后怕,艾玛,又一次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她弟弟,她这么青春可爱,他怎么就这么阴森呢?
舒阳勾唇一笑,看透了她的心思,“舒琪,你放心,我绝对是你亲弟弟。”
“呵呵……”舒琪干笑。“有事么?”
“舒琪,我们来讨论下,你这个月是第几次这么晚回来?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还有,我记得你那群人里有一个叫李秋子的吧?”舒阳问。
舒琪有些不解,“是啊,怎么了?”
“离她远点,我有几次看见她被几个三十多岁的男的带进酒店,这种女人,不是你这个智商对付的了的。”
“呃……今天艳艳把她揍了一顿,叫老师把她扔到别的班去了,我们跟她没关系了。”
“……我去睡觉。”
“嘿嘿!”舒琪往舒阳扑过去,树袋熊一样的挂在舒阳身上,对着他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舒阳阳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真是太喜欢你了。”还装的那么阴森森的。
舒阳有些无语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她怎么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小孩子的心性啊?故作不悦的说:“在不下去我扔你下去了。”
她立马从他身上下来,对他吐了吐舌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还有,舒琪,你下次要赶这么晚回来你给我去睡大马路!”舒阳幽幽的声音传来,
“……”
清晨,又被舒阳给叫醒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舒琪上学,舒阳很准时的做闹钟,六点就叫她起床,跑步。
“呜呜呜……我可不可以不去跑步啊!”舒琪把门开出一条缝,可怜兮兮的问。
“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舒阳看了眼手表,淡淡的出声。
闻言。舒琪只好特别不甘的去刷牙洗脸,换衣服,刚好十五分钟。记得第一次舒阳叫她起床的时候她理都没理,继续躺床上睡,结果那个才十五岁的舒阳既然打开她的房门,直接从卫生间里取出一盆冷水,对着她直接泼过去,当时还好是夏天,如果是冬天她已经变成冰棍了,她还记得他那时的眼神,根本不像是一个少年的眼神,他说,你到底是起来还是不起来?等下我可以把冷水烧开。
后来舒琪才知道,舒阳是为了她好,她从小身子就弱不禁风的,那段时间被舒阳每天清晨叫起来跑步,精神好了许多。她把这件事告诉文艳他们的时候,千浅说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弟弟,还整天抱怨这抱怨那的,矫情。
舒琪和舒阳并着肩一起跑步,一边说话。
“别吵。”舒阳转过身瞪她。
“我说,我们到底谁大呀!你这像是对你姐姐说的话么?”她停下脚步,也瞪回去。
“哎……舒琪,你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她这个样子真的让他觉得他这不是在照顾姐姐,是在养女儿。
她扯了扯嘴巴,睁大眼睛,“那你受得了我么?”
“……”
“嘿嘿。”她往他怀里凑,“其实我也想让你做我哥哥的,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借着你是我哥哥的由头名正言顺的依赖你了。”
舒阳失笑,大手理了理她因为跑步而乱掉的头发,说:“现在也是我照顾你好吧?不得不说你这个姐姐做的特别失败。”他还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她被一个小男孩给欺负了,当时就哭的跟小花猫似的,然后他就去帮她出气,那个男孩比他大几岁,当时他自己也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她知道了后,还是哭,哭着抱住了他,喊他的名字。
就在这里上演姐弟情深的时候,一个人很煞风景的跑了过来,来人正是钟烁。
“琪琪……我后悔了,后悔放你走。”
舒琪窝在舒阳的怀里,一动不动,瞪大眼睛看着钟烁,“你给我滚一边玩去。”
“舒琪……”钟烁还想说什么,却被舒阳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你在敢来骚扰舒琪试试。”这个钟烁,他第一眼见到就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要不是看到他对舒琪穷追不舍几年,对他的印象才好了那么一点,印象刚好一点,这货又闹了个出轨,就直接把他拉黑了。
“哇塞,舒阳阳,你好帅!”舒琪特崇拜的说。
舒阳一言不发的走掉,舒琪挽着他的胳膊蹦蹦跳跳。
钟烁一脸不甘心的看着前面的两个背影,他每天过的行尸走肉一般,想着她,念着她,她倒好,还笑的那么开心,她怎么可以这么没心没肺?他们认识也有三年了,她对他就真的没有那么一点感情?不然为什么一点难过的神情都从她脸上看不到?
上课的时候,舒琪正在跟文艳几人吐槽早上的事情。
“喂喂。你们两个,有谁看上了我弟弟的跟我说说啊!我跟你们关系好,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舒琪一脸的兴奋。
“切,兔子不吃窝边草。”左冉不在意的说,然后又花痴状,“对了,我今天在一楼看见一个帅哥了?我决定要去找他告白!”
“……”舒琪不理会左冉,问做在她旁边的千浅,“千浅,你对我弟弟有兴趣么?”
“……不喜欢姐弟恋。”
“什么姐弟恋啊?我只是比他打几秒而已。”
“大几秒也是大。”
“……”从桌洞里拿出喝水喝了一口,准备再次劝说,把舒阳阳推销出去,结果对上了一张面瘫肩。
“嗨……阳阳,你怎么在这啊?”完了完了,不会被他听到了吧?回家他不会让她跪搓板吧?
舒阳看都不看她一眼,“上课说话,扣一分。”语毕,转身离开。
这是的报复,报复!小气。
然后舒琪欲哭无泪的被老师叫到教室外面罚站去了,这个死老太婆明显的偏心,明明千浅也说话了,为什么出来罚站的只有她一个人?呜呜,她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看黄历啊?太倒霉了点吧……
舒琪干脆站在门口玩手机。
“哎,同学,这是不是高二《五》班啊?”路过的一个抱着一摞书本的男生问舒琪。
舒琪头都不抬。“是啊,你哪位?”
“我是来这里报道的新学生,我叫宋钧阳。”男生笑了笑。
舒琪这才抬起头来打量着面前的男生,一头黑发当中有些许的
发丝被染成紫色,修长的眼线勾勒出邪魅的双眸,挺高的鼻梁,微薄的双唇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舒琪偷偷在心里评论,恩,长的挺人模人样的。
“插班生?”
“对。”
“哦。”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下课了么?”
“没有。”
“你可不可以进去帮我跟老师报个告?”
“我们很熟么?”
“……不熟。”
“不熟我凭什么帮你?”看起来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没想到这么怂。
宋钧阳从舒琪的神情中当然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为了挽回面子,他直接一脚踹开了教室门“我是新来的学生。”面对全班同学吃惊的面孔,后者一脸的淡定。
老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站在门外直到下课。”
然后宋钧阳很贴心的为老班关上教室门,转过头跟舒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转眼之间就下了课,舒琪走进教室趴在桌子上装死,左冉拉着文艳去跟那个学长表白了,宋钧阳被班上几个花痴女生围住了。
五分钟后,左冉捂着红彤彤的脸颊回到了位子上,敲了下舒琪的脑袋。
“干嘛!”
“嘻嘻,那个学长接受我了。”左冉一脸娇羞。
“所以?”
“放学我们去庆祝一下,我终于脱单了。”
“恩。”
终于熬到了放学,左冉嚷嚷着要请客,舒琪怕舒阳担心,干脆拖着他一起去了饭店——吃麻辣烫。
本来是吃麻辣烫吃的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酒吧去了,左冉喝的烂醉如泥,把她在那个帅哥面前的形象完全给全毁了,然后那个帅哥看到她撒酒疯的样子立马跑了。
六个人里面就千浅和舒琪没有喝酒,打电话给了老师说请假,舒琪负责开陆明新的车子,直接开车去了千浅家,然后顺便在她家睡觉。
等舒琪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了一眼周围,才发现这是千浅家里,床上还倒着两只猪,陆明新也在沙发上睡的跟猪一样。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一一把他们都叫醒了,当然,没叫文艳。
周六,舒琪被文艳一个电话叫了出去。
‘无语’酒吧,舒琪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几个人都来了,就是不见陆明新。
“哎,陆明新怎么来不来啊!”舒琪随口问了一句。
“分了。”文艳说,接着又是灌了一口酒。